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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她已经不喜欢我了,而且还说她爹要把她嫁给。。。嫁给。。。”陈秀才又止住了声音。
“嫁给谁?”徐秋涧下一意识问了一句。
“她说她爹要把她嫁给。。。嫁给大老爷您!”陈秀才终于说了出来。
徐秋涧眉头一挑,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尴尬不已,他也纳闷,这陈秀才一进来见到他就好像把他当成什么仇人似的,原来是以为自己抢了他的心上人。当即脸上有些挂不住,看向王典,沉声道:“王县丞!到底是这么回事?”
王典也听得十分尴尬,红着个老脸走了上来,陪笑道:“徐大人,是这样的,其实那天徐大人您醒来时,我带着家眷前来探望您的时候,小女见到大人,就对您暗动了芳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还是看的出来,于是就问了问她的想法,她终于承认很喜欢大人您,所以,所以下官就有这个想法,可是前几天听说徐大人你就要迎娶王员外家的千金为妻,所以我这个想法也就没再想了,只是小女听了,很是伤心,接连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看得出来对大人你真的很是喜欢!”
徐秋涧听得一阵叹息,摇了摇头,没想到中间居然还出现了这么一段插曲,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虽然开始时,徐秋涧为王思月不再是女儿身为不耻,但后来听到陈秀才的解释,原来也是身不由己啊!又听到说她要以死明志来威胁陈秀才,倒也心生叹服了,更要命的她居然对自己还有一番情意,心里微微有些发酸,但终究已是香消玉损,声容不再了。
徐秋涧再次将目光聚向陈秀才,道:“所以你就愤恨不已,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她的脖子,之后你又抓起她的头发,狠狠的撞向桌子,将其撞晕,然后又将其衣衫脱掉,想和她行房事,途中她又醒了过来,想喊救命,你害怕把人喊来,所以就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但没想到就活活把她捂死了。你担心立刻会被红儿发现,所以悄悄将尸体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出来又吩咐红儿先不要进去,为的就是给你多一点离开的时间!本县说的对不对?”
徐秋涧说了一大堆的话,陈秀才听得嘴上哆嗦不已,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当时是很生气,也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过她的脖子,但我只是将她掐晕了,之后我又伤心又恨,所以出了房门,我是担心红儿进去看见思月昏迷子啊桌子上,所以给她说思月才睡下,担心吵醒她,让红儿先不要你进去的,想等思月醒来才让红儿进去。随即我就离开了。我没有杀她啊!”
“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就等着挨砍头吧!”林岳峰呵斥道。
“大老爷,求求你,不要砍我的头,我真的没有杀思月啊!思月为什么后来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你们说她的衣服被人脱了,我根本就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陈秀才,话带哭腔,说着举起了手,发了毒誓。
“哼!你真以为发了毒誓,我们就会相信你吗?”李仁也不削的说道。
王典也面带悲愤,朝陈秀才大吼道:“好你个陈秀才,亏我女儿之前还对你一往情深,生死相许,看来她看错你了,居然用这等下三滥的诡计,夺取了她的贞操,让她从此抬不起头来,最后居然还亲手杀了她,你真是禽兽不如,你活该要砍头!”王典怒发冲冠,若不是徐秋涧在场,他真恨不得立刻拔出刀来,一刀将他给劈了,方解他心头之恨!
这时,王典的夫人何氏也闻讯急匆匆的冲了过来,嚎啕大哭大叫道:“陈秀才,你为什么要杀我女儿啊!你这畜生,我女儿之前对你有情有义,你居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妾身没了女儿,也不想活了,亲身与你拼了,为我女儿报仇!”说着,冲上去就使劲的抓陈秀才的脸,陈秀才不敢躲,很快脸上就被何氏抓的流血不止。
徐秋涧看的皱眉,王典虽然悲愤,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又好面子,冲上前,一把拉住何氏,吼道:“够了,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女儿死了,我还不是很伤心,但国有国法,他会受到我大明律法的惩治的。”说着也伤心的抽泣了起来,两老夫妻相拥痛哭。
“陈秀才!你到底有没有杀人,本县会查清楚的,不是你杀的,我不会冤枉你,若是你杀的,更不会饶了你!”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帮陈秀才擦去了脸上的血迹,陈秀才感激涕零,对这位知县之前的恨意,不由得消减了大半。
徐秋涧将染满鲜血的手帕,收了起来,又叫人将陈秀才带下去,严加看管。
如今这件案子算是半透明了,只要确定这手帕上的血液血型是A型,就基本上可以认定陈秀才是杀人真凶了!傍晚十分,徐秋涧有回到县衙,来到秘密实验室,对手帕上的血液做检验。然而结果差点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手帕上的血液血型居然是O型,与死者**上留下的唾液DNA血型不同。难道陈秀才真不是真凶,凶手另有其人?
徐秋涧沮丧万分,这案子刚刚发现的新线索又断了,后面的追查肯定会难多了!
第三十三章 密使大人 '本章字数:321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5 13:52:35。0'
案子一时没了头绪,徐秋涧心里闷得慌,独自坐在书房里想事,龙管家叫他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便没有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却是王怜香莲步款款走了进来,手里还托着一盘糕点。
看着这如仙女般的新媳妇,徐秋涧顿时心里愉悦多了,苦着脸笑了笑道:“香儿,你来了!”
王怜香见徐秋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道:“夫君,为何刚才没见你来吃饭呢?香儿拿了些糕点过来,快吃吧,还热着呢?”说着,已经来到徐秋涧的身边,将糕点放在的书桌上。
“人家都说秀色可餐,我一见到我美丽的香儿,就不饿了!”徐秋涧貌似调笑般的说道。说着,一把将王怜香拉到了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王怜香一阵惊呼,碍于面子,羞涩的瞧着徐秋涧道:“夫君,就知道拿香儿开心,快放开香儿,一会下人看见了,多不好面子!”王怜香下意识挣扎着身子,想从徐秋涧的怀里挣脱出来。
“怕什么?他们又没在里面,看不到的!”徐秋涧毫不在意的说道,说着两只魔抓已经开始在王怜香的身上游走了,王怜香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子柔软无比,白净无瑕的脸庞霞红万道,微闭的秋目中已是春水荡漾,她柳眉轻颤,香腮在阵阵娇柔的呻吟声中更显迷人,红唇如画,在意乱情迷的愉悦声中,一张一合,倍加勾人心魂。
徐秋涧看的虽有些痴醉,但却也只是手头上讨了些便宜,没敢多过度,这可是在书房,门房丫鬟什么的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撞见了那可尴尬了。徐秋涧刚刚想到此处,一个房门就推门而入了。
徐秋涧脸不红,气不粗,虽然和王怜香动作很是亲昵,但也没在意什么?而王怜香就不一样了,出生大家闺秀,矜持是从小就灌输的思想,刚才被徐秋涧挑逗的满面霞红,一见房门进来,顿时觉得极为失态,连忙从徐秋涧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整理了衣衫,退向一旁去了,娇羞不已,幽幽的白了徐秋涧一眼,仿佛是在说“都是你惹的了!”
那房门一进屋,见徐秋涧和王怜香刚才如此亲密的缠绵在一起,脸上顿感尴尬,心里暗叫坏了,坏了大老爷的好事!但已经进来了,只有硬着头皮了。
“少爷!卢百户派人前来请你过去一趟,你看。。。“
徐秋涧还沉醉在王怜香此时羞涩的美态中,一听到卢百户,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这锦衣卫的大胖子,他实在不愿意与他多有牵连,问道:“他说什么事了没?”
门房摇头,徐秋涧无奈,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王怜香,道:“我要过去一趟,晚上可能要晚一点才回来了,一会你先睡吧!”
徐秋涧来到大门口,门外停着一辆豪华大马车,车上的车把式见徐秋涧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走了上来,道:“哟!徐大人,您出来了!俺家老爷已经备好酒菜多时了,就等你过去了!”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徐秋涧上马车。
徐秋涧看了他一眼,直径进了马车,车把式也连忙跳上马车,驾着马车开向锦衣卫衙门。
很快马车停在了锦衣卫衙门外,徐秋涧走下马车,却见卢百户和王总旗已经等候在门口多时了,一见徐秋涧下了马车,两人脸上堆满了贱笑,都大步迈了上去,卢百户更是亲热的一把搂着徐秋涧的肩膀道:“徐贤弟,你终于来了,让我们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