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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内森面色森然。
“驯兽师——塞维斯。”我答道,该死的幻觉,你快点给我滚吧!
“驯兽师?有意思,”内森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可是。”西肖德斯有些不服气。
“你刚才也看到了,他的水平和全盛时期的内森不相上下,现在的我们,只能是他砧板上的肉,任他宰杀。”罗尔夫拉住了西肖德斯,劝道。
“明白就好。”虽然罗尔夫说话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塞维斯还是听到了他的话,作为一个刺客,没有好的听力是不行的,虽然身体是孩童的模样,但他还是一个刺客,还是原来的塞维斯。
听到塞维斯的话,罗尔夫的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快点。”内森提醒道,临走时,他还给我留下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然后,没由来的,我觉得一阵眩晕,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
我注视着横在我面前的匕首,一动不动,梅花一直盯着我,我皱着眉看着他,方片在一旁警戒着,而红心则去寻找所谓的真正的凯斯门特了。
“没有找到。”红心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说,你到底把他藏在哪里了?他还活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梅花眼睛一眯,质问道。
“他没有被藏起来,就在你的面前,他当然还活着,活得很好,但是正被人用匕首抵着脖子,我的目的是,证明我就是凯斯门特!”我不满地嚷嚷着。
“哼,训练的很不错嘛,杀掉他吧,他不会说的。”方片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是很不屑于我的“顽强抵抗”。
“嘁。”难道要死在自己的伙伴手中么?等一下,伙伴,他们明明已经死了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冷静一下,这是炼狱深谷,是幻觉,是那迷雾!他们只是幻觉!
绝对,不能容忍,想破坏我们的关系?你们统统给我去死!我做了一个阵,使绑着我的绳子断开,又做了几个叠加的阵,虽然消耗很大,但是这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禁锢,痛苦,无氧气。”我冷冷地站在他们面前,口中吐出了叠加的阵的名称,然后高傲地看着他们在痛苦与绝望中死亡。
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
塞维斯和凯斯门特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们现在正被玫瑰花绑着前进,撒尼尔则走在前面,不断的用气流将浓雾驱散开一些,又时不时的停下来歇一歇,似乎这样频繁的操纵气流对他自身的消耗很大。
似乎是太过专注于对气流的操纵,撒尼尔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两人已经醒来,塞维斯出声提醒道:
“撒尼尔。”毕竟,被绑着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塞维斯?你们醒了啊。”撒尼尔回过头,微笑了一下。
“是你把我们从幻境中拉出来的吗?”凯斯门特感激地问道。
“这个啊,只要脱离这些迷雾,过一段时间就会脱离幻觉了。”撒尼尔一边解释道,一边还不忘操纵着风。
“这种迷雾,真的是很凶险啊。”塞维斯小小的感叹了一句。
“其实也算不上凶险,只要明白事物的本质,幻觉又能怎样。”撒尼尔将他们放开。
“你是怎么脱离的?”凯斯门特很好奇。
“嗯,想学?”撒尼尔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很温和。
“当然。”凯斯门特使劲点了点头。
“你能做到让自己融入自然吗?”撒尼尔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弄得凯斯门特一愣,随即大骂撒尼尔无耻,他这才察觉到撒尼尔脸上的笑容,并不只是温和那么简单,还有着很强烈的嘲讽意味。
“融入自然?这里也有生命气息?”塞维斯环视了一下四周。
“只要是人能够生存的地方都会有生命气息,这里虽然很危险,但如果除去迷雾,将就一下人类还是可以生存的,所以只是生命气息比较弱罢了。”撒尼尔解释着。
“那,那个‘狱’呢?我们不是照样在那里呆的很好吗?”塞维斯继续发问。
“那里不一样,那里本就是亡灵的乐园,绝对不会有生命气息的存在,就算是有一些生物,他们也都是由死气培养出来的,和亡灵生物属于一类。”撒尼尔很有耐心。
“是这样啊。”塞维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喂喂,我好像被无视了啊。”凯斯门特停止了对撒尼尔的大骂,斜着眼睛,一脸你们伤害到我了的表情。
“撒尼尔,你有听见刚才有什么声音么?”塞维斯继续无视他。
“没有,也许只是风声吧。”撒尼尔配合道。
“喂喂。”凯斯门特的声音很幽怨。
“看,到出口了。”撒尼尔忽然指着明显稀薄了的雾气说道。
“是啊。”塞维斯点了点头,走到了最前面。
“啊,终于出来了,光明,我爱死你了!”凯斯门特看到隐隐约约穿过薄雾的阳光,夸张地大叫道。
撒尼尔和塞维斯被他的叫喊弄得脚步一顿。
“刺客,隐藏于黑暗中的生物,爱上了光明,不顾形象的感叹光明的美好。。。。。。有点惊悚。。。。。。”塞维斯的脸直抽搐。
“这迷雾给他的打击的确有些大了。”撒尼尔无奈的摇了摇头,快步地向前走去,凯斯门特已经跑得很远了。
“呵。”塞维斯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炼狱深谷,微微一笑。
第七十六章征兆(一)
我静静的在那片金黄色的树林中走着,从炼狱深谷中回来已经有三天了,阿鲁永远的留在了那里,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损失人手是一件队伍来说极其不利的事情,以几十人就想与一个帝国抗争,实在是妄想。
站在一棵凋零的速度有些快的树前,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出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我的眼睛一眯,那个女人,只那么短的时间就背叛了我们的誓言,果然,只是装作清纯,和我玩一场游戏而已,听说,她会在下个月结婚,真的是要感慨一番啊,那个下贱的女人。我的拳头紧紧地握着,嘴角浮现出一种僵硬的笑容。
“在想什么?”塞维斯从树上跳下来。
“没什么。”我恢复了正常。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似乎是失恋了,上次没有好好谈谈,这次来开导你一下。”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既然他想知道,我告诉他也没什么。
“是,我失恋了,但我反而比较开心,我终于认清了我可以为之付出全部的爱与生命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下贱。”我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恨意,因为她不配。
“。。。。。。”塞维斯盯着我看了一阵,“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时被她迷惑而已,后来,看了一出好戏以后,我才明白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虚伪、阴险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她?”我高傲地说。
“。。。。。。”塞维斯再次盯着我,然后皱了皱眉,“算了,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出事了?”我询问着他的来意。
“你最好回去看看休。”他转身准备离开。
“它怎么了?”我心中一急,跟了上去。
“有点奇怪。”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定定地站在那里,休,你可不能出事,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
当我看到休的样子时,我心疼坏了,这小家伙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却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它身上原本柔顺的毛也都纷纷翘起,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一个小小的球。
“它到底怎么了?”我看向坐在一旁的凯斯门特。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我观察了好久,实在没有看出什么来,而且,也完全不是魔兽的蜕变,又不像是命不久矣,只能暂时定做一种奇怪的病了,你可以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我走过去,把休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真是可怜,这小家伙,不过既然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也就没什么事了。
“这个家伙,能让我带走吗?”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我回头看去,拜伦正站在门口。
“为什么?”我很是疑惑,这家伙很少出森林,也从来不喜欢去关心别人,不喜欢沾染上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因为它不是普通的魔兽,这是它的蜕变,如果有引导,它就不会出什么事,否则,可能会死先不说,就是保持现在这样完成蜕变,也要经受无比难受的痛苦。”他走进屋子,眼睛盯着休。
“怎么可能?这怎么会是魔兽的蜕变?”凯斯门特激动地大吼着,这种人。。。也能成为杀手?
“人类,承认吧,你的无知。”拜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凯斯门特很不满他的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