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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的话还没说完,我心里就已经开始哇凉哇凉的了,以至于她后面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进去。我不得不说,韦小宝这个“情圣”的名头果然没有白叫,能将铁石心肠、一毛不拔的老鸨子都哄的开心了,那这些姑娘们自然是不再话下。
但是……但是,我计划也就此胎死腹中,宣布泡汤了。
韦小宝这是在逼我在妓院里立牌坊啊……难不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句经典名言是从我这儿延伸出来的?
不过,我还是为韦小宝感到高兴,因为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四海镇筹钱时,他就告诉过我他想当个龟公,所以我得恭喜他愿望实现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的愿望要建立在我兄弟的痛苦之上呢?
“公子,有心事?”青莲见我闷闷不乐、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心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嗯,突然想起来,我有个兄弟正身处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我得赶紧去救他。你也知道,我这人就爱救个死扶个伤的。所以我得走了。”好吧,看来我要想今晚打上几靶,只好忍痛向我心中完美的国际比赛专用靶告别了,我必须得换个靶场。
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南苑小居”,又找了一家离“南苑小居”稍微有点远的妓院,因为我怕离的太近被韦小宝发现了。
我一进入关不住春色的园内,浓妆艳抹的老鸨子就笑脸喜迎的走了过来:“哟,这位小爷长的真是俊俏(我脸皮厚吧,抽空夺忙的就往自己脸上贴金)。”老鸨子这一句恭维就说的我心花怒放,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坠入了深渊,“今晚我们这儿没有多余的姑娘了。”
我话都懒的多说一句,扭头就走。
接下来,我转变了这条街上所有的妓院,可得到的答复却是如出一辙。最后,我就差问老鸨子陪不陪客了……
我茕茕孑立的站在街上,在感慨妓院生意果然火爆的同时,抬头指天怒骂道:“你TM的玩我是吧……”
“年轻人,可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如意就对苍天出言不逊啊。”我还没骂完,离我不远的一名老乞丐就善意的提醒道,“不然你会遭报应的,会被九雷轰顶的。”
我没有理他,继续发泄着。
老乞丐听明白了我发泄的原因后,再次开口道:“你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抱怨苍天不公的话,估计你顶多也就是被一雷轰顶。”
我诧异的问道:“九雷轰顶和一雷轰顶有什么区别吗?”
老乞丐摇头:“没什么区别,反正你都得死。”
我:“……”
ps:亲们,你们要觉得此书还能入你们的法眼,就收个藏吧。
第六十七章、莫三便 '本章字数:224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10 20:00:33。0'
我穿漂(跟北漂一个意思)后的第一次穿嫖(穿越嫖~娼的简称)以喝了一夜“花酒”的方式而暗淡的宣布结束。
你们肯定会问,既然没有姑娘陪,那何来花酒之说,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喝的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花酒”,因为陪我喝酒是门外那个善意提醒过我的老叫花子……
我认真的考虑过,我第一次的穿嫖之所以到最后造成如此狼狈、落魄的局面,我该负全责,都怪我狠不下心撕掉脸上这张虚伪的面具。要知道在北宋逛窑子是不触犯法律的,唯一能遭受到谴责的也就是道德方面了,而对于我目前的处境来说,道德方面的谴责要比法律方面的追究更让我害怕,毕竟咱头上还扣着一顶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帽子。
也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被韦小宝这个败类的威胁,不然的话,我光棍一根,怕个毛啊。
不过,虽然娼没嫖成,但能阴差阳错的跟老叫花子结识,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通过“酒后吐真言”般的彻夜交谈,我得知老叫花子姓莫,人送外号“三变”。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那种真人不露相的能人,比如他可以跟孙猴子一样,会变化模样,什么变个男人、变个伪娘、变个人妖的;或者他以前是个变戏法的,才因此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可后来在他略显羞涩、略带尴尬的老实交代之下,我才得知,他这外号是因为他的一个生活习惯而来的。既一日三餐之前必须要通一次便,就跟饭前要洗手一样自然……
这消化系统——我怀疑他的胃已经穿孔成了漏勺!
但有一点我没有猜错,莫三便以前确实是个变戏法的,所以这也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在我的计划中,演艺场除了表演歌舞之类,其他的艺术形式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要我的演艺场每晚的演出都要像春晚一样,精彩之余还得有让观众们吐槽的亮点。
因为我觉得随着争议的无限放大,也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吐槽的争议当中。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种无休止的、激烈的争议在无形之中,也起到了一种“人传人、口传口”般的对演艺场无死角宣传的作用,这肯定是我求之不得的。
最后我以“以后他每晚都有真正的花酒喝”和“保证让他再展雄风”的诱惑条件对莫三便进行了隆重的盛情邀请,他这才答应下来加入我的演艺团队。
“莫老哥,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干掉自己的杯中酒,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莫三便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头,迷离的看着我说道,“你先走吧,我把这剩余的酒喝完就回去。”然后莫三便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豪爽道,“你我投缘,这顿酒我请了。”
我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和十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壶,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这一桌怎么着也得十两银子,他一个老乞丐哪来的这么多钱?我客气道:“莫老哥,还是我请吧。”
莫三便大长脸一拉,不乐意道:“怎么,看不起老哥?”
我听莫三便说的底气十足,也就不再谦让,因为此时我想起来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前经常在电视中看到魔术师变钱之类的表演,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所以对他这样一个老戏法师来说,变银子什么的应该也不算难事。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我请。”我仍下一句场面话后,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转身离去。
我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莫三便喊道:“儿子,这帐算你头上。”我好奇的退回几步,往里一看,原来此家妓院的一名龟公是莫三便的儿子,我恍然大悟,难怪他非要选这家喝呢,难怪他敢豪言壮语呢,套用某某的话:咱上面有人……
离开八大胡捅,我步履蹒跚的牵着马直奔王孝之家。
一来是想跟他打听打听,去哪找临淄县最好的装修队;二来是为了醒醒酒,我可不敢以现在的这种状态策马奔腾回书院,因为我怕撞到人,因为我姓窦,不姓李。
我到王府时,王孝之正好刚起,见我这副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窦大哥,你这在哪喝的?”
“跟一忘年之交。”我敷衍道,“贤弟,打点水,我洗洗脸,清醒一下。”
不一会儿,王孝之将一盛水的铜脸盆放到我身前的盆架上,然后坏笑着问道:“你那忘年之交是位女的吧?”
“嗯?”我转过打湿的脸,惊讶的看着他。
王孝之指了指我的衣服:“上面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
我抬起胳膊嗅了嗅,可除了熏人的酒气,根本闻不出什么香味来。这王孝之的鼻子也太灵了吧?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心里不由的产生了疑问:孝之,孝之,难不成他是哮天犬下凡?
当然了,也有可能他是在诈我,毕竟这是个夜生活并不丰富的年代,所以能通宵喝酒的地方,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所以镇定自若的说道:“想不到贤弟的鼻子还真灵,不瞒你说,我那为忘年之交家里开的就是胭脂水粉铺。”
“对了,贤弟,你认识在临淄比较出名、手艺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吗?”我怕王孝之继续纠缠下去,快速的抹了几把脸,赶紧的进入正题。
王孝之摇了摇头:“窦大哥,你要盖房子?”
“不是,我准备办个演艺场……”我将演艺场的事大致的跟王孝之说了一遍。
“可能王管家认识。”然后王孝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王伯。”
王管家像接到了圣旨一般,匆匆而来。
“王伯,我们这里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你有熟悉的吗?”王孝之开口道。
王伯略微想了一下:“泥瓦匠我倒是认识一个,木匠嘛……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那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