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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的面容在她说出“消失”这个词语的一瞬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但阿方索并没有看出那变化是什么,他也不用猜了,因为他知道那是什么。
“达古斯寄生魔法阵,那个让极其强大的恶魔寄生在宿主体内,暂时为宿主所用,在宿主意志不坚定或是生命过半的时候讲宿主的灵魂推出体外,取而代之,使宿主完完全全沦为恶魔,”阿方索一边在手指上转动着一枚圆形幸运币一边说,“我猜的没错吧?”
“是的先生。”艾米丽神色淡然。
“失去除视觉听觉以外的三感只是开始,之后应该还会不定时的出现恶魔反噬的情况,于是最后的视觉也有可能被剥夺,好像是这样吧?”阿方索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对此记得不够清楚。
“是的先生。”艾米丽脸上没有任何不舍或是留恋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动摇了独自拥有撒尼尔哥哥的决心而去惋惜自己所失去的东西,她的死亡就会提前来临。
“那么你说这些事情是想干什么?想讨得怜悯?还是想博得信任?”阿方索有些不屑。
“。。。。。。”艾米丽愣了神,这是他们之前没有想到过的情况,据夏慕斯推断,阿方索在这个时候应该会说的是“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或者是,“就这些吗?你就是想用这些来向我宣战?”
可现在,阿方索对于这世上几百年来唯一成功融合了那个达古斯寄生魔法阵而不死的人竟然持了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这地却有些反常——凭着夏慕斯对阿方索的了解来看。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阿方索口气不善。
“啊?啊,哦,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希望你能够利用我。”艾米丽想了一下,反正最终要的结果也就是让艾米丽和阿方索暂时站在一起,借助阿方索的能力让艾米丽的行动变得更顺利。
“利用你?”阿方索轻蔑地笑着,“你配吗?”
气氛,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
帝都,莫兰迪别墅。
“说吧,找我干什么?”默冷着脸,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撒尼尔。
“小子快点说,我这儿还有事儿呢。”弗纳对于自己别墅守卫的职责很是上心。
“我打算向你们坦白一切。”撒尼尔平静地说,并且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做好了解释和被不断询问的打算。
“你决定好了?”默挑着眉毛,撒尼尔之前的举动已经让默对他失去了信任。
“这就对了嘛小子。”弗纳怪异地一笑,应该是对撒尼尔利用自己等人,并且变得毫无人性的事情已经了解了。也对,对于弗纳这种快要成精的天才,发觉撒尼尔的心理变化会是一件难事吗?
“是的,我要说,没错,我已经误入了歧途,”撒尼尔深吸一口气,“从我还在小镇上的时候,从我第一次见到弗纳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或者说,是因为那个梦,从做过那个梦以后,无情地杀戮就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埋下种子。”撒尼尔的神情仿佛陷入了回忆。
“从那时起,我就忘记了我的初衷,我的初衷是。。。。。。”撒尼尔顿了一下。
“远离一切的纷争困扰,做第三种人。”
撒尼尔平静地说出了一切,就像他的旅程刚刚开始的时候一样平静。
“第三种人?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应该是指那种一直游离在世界边缘的人吧?”默询问着,弗纳选择了保持沉默。
“嗯。”撒尼尔淡淡的应了一声。
“至于那个梦,我们不想知道这个,准确来说我们不想知道你过去的一切,我们只想知道你将来的打算。”默继续说,弗纳对此也表示赞同。
“。。。。。。在保持原样的基础上,我会。。。。。。”撒尼尔话还没说完,默就出言打断了:
“保持原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默十分利索的站起身来,“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弗纳则是抽着眉毛看着撒尼尔,眼神很奇怪。
“。。。。。。”撒尼尔坐着不动,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跳动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利用(五)
“证据。”默听了这话后并没有立刻离开。
“。。。。。。”撒尼尔转过脑袋,“没有。”
“那你还再说什么自己的心仍是一颗人类的心这种毫无根据的话。”默撇撇嘴角,看样子是铁定不再相信撒尼尔。
“我叫你过来并不仅仅要和你说这些,我还要和你说一件事,”撒尼尔站起身,“弗纳你先去外面等着,接下来的话对默少爷可是会有不小的影响。”
“神神秘秘。”弗纳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走了出去,并关好门。
“玫瑰议长先生,您可以出来了。”撒尼尔朝里面的一间屋子说了一声。
一位老者便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默赫然发现,这正是那天突然造访的,自己看上去有些眼熟的老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叫给您了。”撒尼尔朝玫瑰议长点点头,便走到了一旁的窗户边,看来接下来的主角将会是这位像一位老学究一样的老人。
“如你所见,我是玫瑰十字议会的玫瑰议长,澳古斯汀先生。”玫瑰议长平平常常的坐下来,仿佛与人做着普通的谈话。
“怪不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会觉得眼熟,原来是早就在老头子那里听过关于您的形容了。”默也不着急走了,就这么以闲聊的口吻和玫瑰议长对话着。
“那么我就直话直说了澳古斯汀先生,希望您听了我的话后不要觉得生气。”玫瑰议长和蔼地笑着。
“当然不会。”默说。
“请恕我多嘴,您应该是阿方索的手下败将吧。”玫瑰议长别有深意地笑着。
“。。。。。。”默嘴张了又张,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的。”这是他一生的耻辱,这令他永世难忘。
“虽然当初他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并且是落得了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局,可他依旧是赢了您,我没说错吧?”玫瑰议长仿佛没有注意到默的脸色,依然在这个问题上抓着不放。
“是的。”默这次并没有纠结那么久,马上就给出了答复,他的呼吸越发不平稳了——这是他失去忍耐力的前奏。
“而您也因此到达了人生的低谷,并做下了很多的错事,比如,”默的神情有些疑惑,因为他做下的错事是有,但是并没有什么是值得摆在桌面上说的,“一个孩子。”
默愣神。
“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默继续愣神。
“一个已经十多岁了的女孩子。”
默依旧不明白玫瑰议长在说什么。
“一个,身为法克斯家族唯一遗留后代的女孩子。”
默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如果法克斯家族真的只剩下那么一个继承人了,那么那个女孩子只能是艾米丽,是艾米利亚·法克斯。
艾米丽今年还不到十三岁,也就是十二年前左右的样子,那个时候默十六岁。十六岁的男孩子应该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而默则正是在那时败给了阿方索。
当时,十七岁的阿方索的势力已经初具规模,十六岁的默的势力也不弱于他,两个同样不服输的男孩的势力很快因为利益的纷争打得不可开交,因为当时处于相对和平的年代,两方又不愿意明目张胆的挑起战争,所以他们的争斗仅仅是处于暗中的。
但是默,他明明在黑暗势力中具有极高的地位,可是他仍旧输了,虽然近乎于两败俱伤的结局,阿方索的优势还是极为明显的——他的势力大多数并不是处于暗中,所以他的力量比起默来要弱的很多,也就是说,在同等的条件下默会输的更惨,这也正是为什么当时默会因为一次失败就一蹶不振的原因。
“艾米丽?”默试探的问着。
“没错,艾米利亚·法克斯小姐,或者说应该是艾米利亚·澳古斯汀小姐。”玫瑰议长点了点头。
“即使你告诉我了这个又能怎样?”默看向撒尼尔。
“如果这个孩子的存在被公布出去,你会怎样?”撒尼尔反问道。
“那又能怎样?”默好不在意这件事,有一个两个私生子虽然会对贵族们带来不好的名声,可是实质上也不会发生什么。
“我记得这个孩子不是她母亲心甘情愿得来的吧,别忘了,虽然在澳古斯汀家族中你一直都是族长继承人,但经历过阿方索为你带来的打击后,你的地位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
“再加上澳古斯汀家族的家规一向严厉,私生子以及血统不纯净的这种后代可是会为他们的父亲或母亲在家族地位方面带来很大的影响,流放是很有可能的,可你的地位摆在这里,也许你仅仅会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后孤老终生也说不定。”撒尼尔说。
“你威胁我?你以为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