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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韵之说道,声音一顿如有所指的又说道:“其他人等也是一样。”
石亨等人自从夺门之变后,愈发的嚣张,府宅门口也是门庭若市,來來往往皆是拜访的人,这些人來倒不是因为和石亨交情好,而是來送些金银珠宝之类的,好求个一官半职,石亨自然是全部都答应了下來,说起來石亨倒是也讲诚信,收了钱果真办事,所有求过他的人他皆报给了朱祁镇说都是夺门复辟的功臣,短短十天之内,根据他所提交的名单竟有三四千人,真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曹吉祥本是高怀所易容而成的,除了面子上体恤了一下真正曹吉祥的家人外,还找人寻來了自己的亲属,中正一脉的弟子不全是卢韵之这样的无根小童,比如高怀的家族就可谓是人丁兴旺,枝繁叶茂之下人数也就多了起來,夺门成功后都被他推举到各个职位之上,当然曹吉祥的真实身份朱祁镇是不知道的,所做的却和石亨别无二致,于是也把他也归为了石亨一类,一时间职位重复,人员过多,让朱祁镇无从下手,却又不好意思拒绝,所以今日才絮絮叨叨的给卢韵之一吐为快,
卢韵之听了朱祁镇的描述,则是哈哈大笑起來,朱祁镇不明所以问道:“卢贤弟为何发笑。”
卢韵之轻咳一声讲到:“你说的情况和我所了解到的差不多,其实曹吉祥和石亨并不是愚蠢之人,当然嚣张的成分是有的,他们只是得了好处,还把这个难睿吒四惆樟恕!
“此话怎讲。”朱祁镇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卢韵之解释道:“石亨贪财,但是收了人家钱财后若是不保举职务难免落下坏名声,或许还会因此得罪到别人,可是若是因为钱财保举了某人的话,在职位有限的情况下,就等于断了自己大量的财路,因为空缺一共就这么多,就算现罢免官员也來不及,更何况你决计不会让他这样恣意妄为,那该怎么办呢,就是如他现在所做的那样,全都收下钱财,然后一并报给陛下,三四千必定有所取舍,到时候石亨就可以推辞说名字报给了陛下,但是被陛下否决了,的确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石亨做到呈送,这人尽皆知,而那些乱选的人,因为是陛下否决的,只会记恨陛下,就转移了对石亨的仇恨,这一手玩的高啊。”
朱祁镇边听着边点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洠氲绞嘁唤槲浞蛞灿腥绱松畹男幕刺现纸驳剑骸安芗榈牡览硪彩且谎撬叩氖侨饲椋思胰隙怂锕约撼仕兔郑灰蛭种衷虮槐菹路窳耍銮也芗椴⑽词涨阅切┤酥换岣屑げ芗槿缓笞运闹页希不嵩骱薇菹拢芗榈恼庹懈吡耍羰亲芙嵋幌碌幕埃嗟恼庹惺亲谱⒁猓芗榈脑蚴且菩位挥埃舜沃胁芗槁允ひ怀铩!
朱祁镇问道:“那我该如何回答。”卢韵之答道:“你是皇帝,要硬气一些,训斥他们,说这么多人举荐,朝廷怎么安排,天下还姓不姓朱,此言一出他们必定不敢造次,然后再缓和语气苦口婆心的说些刚刚复辟,不易如此大量的替换官员等等诉苦的话,最后让他们总结上來十个人由您审判,这样就等于又把问睿呋垢橇恕!
朱祁镇拍手称赞:“听卢贤弟一席话,真是茅塞顿开啊。”卢韵之笑不答话,过了片刻后说道:“时候不早了,两位夫人回去歇息一下吧,否则韵之实感不安。”
钱氏周氏是宫廷中的女人,察言观色也是了得,知道卢韵之说的客套实际上是想支开她俩,定是有什么辛秘跟朱祁镇说,少听一份秘密,就能多保全一刻性命的道理她们懂,于是纷纷站起身來,又行了个万福礼后便告辞了,
第一百零七章 再见朱祁钰
见钱氏和周氏走了,卢韵之这才坦言问道:“朱祁钰怎么样了,你有洠в腥タ垂!
朱祁镇本來兴高采烈的,可是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來,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洠в校颐橇叫值苤涓艉姨睿皇奔淠岩曰猓又衷谏硖宀惶茫也幌氪碳さ剿蝗实也荒懿灰灏 !
卢韵之点点头说道:“那你不废他的帝位又是为了什么。”朱祁镇一时语塞,其实他是担忧诸多变故之后朱祁钰会一命呜呼,朱祁镇恨过弟弟朱祁钰,但是想起曾经亲兄热弟的关系,朱祁镇又恨不起來了,谋臣劝告多次废除朱祁钰的帝位,更有人让朱祁镇杀了朱祁钰,但是朱祁镇都是不置可否,他的内心乱的很,正想对卢韵之诉诉苦,却洠氲铰现纫徊教崞鹆耍
“其实朱祁钰比你更适合当皇帝。”卢韵之说道,朱祁镇也是点了点头,卢韵之接着说道:“他比你狠,比你毒,更比你会用人,记住,你现在不是那个废帝了,而是当今圣上,你不杀他或许他就被人治好了,亦或是续命,只要是病死的四肢完好,续命那就方便得很了,况且你洠в蟹铣庋透送寄辈还斓娜丝沙酥!
朱祁镇猛然抬起头喃喃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钰儿。”卢韵之摇摇头讲到:“非也,他命不久矣,而且待他死后,我会怕人严加看管他的尸体的,等过了时辰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我现在给你说这些,只是为了给你提个醒而已。”
“他还有几日的活头。”朱祁镇略显伤心之色的问道,卢韵之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说道:“陛下你今日的仁慈,不废朱祁钰的帝位,后人是不会理解的,反倒是日后会有人大肆宣扬此时,用以嘲讽陛下,说一朝两皇糊涂至极,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
朱祁镇苦笑一声讲到:“这倒无妨,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卢韵之点点头站起身來对朱祁镇说道:“咱们走吧。”
“去哪里。”朱祁镇说,
卢韵之望着门外说道:“还有两天,你就再也见不到朱祁钰了,咱俩一起去看看他吧,说明白一些话各自心里能舒服些,他也能安心的走了。”说着迈步走去,朱祁镇也快步跟上,两人朝着朱祁钰所在而去,
朱祁钰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睡得并不沉,以至于卢韵之和朱祁镇进來的时候他就被吵醒了,他看清了來者,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來了。”说完就要起身,
朱祁镇点点头,坐到床边按住朱祁钰的胳膊说道:“别起來,你身子骨不好,我们來看看你。”朱祁钰说道:“臣弟还未恭喜皇兄重登大位,一定要起身。”朱祁镇和卢韵之面面相觑,原來朱祁钰什么都知道了,他坦然的面对了一切,
朱祁镇不再阻拦,反倒是搀着朱祁钰坐起身來,朱祁钰抱拳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祁镇笑了,朱祁钰也笑了,两兄弟笑的那么天真无邪,好似幼童一般,粉碎了先前互相争权夺位的嘴脸,也回忆起了曾经年少时的兄弟情义,
朱祁钰看向站在一旁的卢韵之,说道:“卢先生别來无恙。”卢韵之点头说道:“回禀郕王殿下,在下还好,您快躺着说话吧,别老坐着这样容易淤阻血脉,导致气血不畅,对您的身体不好。”
朱祁钰一愣,马上明白了卢韵之所说的内涵,对啊,郕王,自己本來就是郕王,后來因为种种原因,局势大乱自己成了皇帝,如今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郕王的位置,被人又叫做殿下的感觉真是说不出來的滋味,过往的一切恍如一场梦一般,
朱祁钰和朱祁镇两人聊了一会,只谈风月不谈国事,聊了足足半个时辰,朱祁钰隐隐又有了一些头疼,朱祁镇让他早些休息,于是和卢韵之起身告辞,卢韵之刚走出两步,朱祁钰躺在床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问道:“卢先生,若是当年我洠в泻陀谇灾姓宦鱿率郑遣皇俏揖筒换嶙叩浇裉煺庖徊健!
朱祁镇身子一震,意味深长的看了卢韵之一眼,卢韵之却淡淡的答道:“人世间哪里有这么多如果,不过或许吧,或许咱们就不会刀兵相见,或许皇上还在漠北牧马呢。”说完瞧了朱祁镇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但是。”卢韵之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有句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支持于谦,从一开始就与中正一脉走了岔路,即使你不想与中正一脉为敌,他也会迫使你加入这场计划的,您不必说什么,我知道于谦的全盘计划,我们曾经促膝长谈过,若是开始洠в杏谇募苹蛐硗聊颈げ换岚艿媚敲床遥噬弦膊换岜环庋阋簿筒豢赡艿绷税烁瞿晖返幕实郏簿蜎'有你开始假设的如果了,于谦此番作为只不过是想一箭双雕而已,不过他做到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