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确定下来,这马的确是口渴了,几位马场人员抬来水,让其喝了个痛快,然后,在众人已经麻木,不会再有惊异的目光下,马匹很安然地慢慢趴下,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十分悠闲且舒适的睡起觉来。
而此刻的李泰,则是抬头望着苍天,彻底无语了
众人都围着那睡觉都像只毛茸茸的狗狗般,蜷曲着躺着的黑马,皆处于一种半震惊,半麻木状态,震惊其给他们带来的惊讶、异常,麻木是其给他们的意外太多了。
不管别人的表情如何,李泰却与李治进行着官司,对,就是打官司。当然,不是后世的打官司,那么上法庭的打官司,怎可在草地上进行呢?大唐要打,要告也有专门的场所大理寺。而这两位王爷,则是正大光明地打起了‘草打官司’。
“四哥,您那马怎么是这样的?它还是马吗?”李治连赢李泰三局,不禁高兴起来,调侃起李泰来。
李泰先是心不在焉,听到李治的话后,也呆了呆,然后问了个十分有水准的问题“九弟啊,你说,你四哥我的人品,是不是真的很差?居然弄了头这该死的马匹,哪有老让自己主任难堪的,真是让人生出有踹它的冲动。可它偏偏是头畜生,你说吧,这人能跟畜生一般见识吗?唉”
“呃,你干嘛,这么打量我?”李泰愕然,发现李治盯着自己,随即摸了摸脸,并没有花啊。
李治看了一会,才无奈地叹气“四哥,你这问题的确很有水准,可惜,上回您已经问过了,我也回答过了,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李泰眨了眨眼,思索片刻“可我确实不记得了啊,这么有水准的问题,我李泰居然会问两次,当真是笑话,想我堂堂大唐魏王,岂会如此无知,算了,你不想答就算了吧,我也懒得问你”
李治翻两个白眼,回头看向那被人围着,却依然睡得很香的马匹“四哥,你确定,真要将这马,恩,给,恩,给送人?它今儿个不是表现很不错吗?您还赢了一局呢?”
李泰一听,顿时来气“靠,要不是练习它是头好马,好男不跟马斗,老子都想砍了它,拿来烤马肉吃”说着还不忘记比了个直入云霄的种植动作。
只听,顿时响起马叫声,人群自动分开,那马慢悠悠地走到李泰与李治面前,再优雅地转身,将马屁股对着二人,马尾巴很自然地向天翘了起来,再转过头,鼻子里出气‘哼’了一声,再丢了个白眼给呆若木鸡的李泰二人,像是有骂其二人‘小白’的意思,接着不理被震住的众人,悠然地挪到另一边,再次趴在地上睡觉起来。
李泰与李治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好一会,才以可以赶上太阳光的速度,并与暴风雨般的猛烈气势,火星撞地球般的强烈视觉冲击,对着那黑马,直接大骂起娘来
所有人都无语
PS: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本书的朋友,还请各位继续支持,本书会慢慢完善,至于开始那些,实在是第一次写书,写得不好,请原谅。也希望各位能帮忙推荐一下本书,万分感谢
驯马赛事,勇士李恪
对着那头乌黑发光的茸毛畜生,李泰却是无话可说了,你说吧,这打也不是,骂也无甚效果,该怎么办呢?
突然,同样骂累了的李治灵机一动,有主意了“四哥,你说,这马它是不是有自主意识似的,根本就不顾主人死活,或者说,必须先满足它,才会乖乖听话?”
李泰翻翻白眼,指着那依旧睡着的马,没好气道“你看它有过乖乖听话没?貌似,它不是会吃就是会喝,哦,错了,还有会睡,真是头猪来的”
“哈哈,四哥你可真逗,这马明明就是匹马嘛,它怎么可能是猪呢?”李治不禁被李泰给弄笑了,脸上更有颇为无奈的笑容,这四哥啊,也真是的,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李泰不客气地免费赠送了李治一个白眼,才慢悠悠地说道“稚奴啊,你是哪年出生的?属什么的?恩?那么,这马就不能也属什么生肖吗?万一它是猪年生的呢?那么,这马它不就是属猪的吗?故而,我说它是猪来的,又有什么错了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少见多怪,人言,头发长见识短,可你明明头发不长啊!莫非,你也是属猪的,还跟它是同类?”
李治听了立即一脸黑线,随即被李泰打量的目光看的是青一阵白一阵,再来红一阵,不吭声了,把想说的也忘了
看到那该死的马悠然地睡觉,根本不顾他人眼光,众人渐渐散去,做起自己的事,不过,不管是溜马,还是闲聊的,都目光时不时看向那马,比较好奇,比较贪婪,却是匹好马,可惜啊,却是魏王的坐骑。
李恪等人也颇觉得对着匹‘死马’没啥意思,毕竟,那玩意睡起来,跟只死虾差不多,怎么都没反映,当然,若是有人去烤它的马尾巴,八成等那烧焦味道传到其鼻子里,它应该会懒懒地回头看一眼,再对着饲养员唬一声,接着继续睡吧。
李漱一脸好奇“四哥,你这马,它到底是哪来的?”其他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十分想知道。
李泰微微愣了下,随即不太好意思道“这马啊,是一未胡商手里弄来的,到底哪里产的,这个啊”李泰停顿一下,再无奈了摊手,一脸无辜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本王从来就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主,哦,是认马不认人的,是好马,我就要,是不?不是好马,那就退,至于是哪来的,卖家是谁,是否天马下凡,这些个问题,就不在本王的思考范围内。有好马就骑罢了,没有,那再找”
看到李泰那一脸不负责的样子,众人心理大肆叹息,这个魏王,还真是稀罕人种啊,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这万一,若是谁在马匹上动了手脚,那该如何呢?
李泰也不管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转头望向李治“稚奴,你刚才还想说什么来的?”
李治一听,立即想起自己要说的“对了,四哥,既然这头畜生这么傲气,那咱们当然不能让它轻松了,不若发出告帖,让有能力的人来对付它,但也不能动粗,看看它是否好马,或者说,我大唐是否有真懂马的,能驾御它”
听到李治那话,黛丽雅只能丢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给那匹好死不死得罪了李泰二人的黑马,好似有,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意思
在鸿雀楼的赛马场地上,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了,而最中间,则空出一块草地,其内,正有一匹无聊得闭目养神的黑马,幸好它是站着,要不,还真不知是否闹出啥事来。
几位老军方大佬,正站在李泰等一处,说着什么,不过,看其那兴奋的样子,八成是想在接下来大显身手。毕竟,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经过这三天的宣传,整个长安城都知道鸿雀楼弄来一匹黑色宝马,可惜,无人能驯服其,这次公开驯马,为得就是看看大唐驯马好手有多少,也为着大唐驯马事业发展提供人才。
刚开始,一连好多人,都无法驾御得了那黑马,虽然事先已经做足了防护准备。但依然还有被其摔伤的,不过,这马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呃,之马。
它仅是将妄图骑上它身,或妄图驾御它的人甩下来罢了,并不会再大放马后炮,再去踩他一、两脚,或者,踢段谁的腿等。
“哈哈,这马不错,看到它,老夫就像是回到当年,那还是年少轻狂时,驯服战马之时,诸位,那,老夫就先去一试了”李孝恭不禁心痒难挡,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直接过去了,也不管尉迟敬德几人的白眼。
李靖呵呵一笑“若是老夫再年轻个10岁,定也上场一展身手,可惜啊,且看看河间王的本事吧”大唐战神的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孝恭身上。
宗室名王果然不愧为宗室名王,很轻易地就骑上了那黑马,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很乖巧地跑起来,一点都不会反抗,令人大揉眼睛,不会吧,这马转性子了?要不,怎么会这样?
最终,李孝恭趁性而去,只得败性而归,对着众人摇头,在看了眼手中那乖顺得跟猫似的黑马,无奈地说道“这马,的确不错,是匹好马,可惜,这也太乖巧了吧?且,其速度、力量,都不算最好啊,我大唐确实有比之更好的马”随即看向李泰,希望其给个解释。
李泰急忙摇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河间王,这马儿,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回它跑的速度更快,你刚也看见了,其他人都骑不上它,就您,这不。那,您就将它带回去好了,就这么办吧”
李孝恭看了眼其他人,“难不成,这马还没展示出真能耐不成?”
见李恪等人都点头,他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