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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碍事了。」纳真安慰她,一面拍抚她的背。
嫿婧嘟起嘴,别开了脸。
「我、我好害怕……」牛婛云无辜的眼望向嫿婧,害怕地问:「寺儿姑娘……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推到水里?」
「真的是她推你下水的?」纳真问,俊脸上的线条霎时僵硬起来。
「喂,牛婛云,我警告你不要随便栽赃!」嫿婧转过脸,张大眼睛瞪着牛婛云。
「纳真公子!」牛婛云再次扑向纳真怀里,害怕的眼神瞧着嫿婧的方向。「寺儿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乍?
「我害你?」这女人颠倒是非的本事竟然比她还厉害!「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你想害我,才会不小心自己跌到溪水里的!」
「寺儿姑娘,我不明白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扭曲事实?跌到溪里的人明明是我,你硬要这么说,我也不想多解释了……」
牛婛云可怜兮兮地挤出机滴眼泪,企图博取在场所有人的同情,偏偏她刚跌进水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的确是会让人比较同情她。
「少装了,不想解释是因为你心虚。害人的人居然喊救命,刚才跌下去的如果不是你,就会是我了——」
「闭嘴!」
纳真再也看不下去,脸色铁青地喝住嫿婧。
他知道她顽劣,但不认为她会有坏心,可她向来的确有扭曲事实的本事!
「再说下去就显示你毫不知悔改,顽劣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他严厉地苛责她。
嫿婧不可置信地望着纳真……。
之所以会辩解是因为认定他会相信自己,可是他不但不相信她,还从头到尾偏袒牛婛云,实在太教她伤心了!
「好了,纳真兄。」这半个月下来,牛耿锋仗着关系打熟了,自己跟纳真称兄道弟。「我看寺儿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吓着了她。」他有意火上添油地道。
「有些事可以原谅,有些事却怎么也不可原谅!」纳真严峻地说。「这回幸好没事!玩笑开大了,要是闹出人命,她的罪过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枚平的!」他撇开脸,关注怀中狼狈的牛婛云,严峻地对待嫿婧。
会这么严厉,是希望她能自己认错,不再不分是非的胡闹。因为不愿看到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以致将来犯下大错。
嫿婧双手掩住口,看到纳真刚才看着自己时那厌恶的眼神,心忽然好痛好痛……她真的做错什么了吗?他为什么要为了牛婛云这样对她?
因为心痛到让自己承受不住……她盲目地转身奔向林子深处。
「寺儿小姐!」
牛耿锋大叫着要追上去。纳真却叫住他:「让她反省反省也好!」冷酷地撂下话,他抱起牛婛云往营区方向而去。
牛婛云躺在纳真宽大的怀中,得意地窃笑。
她暗自庆幸,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虽然跌到冰冷的溪水里冷得发抖,还差点儿去了小命,但实在是太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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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从嫿婧跑到林子里已经大半夜过去,因为纳真吩咐下去为了惩罚她,不许任何人追上去,因此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到哪儿去,为什么一直没回来。
「纳真兄,已经大半夜过去,寺儿姑娘一个人在林子里太危险了,我看还是派人去追寺儿姑娘回来比较好。」牛耿锋道。
这时大夥儿多已安歇,嫿婧却依然不见踪影。
「她如果想回来,自己会找路回来。」纳真面无表情地回答。
「可是被已经深了,寺儿姑媳会不会是找不到路回来?」
牛耿锋的话让纳真心头一凛。
他忽然想起有一回她哭着跑到他房里的事——当时她只因为作了噩梦就哭着来找他,现在她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心里的害怕一定远胜过当时好几倍。
他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待在林子里那么久,甚至置之不理?
回过神后,他匆匆丢下手中的拨火棒,从营火前站了起来。
「纳真兄?」牛耿锋挑起眉问,对他忽然匆促的举动不解。「你要去找寺儿姑娘?」
点个头没多做解释,纳真已经大步走进林子。
深夜林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靠近溪边的地方因为没有浓密的树林蔽月,稍微明亮一些。
他往树林深处一路走去,脚程一路加快,因为越往林内深入,他心底不详的预感就越来越加重。
只要寺儿越往树林内走,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就越大!
纳真开始责怪起自己,虽然她犯了错,他也不该让她一个人待在树林里这么久,何况此时已经进入内蒙古,这个地方根本是他们所不熟悉的荒郊。
「寺儿!」
他开始一路喊她的名字,希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又走了一大段路,才听到近处发出几下微弱的声音。
他心口一震,循着声音找过去,费了一点时间才找到卷缩在一面出口窄小的石洞内、全身发抖的嫿婧。
「纳真……你来救我了……」看到纳真,她呢呢喃喃地呓语着,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看到缩在石洞里,全身不停打颤的嫿婧,他心头一凛。
「为什么全身是湿的?」他急切地问。同时挤进石洞窄小的入口,抱住她打颤的娇躯。
「我跌到溪里……不要、不要抱我……我身上是湿的,你要是抱我,身上的衣服也会湿的……」她推开他。
他吐出一口气,先挤出窄小的石洞口,从外头搜集了许多枯枝进来后,开始动手生火,等到火旺了,他忽然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纳、纳真?」嫿婧虚弱得没有力气抵抗。
「你全身湿透了!湿衣服要是不脱下,你会冻死的!」他果决地道。替她脱衣的双手没有停过。
现下已经管不了合不合宜了!
嫿婧呆呆地看着他脱自己的衣服,之前虽然有一回在他面前只穿着抹胸,可那次是故意跟他玩的,和这回是真的不一样。
他替自己脱衣服的感觉好奇怪,他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来没看过的,还有他手心传来的温度、男人手掌粗糙的触感、他结实有力的手劲……直脱到她身上剩下一件嫩鹅黄色的小肚兜,他脱下自个儿的外衣,被覆在她身上。
「你有力气脱下……脱下里面的衣服吧?」他问,低沉的声音有点暗哑,盯住她的眸光掠过一抹幽阁的火焰。
她喘着气,不如为何忽然透不过气来……从口里呵出的白雾迷濛了两个人的视线,嫿婧虚弱地想抬起手解开抹胸的系带,颤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无力垂下。她实在冻得太久了!
纳真当然看见了她的虚弱。他默不吭声,岑寂了好一阵子,直到看见她的颤抖加剧,连燃烧的旺火也暖不了穿着贴身湿衣的她时,他当机立断地把手伸到披在她身上的外衣下,绕过她纤细的颈子,先解开她后颈的抹胸系带,再绕过她胸口,迅速、果决地解开绑在她后背的线结。
一阵灼热忽然划过嫿婧赤裸的胸口,她先是一怔,当意识到是什么擦过自己的胸部时,她回过神,不安地抬眼。
看到纳真僵住的俊脸,他的大手上拿着她的肚兜,僵在半空中,目光则瞬也不瞬地定在某一点。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身上看……披在她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敞开了!她的上身——她的胸部此时根本是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眼前。
两颗玫红色的蓓蕾在他怔住的目光下渐渐凸出变挺……敏感地充血立起。
这时两个人都愣住了,嫿婧忘了该拉紧自己的上衣,他则是在瞬间被挑起了男性赤裸的欲念,目光情不自禁地胶着在她胸前两国浑圆盈润的雪白椒乳上……他粗重的气息成了沉默的两人之间唯一的声音来源,然后是嫿婧微张着小嘴,嘤咛地喘着气,浑圆的椒乳随着她一下下的娇喘在他眼前诱人地晃动着,她却浑然不觉自己对他造成的致命吸引力。
他紧掐在手中的肚兜无声地滑下地面,宽敞的石洞忽然变得灼热起来,他掐紧的拳头,对于压抑被狂猛挑起的欲念根本于事无补!
突然,他出手捏住两团雪白的绵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侵犯!
「啊,纳……」
她喊不全他的名字,两乳已经被他灼热的大掌牢牢捏住,她有些吃惊,有更多的惊讶,虽然她心底明白他是她的夫君,但他又是怎么想的?
大婚前瑞穗宫的娘娘曾经教过她男女之间的房事,还悄悄塞了好几幅「笑叹生」绘的淫画给她瞧过,她也曾穿着肚兜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