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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唐国通宝数量实在不多,国库内能动用的通宝除去调拨给了贾阖的,那就更少了,李煜听罢,不假思索地道:“通宝不够,就以金银折算,金银不足,就以丝帛马匹充抵,要是还不够,那就到朕的皇宫里去搬东西来补,总之,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阵亡将士的家人吃亏。”说此一顿,李煜抬目直视张洎,以无比沉重的语气说道,“此事便由张爱卿会同曲爱卿联合督办,望两位爱卿切莫要让我们大唐的将士,流血又流泪!”
不能让大唐的将士流血又流泪?众将闻言不禁茸然动容。
“喏!”张洎也是微微动容,立时恭声应诺,遂即便和曲州平探谈军饷的发放去了。
“至于新军和夂锋军,同样按此标准发放军饷及相关的军衔礼节,放假休息一日,随后则继续留在环城大营整军训练,此事便由边老爱卿你负责。”说着,李煜目色温和的看着边镐。
“老臣领命!”边镐起身一拱手,朗声应道。?而居于左下首第三位的杨永闻言,为之动容,神色敬服,心下更是不禁感动万分,本以为李煜不歧视他们便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却不曾想,李煜竟是非但没有歧视他们,还一视同仁,给他们自家士卒一样的待遇。
“臣替我矢锋士卒叩谢圣上隆恩,臣杨延定在此立誓,我五万矢锋军士此生此世必定只忠于圣上一人,刀山火海,枪林箭雨,生死追随圣上!”?思虑良久,杨永还是忍不住起身动情的望着恭敬跪拜道,以答谢李煜的恩德。
“哈哈,嗯,杨爱卿无需多礼,爱卿的忠臣朕自是相信的,爱卿且宽心,你们现在即是朕的儿郎了,朕不论过往你等是何身份,朕都会一视同仁的,这一点,朕可以当着诸位爱卿保证。”开玩笑,历史上这么有名的杨家将的忠诚都不信任,那信谁。
顿了片刻,李煜凝声道:“待众诸位将士假释归来,便要开始为期三月的全军整训,编制调配以及军事大考!”
这一次,?众将闻言却并没有任何的表现,神色虽是淡定,但心下却是凝重无比,暗暗决定要下去通知手底下的儿郎们好好的准备下,莫要失了这一次露脸的机会。
见众人都已明白,李煜摆了摆手道:“好了,诸位爱卿且先下去通知儿朗们吧,对了,常爱卿你先留下,朕还有些事与你商议。”
“诺!”众臣轰然应道,应罢躬身退出了大帐之中。
待众人退出大帐,常郢目光深邃的看着李煜,一副我已了然的神色,以常郢的智慧,他当然明白,李煜将他留下来,肯定不是为了和他谈人生,谈理想的,绝对是有军政大事与他商量了。###第十一章 南唐变法之士卒归家(终)
……当日,在一众将领的宣布声和中张洎,曲州平的亲自督办下,李煜再次犒劳大军并且大假全军的消息在十二万大军中迅速传播开来,所有将士不禁激动万分,喜形于色,虽然新军将士和矢锋军只有一天的假期,但是能够让他们和虎贲老卒领一样的爵位饷银,他们就已经是很满足了,毕竟自己是才成为大唐的士卒的嘛,能有这个待遇已经是不错了,哪怕即使现在依照他们那并不是很高的军衔,根本得不到多少的饷银,但至少他们看到了希望,有了一个奋斗的目标可以去追求。
随后,完全超标准的爵位饷银的发放额度再次传出,所有士卒彻底疯狂了,李煜的颂扬之声霎时响成一片,古代的半职业化的农民军队就是这样(当然,某些特别的军队除外)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有看得见的利益方能让他们最忠诚,最恭顺。
同时随之传出的消息还有一条,亦是同样让他们心潮澎湃,那就是在大假归来之时,将会开展为期三月的全军整训,练完后届时会举行一次全军大考,在大考之中表现优异的士卒会得到李煜颁下的特殊恩典,所有的士卒得到这个消息,不禁精神振奋,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争个胜负。
…………
公元975年四月二十九日,唐国全军大假,一众将士领了高额的军饷以及爵位文书,和金制的爵位标志欢欢喜喜的归家探亲团聚去了。
榆树村是金陵城西郊的一个大村落,足有上百户人家,这里的村民们大多靠种田、养蚕为生,虽说唐国近些年来连遭兵祸,战乱不断,以前的李煜又横征暴敛,不善治国,导致朝政混乱,不过这江南之地向来风调雨顺,又土地肥沃,只要细心耕耘,日子凑合点也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因为正逢赶春耕的日子,村口土路上来往的农户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的忙着施肥播种等农事,也有人忙着行商贩货,谋获财物。
来往人群之中,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正挎着个竹篮,杵着截枯木,瘸着腿一跛一跛吃力地往金陵城方向赶,老头的篮子里装着满满一篮子的蚕茧,估计是攒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打算进城卖了蚕茧,来换些钱,来买点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
在老头的身旁,还跟着个穿着破烂,面黄肌瘦的五六岁孩童。
“阿爷,待会卖了蚕蚕,可以给行儿买件新衣裳吗?”孩童扯着老头的衣襟,睁着一双天真纯洁的大眼睛,望着老头稚声稚气地说道。
“呵呵,好,好,只要行儿听话,行儿乖,等阿爷卖了蚕茧,就去扯两尺布,让村里的翠花婶子给你做一身漂漂亮亮的新衣裳。”老头吃力的提拎住篮子,回头望向孩童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之色。
祖孙俩正行走间,一个约十七八岁的青皮后生忽然从前方狂奔而来。
老头吃了一惊,赶紧挎着篮子扯着孙子闪到了土路的左侧,看样子,这个十七八岁的青皮后生应该是这村里头的一霸,残废老头挺怵他的。
不想那青皮后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残废老头。
当下那青皮后生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来,高声大叫道:“嗨,老旮叔,你儿子二愣哥回来了!”
“啥,你说啥?”老头一下没听清楚,下意识地问道,“狗娃你刚才说啥?”
青皮后生狗娃道:“哎呀,老旮叔,我说你儿子,我二愣哥回来了,就在前面大路上,骑着高头大马,披着光鲜钢甲,挎着长刀,后头还跟着十几个穿着铁甲的护卫兵士,可威风嘞!”说着,青皮后生狗娃又伸手一指前面,继续道:“喏,老旮叔你看,那不就是你家二愣哥么?”
老头闻言,撑了撑弯的似一只龙虾是的腰板,抬头望去,果然看到大路上来了一骑高头大马,马背上的汉子披着刚甲,挎着长刀,胸前还佩戴着一枚金灿灿的物什,后头果然跟着十几个提拎着许多物品的兵士,好生威风,这汉子一路上还向着土路上的隔壁阿公、后屋头阿婆、领村的农户连连打着招呼,定睛一看,却不是他的儿二愣子那混小子,还有谁来?
当下老头把装满蚕茧的篮子往地上一放,扯起孙儿就往前头迎,还是那青皮狗娃倒是机灵,贼眉鼠目一转,当下赶紧又从地上把篮子给拎起,追了上去。
老头神色激动万分,一边一瘸一跛的缓慢跑着,一边扬手高喊:?“二愣,我的二愣儿啊……”
“父亲大人?!”马背上身材壮硕的汉子一眼看到人群中向自己边呼边跑来的老头,顿时滚鞍下马,膝行十凡步抢到老头跟前,又一把抱着老头仅剩的一条腿嚎啕大哭道,“阿爹,不孝儿二愣回来了,二愣回来了,这些年来你老人家受苦了,呜呜呜呜……”
“哈哈,你个臭小子,回来了好,回来了就好。”老媪也是老泪纵横,又伸出干枯的双手抚摸着汉子的脸庞,颤声说道,“二愣,来,让阿爹瞧瞧你,让阿爹好好地瞧瞧你可有少了零件没……。”
仔细端详了汉子几眼,老旮头神色欣慰地道,“嗯,嗯,不错,二愣长大了不少了,也壮实了不少,比你老子我有出息多了,都带上手下了,身上的零件也都还健全着。”
“阿爹,你老人家可是老多了。”说着,汉子泪眼滂沱。
老旮头抹了抹眼泪,忽然将缩在身后的孩童扯了出来,轻声道:“?行儿,来看看,你爹回来了,这是你爹二愣,乖,快叫阿爹。”
“阿爹。”孩童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惴惴地叫了声。
“这是行儿?哈哈,两年不见,都长着这么大了!”汉子二愣惊喜不已,记得当初他去投军离家时,剩儿还在牙牙学语呢。
“行儿这孩子可乖呢,又懂事,只是这些年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老头神色回忆,说着又开始忍不住抹泪了。
“爹,你愣儿如今也是有爵位的人了,少尉呢,七品爵位,都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