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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我曾发过誓,若我们能重逢,便要日夜都在一处,永远不分开,故此,今夜我便宿在这里。”
宛若的脸撑不住红了,她很清楚,承安说的宿在这里,并非像小时那样单纯的睡觉,那手足相抵的缠绵,宛若想到这些,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承安才多大,才十五,比她这副古代萝莉的身子还小,而自己内里已经是个多老的女人了,且,他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如今这样,总觉得别扭不妥。
总之宛若心里乱七八糟的,除了这些,还有羞涩,都老女人了,依然控制不住心里那股子羞涩,在承安面前,宛若头一次感觉无措,对弟弟可以,对一个要□相对的男人,宛若觉得不适应。
可不适应也阻挡不了承安的决心,该说,承安最明白宛若,有时候对待宛若就得强硬些,不强硬的扭转过来,他在她眼里永远是弟弟,这扭转过来,最直接有用的法子就是肌肤之亲。
承安轻轻拍了拍手,进来几位嬷嬷,蹲身行礼,承安略一挥手:“服侍公主沐浴更衣……”
宛若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水汽氤氲升腾,带着清冽的花香,宛若坐在里面,小脸儿被热气熏蒸的有些粉红湿润,双臂紧紧抱着,依旧感觉浑身有些不自主的颤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
“公主的头发真好……”
身后的嬷嬷散开她头上青丝,一寸一寸的轻轻搓揉,何止头发,嬷嬷是掌内宫敬事嫔妃承宠之事的老人,自新皇入主禁宫,倒闲了这些日子。
这位新皇要说正是少年贪欢的年纪,怎就对鱼水之事这般淡,淡到从未幸过任何女子,这位北辰公主真正是开了先河的第一位,姿色要说真算平常,可这一身腻白细致的肌肤,却真真不多见,透亮润泽,晶莹如玉,刚才衣服卸落的刹那,嬷嬷觉得仿似屋里都亮堂了些。年纪虽才十五,身子长成了,蜂腰长腿,匀称有致……
宛若自然不会在意嬷嬷的想法,随着热气升腾,她越发紧张……沐浴后,两位宫女捧上寝衣,款式先不说,就一层轻薄透亮的红纱,这要穿在身上若隐若现,真是明显的暗示。
宛若觉得忍到了极限,脾气上来,推开宫女手里的寝衣:“去拿我的寝衣过来。”
嬷嬷忙道:“公主,这是宫里的规矩……”“什么规矩?若是穿这样,我今儿晚上,就在这里不出去了。”
嬷嬷哪想到这位看上去端庄娴静的公主突然变了个样儿,刁蛮起来竟如此难缠,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口,屏风那边承安轻笑一声道:“依着她便是。”
☆、夙愿得偿
宛若从屏风那边转过来的刹那,承安真正惊艳了一下,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那些年,在一处起卧,也是平常事,后来进了京城,两人渐渐长大,加上宛若大都住在老太太那边,虽承安常来常往,似这样闺中私密的情态,却是今夜首见。
尤其,这样的宛若,身上穿着一件雪缎寝衣,寝衣颇为宽松,无任何缀饰之物,只在下摆出绣了一枝蜿蜒桃花,并非艳粉而是碧色,虬枝碧色跟她头上插着的一支碧玉簪相映,玉簪挽住一半青丝,簪头也是一朵桃花的形状。
其余顺滑披在身后,额前刘海下一双灿灿双眸,在灯光下有几分朦胧,有些迷茫,更有几分羞涩,盈盈然波光闪闪,仿佛一泓最澄澈的湖水,令人一望,就恨不得陷落进去。
承安惊艳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嘟着的红唇上,不禁又低声笑了一下,若若向来有些小性子,端庄大度不过是外人面前的做的样子罢了,在他面前,她刁蛮任性,甚至有些不讲理,亏了她总以姐姐自居,且这些年始终想让他心甘情愿叫一声姐姐,却不想想,她哪点像他姐姐了。
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他让着她,宠着她,替她做功课,糊弄师傅,帮她练琴过关,如今细想起来,这点点滴滴都恍如昨日一般。如今她们长大了,他有能力护佑她,这一生他们便再不分离了。
承安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微微屈身,拦腰抱起她,宛若一惊,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承安比她高多了,这一两年间,就跟一茬新竹一样,嗖一下就拔的老高,昔年雌雄难辨的秀美,也成了今日棱角分明的刚毅。
他长大了,从来没有一刻,宛若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承安,她的弟弟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层层幔帐落在两人身后,当宛若看到明黄帐顶的时候,已经被承安放在床榻之上,帐前烛火跳跃两下,映在他眸子里,流转出璀璨的光。
他缓缓俯身,宛若忽然闭上眼睛,她颇为紧张,眼睫在眼脸下投下一弯长长的阴影,随着睫毛轻颤,微微抖动一下,仿佛花间振翅的蝴蝶,遮住了平日那双灵动调皮的眸子,有一种难得的柔媚和羞涩。
他的唇忍不住落在上面,眼睛,额头,脸颊,琼鼻……轻轻的,仿佛蜻蜓点水,最后停在宛若微嘟的唇上,她的唇丰满柔软,贴在上面气息相闻……
承安这时候才有一种,她终于是我的感觉,温热湿润,有着点点清雅的香气与最可口的味道,这是他的宛若,辗转,啃噬……
宛若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渐渐发现,承安仿佛不会亲吻,就只贴着她的唇,来回左右上下的蹭着,亦或是亲一下离开,又亲一下……
宛若睁开眼才发现,承安近在咫尺的脸,也是涨红的, 表情有些焦急,有些雀跃,有些难耐,这是一张动情的脸儿,也是生涩的,宛若忽然觉得,自己挺有狗屎运的,别管是弟弟还是丈夫,这男人跟她,真真切切是第一次……
承安的局促,令他看起来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了,跟刚才的皇上判若两人,这是她的承安,她熟悉又陌生的弟弟……
宛若想,他们俩该算青梅竹马了,是不是也算姐弟恋,她比他大,从心里到年龄,不矫情的说,如果在现代,这样的极品正太,根本轮不上她,现在她还矫情什么……
承安的突然发难,把隐藏在宛若身体里的前世挖掘出大半,以现代人的思想来面对,这真的不算什么?认真说,她还占了大便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目前形势,仿佛嫁给承安也是最好的选择。
现实,世故,宛若的心里早已不是一个青涩少女,因此短暂的慌张过后,迅速想通了,通透之后,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她伸手圈住承安的脖子,小心的伸出舌舔了他一下,现代的时候,宛若也交往过男友,即便最后一关,处于某种古板的思想作祟守住了,别的却也没少尝试,因此比起承安,她有经验的多。
即便有经验,可这么多年疏于练习,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加上对象不同,在承安面前,她总习惯被动,这主动了一下下,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好在承安聪明,她的小舌轻轻探出一下,他就迅速明白了其中诀窍,伸出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勾连,舔/舐,嬉戏……承安几乎是举一反三,从宛若唇上离开的时候,宛若已喘息细细……
承安的眼睛落在宛若身上的时候,眸色渐深,宛若顺着他的目光略低头才发现,两人纠缠间,自己寝衣前面的掩襟已敞开来,露出里面绣牡丹的胸衣。
宛若穿不惯这边的内衣,就自己改造,按照现代的式样画了,让如意掂量着做来,好在她有一个心思灵手巧的丫头,做来穿在身上,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上面的精绣的大朵牡丹,配上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营造出一种极致魅惑令承安心底那股火直接烧灼而上,迅速游走于四肢百骸。
承安毕竟才十五岁,正是对这方面最好奇的年纪,即便早熟,即便国仇家恨加注在他身上,可他毕竟是个少年,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尤其宛若又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儿,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伸手握住宛如腰间丝绦,轻轻一扯,宛若身上的寝衣便散落开来,承安虽生涩,却并非不懂人事,在北辰太学伴读赵睎的时候,那极品的春宫也没少看,那些皇子们个个荒唐,这些玩意变着法的弄来,他也看了不少。
纸上谈兵跟上阵杀敌虽不一样,但毕竟也大略明白,到了这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就想起来了,一一比着,使唤在宛若身上……
胸衣,亵裤,早已不知去向,宛若的脑子里也再无理智可言,晕晕乎乎,仿佛置身云里雾间,承安的唇,他的手,所过之处,仿佛烧出一把火,烫的她五脏六腑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
嗯……疼……这种忽然的疼,把她的理智瞬间拉了回来,仿佛把她整个人从中间一劈两半一样,撕裂,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