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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婧自己抬头张望四周,发现这个洞穴竟然是封闭的!
「这里是封死的,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她喃喃地间,发现摊在地上的藏宝图。「这张图——这张图变得不一样了!」她惊喊。
藏宝图上的标示和颜色已经和她原先看的完全不同!简直像是两张地图,只能由羊皮斑驳的颜色辨识出这还是原来的那张藏宝图。
「这张图一遇到监水,就完全变了样,原来图是钥匙孔,这里的水才是解开迷团的钥匙!」他沈黯地低道。
嫿婧仔细观察藏宝图上的标示,却看不出所以然来。「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她傍徨地问,皱起眉心。
这里虽然有些气闷,但还能呼息,只是她想不通,这是个封闭的洞穴,唯一的通路看来是右侧深不可测的水潭。
纳真指着图上一处画有象征光亮的地点。「这里。这些光苔象征这条幽暗穴洞内,无数个暗穴的核心。」
「你是说,我们已经在藏宝地点了?」她问。
「原本我们不可能找到这里,因为通路已经被封死了!那些藏宝的人全葬身在其他甬洞中,我们是误打误撞被水潮涨势淹没,然后被水底暗流冲激到这处水平上的山穴中!」
「你也被卷进大水里了?」
他没吭声。事实上当时他看到嫿婧被水卷走时,他想都没想,便跟着往水里跳。
「可是……这附近有山吗?」她往下问,当他的沉默是肯定的回答。
「在沙下里的是什么。我们永远不可知。别忘了,八仙筒左侧就是「瀚海」,「瀚海」最着名的就是砾沙,「瀚海」边沿没入地下可以绵延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公里,在不可测的地底下,包含整个内蒙和塞北可能都在它的范围内。」
所谓的「瀚海」就是大漠,大漠对成长于斯的蒙古人而言,都是一块不可测的危险地。何况是在外来人眼中看来,大漠恶劣的地理环境导致它吞噬生命的残酷,让人对它又恨又怕。人们对它的恐惧简直跟畏惧夜晚的坟场一样厉害!
想到传说中的大漠,嫿婧心底一阵发毛,忽然觉得冷,她双臂抱住自己……「既然这里是藏宝图标示的终点,那宝藏呢?」她不确定地问,皱着眉头打量四周。
很有可能他们会被困在这里活活饿死,再也出不去了!
都是她的任性害了他,嫿婧不禁责怪自己,内疚得不知道要怎么出口说抱歉……「宝藏在我身上。他说。
「在你身上?」她惊讶地问。
那么一大笔宝藏怎么可能藏在他身上?
「黄金藏在各个甬洞中,已经随着藏宝人永埋地底,当年的女真汗真正想要埋起来的东西——其实是一卷羊皮纸。」
「另一卷羊皮纸?难道有另一个更大的宝藏?」她怀疑地问。
纳真摇头。「是有关一首预言诗歌。」
嫿婧脸色微变。
她听过有关「预言诗歌」的事!如果是关于预言诗歌的话,那她奇怪的梦就有解释了!
所谓的「预言诗歌」是流传在民间的传说,宫里是严禁流传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时常溜出宫玩,就压根儿不会知道有关这首预言诗歌的事。
「你说你找到了预言诗歌,真的有这种东西?」她问,心跳得好快。
因为她听过流传在民间有关诗歌里的几句话——什么三点青、天王乱、白虎祸、王女出……什皮「乱、祸」的,听起来似乎部是不好的东西!
纳真没回答,也没把柬西拿出来给她看的打算。
「东西呢?你拿出来让我看看。」她伸手跟他要。
「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却是这么回答她。
「为什么我不该看?我——」忽然想起他还不知自己的身分,她住了口。
反正回到京里她可以跟皇阿玛借来看,间题是——她还能回得去吗?
纳真冷眼看她,等她说出未出口的话。
「现在……现在咱们要怎么出去?」她别开眼,称移话题。
纳真却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终于嫿婧回过眼,见到他伤人的眼神。「如果你这么讨厌我,又何必追来?」
她幽幽地说。
他兀自冷冷的望着她,嘲弄地道:「要不是因为你不懂事,就不会害我们被困在这里,进退不行!」
虽然也因为如此才找到这卷预言诗歌,但两人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她瞪大眼,脸色一刹间刷白。「我说过了,如果你认为都是我的错,大可以别理我!」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朝他喊。
「我是不想理你!」他冷峻的脸转为严厉。「如果你不是我带来蒙古的,我绝不会管你!」
「是我自己愿意跟来的,你不管我,我可以更随心所欲!」她赌气地说。
纳真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极为难看!
「更随心所欲?」他冷笑,拳头却掐得死紧。「更随心所欲的跟库尔调情?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他的指责更伤她的心,她不顾一切地反驳回去:「我随不随便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想理我不是吗?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管!」
她从地上爬起来想走开,他却抓住她的手。
「下贱!」他的火气已经完全被她挑起。
「你骂我什么?我警告你,你没有资格骂我!你自己跟那个牛婛云才不要脸!
你们做了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有数!」她狂乱地想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他!
「少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他粗鲁地扯她,失控的力道险些把她的手扭脱。
「昨晚你和库尔做了什么?我看你跟每个男人都可以上床!」
她的挣扎和对他的排拒,让他在狂恕不口不择言!
两个人同时愣住,然后,在嫿婧扬起手甩他耳光之前,纳真已经抓住她的手,忿怒下使出的力气几乎掐断她纤细的手腕。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疯了似地踢他、挣扎,纳真的理智他已经被她打乱,嫿婧被他压制在地上,身上的衣裙在挣扎中卷高,甚至撕裂……「你不要碰我!」她尖声嘶喊,因为他的话实在太伤人了。
他却冷笑,愈发恶意拉扯她的外衣。「不能碰?每个男人都碰得,我没有例外的道理!」
「喇!」一声撕裂她的外衣,如果嫿婧不挣扎,衣服不会当真被撕裂。
「就算我喜欢库尔!我高舆让他碰我!不代表你也可以!」
反抗不成,她狂乱地激怒他,直到他的大掌探入她的亵衣内,使劲地拧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绵乳。
「好痛……」
她纤细的身子畏缩地倦成一团,他残酷、毫不怜惜的力道,霎时弄得她痛得淌出一身的冷汗。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她咬着唇,忍受着他残忍的手施为在她两乳上的疼痛,小手开始捶打他精壮的胸膛。
「为什么不要?我记得上回你可是热情得很!」他冷酷地吐出伤人的话,粗鲁地掐住她誓死抵抗的小手,挪揄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有了库尔,所以收敛起来,怕他知道你的淫荡后不要你?」
嫿婧因清瘦而削尖的小脸一刹间刷白,她倏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低嚷:「你、你不要脸、无耻,我错看你了——」
「错看我?」他撇起嘴邪佞的冷笑,一掌用劲拧紧了她的雪乳,直到看见了她痛苦眼神——「难道库尔不是这样对你的?难道他没有这样——不曾这样?」
冷声问着话,一手早已侵入她的亵裤内,准确地捏住她腿间凸起的小核,随着出口的轻蔑言词,随意地拉扯玩弄着她女孩儿家最隐密的私处。
「没有、没有——你不要脸——」
她大声哭吼,踢着两腿疯狂地反抗。
纳真移动大腿无情地压住她乱踢的两腿,顺势扯下她的亵裤,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迅速撑开她如白玉般明润的大腿,让她在他眼前羞耻地完全敞开!
「我,是第几个让你打开大腿的男人,嗯?」他嘎哑地问话,轻蔑地低笑。
「你住口!」
她哭骂,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企图要挣脱他沉重的身躯压倒性的束缚,但是一切的挣扎显然只是徒劳无功,他邪恶的手指仍然挟紧她下处湿润的花瓣,肆虐着她脆弱、敏感的私处,她的挣扎只更加重他蹂躏她的决心!
纳真冷眼观看她胀红的粉靥,目光一路往下移到她布满瘀痕、勾魂摄魄,高高拱耸的两团丰乳,再到柔软细致的小腹,然后来到她深渺乌黑的幽密上,最后终于移到下头两片湿厚、红艳、微微开口的花唇间……他清冷的眸光一瞬间转浊。
他甩开长挂,开始解自个儿的裤头——「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走开!」
在这期间,他男性怒起的象征暴露出来,嫿婧睁大了眼慌得撇过头去,两腿又开始奋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