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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信就是我父亲,所以你猜得没错。”看到对方的信息很灵通,李泽英点了点头。
“那么,这一回来拍卖场,是不是也有要买的东西,有我能帮你的吗?”李泽诚居然向李泽英抛出了橄榄枝。
李泽英笑说:“其实我想请你帮个忙,顺便也帮你一个忙,你看到这个碗了吗?”
他拿出自己新买的那只瓷碗,给李泽诚看。
李泽诚多少是懂一些行,他拿过瓷碗看了看,有些摇头:“东西应该是不假,可惜品相就……有点儿麻烦。”
“如果我说它值五百万,你信吗?”
李泽英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却把李泽诚吓住了。
“五百万?不大可能。”
“但我相信,玉林集团的老板会感兴趣的。”李泽英故作神秘地说,“你和我拿这个碗去竞拍,如果张家人也来买,你说他们会不会走眼?”
李泽诚是聪明人,他看得出李泽英有点儿不同寻常的本事,但他怎么也看出这只碗有什么值得人关注,甚至出大价钱去买的价值。
“这个,我实在难以想象?”
见李泽诚摇头,李泽英拍了拍他肩膀,把碗收起来笑说:“下午,等着看好戏吧。”
两人打过招呼,就此分手。
好奇心驱使李泽诚,又返回了拍卖场,而李泽英已经将他的破碗,安排进了下午的拍卖项目。
名目就是明代严嵩被贬后,上街乞讨的碗。
这个说法,一开始大会的举办方还不接受呢。
谁不知道严嵩当年被贬后,皇帝赏他的是个银碗,居然拿个破瓷碗来忽悠,谁信啊!
但是李泽英振振有词,说严嵩都被抄家了,上街讨饭吃能有多少家底,银碗早就当了,平常拿来讨饭的就是个破碗。
但这破碗也不简单,你别看豁了口,那是原本就这样,更值钱。
加上他对这破碗的气运一番修改,别说还真说动了举办方,让其上场。
底价呢,就设了五万。
五万啊,在这些拍卖的东西里,算是比较低了。
但李泽英不愁,坐在会场上,没事就把自己的气运都给加到瓷碗上,等到该拍卖的时候,都累计了八十点的气运。
按照系统的分类,这么高的气运值,最少也值个千百万了,要卖高价不成问题。
等了会儿,轮到自己的东西上场,主持人一介绍,在场的都有点儿糊涂了。
这么个不起眼的东西,也拿来买,不是笑话人吗?
尤其还说得那么离谱,什么严嵩拿来讨饭的,也不知道真假。
所以,刚一说出来,还真没什么反应,于是李泽英就把目光投向了新认识的李泽诚,然后掏出了电话。
“喂,是张力吗?猜猜我是谁?”
“少给这儿装蒜,你丫到底谁?李泽英!”
张力耳朵倒好使,马上听出来了。
没等他破口大骂,李泽英马上大笑说:“不错,是我。专门打电话找你,就是为了说声谢谢。玉林集团把那么大块地,转手给我老爸,那可真是天大的恩惠。”
“行了,你少得意,就是让你们捡个便宜。”张力做生意不行,就会大骂,“你个孙子有种别得瑟,出来咱们见面我揍死你。”
“唉,张大少别老动粗啊!”李泽英故意大声说给在场人听,也包括李泽诚,“我是真心要谢谢你。自打认识你老哥,我就交好运了。”
“不但投了块好地,还捡了个宝贝,你猜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拍卖场,我弄了个破碗,居然值几百万,你信不?”
说完,不等对方反驳,立马就挂了。
那边李泽诚不知是不是听见他说的了,突然就举牌说:“五十万!”
这么一加价可不得了,全场轰动,随即有人在主持人敲第二次锤的时候,也跟着加到了六十万。
李泽英一看上钩了,而且这还不算,等会儿张力还得帮自己演一出好戏。
果然张力立马打电话过来,急问说:“你胡说什么?什么破碗,值什么钱,你喝多了吧?”
李泽英却不解释,直接把听筒举向半空,让他听听现场拍卖的声音,然后说:“听见了吧,而且还有个熟人你认识。李公子也在,他也很中意。”
随即,再度挂断电话,这回直接关机了。
张力听到李泽诚也来投拍,肯定受不了,据李泽英了解张李两家,貌似最近不对牌,对方知道李泽诚来拍,没准会过来捣乱。
过来没多久那个玉林集团的助理,就急匆匆赶了回来,突然就举手参与竞投了。
一时间你争我夺,把价钱不断推高,很快就到了三百万的价码,参与竞投的李泽英也开始害怕了。
毕竟这个价位已经不低了,没有什么专家行家的鉴定,谁敢随便来买一样不知来历的东西。
况且他跟李泽英毕竟初识,虽然彼此有些好感,也难说就敢冒这么大险。
万一李泽英是和玉林集团设局,来骗他怎么办?
当即举手就有些慢了,似乎不打算跟下去。
李泽英见状不由一笑,幸亏他早有准备,这时拿出手机开始搜索上网,调出了一条最新的有关严嵩讨饭碗的消息。
那是一条关于严嵩后半生传奇的解读,其中还特意提到这么一个神奇的破碗,说是严嵩刚开始被贬用金碗拿来讨饭,结果金碗只用了一天就变得又黑又臭。
话说那可是皇上赏的,出了这事不是杀头的罪,于是严嵩就拿从街上捡得破碗来代替。
没想到又是刚用,这破碗就豁了个大口子。
民间传说是连碗,都不想跟严嵩讨饭去。
后来也奇怪,皇上赏的金碗很快就丢了,倒是这破碗跟着严嵩老死街头,还赔了葬。
这么一说,破碗也就值钱了,李泽英将手机上的这条信息,直接让会场保安,传给了李泽诚看。
对方看过消息,当即也惊住了,很快跟着加价,直接喊到了四百万的价码。
而这个时候与会者,也都好像收到了消息,一个个瞅着手机兴奋不已,纷纷跟着出手。
于是一个破碗的价钱,扶摇直上,很快就过了李泽英五百万的心里预期。
那位玉林集团的助手见状,竟是下了狠心,一伸手报了个八百万。
一瞬间会场变得鸦雀无声,这么高的价码,还真得让人掂量下。
李泽英当即起身,朝李泽诚摇头示意,先行找了负责人退场。
接下来毫无意外,玉林集团以无可睥睨的姿态,夺下了这件珍贵古玩。
李泽英则到了后面的贵宾室,准备完成下面的签约事宜。
当然,他不是真的要卖,而是做戏。
从出来后,他就使用了一张惩罚卡,直接将那只破碗的运气值清零,如今他已经一文不值了。
玉林集团的助理很快大汗淋漓地来到贵宾室,找他交谈,显然对方也感觉不对头了。
可拍卖会的人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正要双方准备完成交收事宜,李泽英却笑着拿出了电话说了句:“要不要,和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这么大的买卖你做不了主吧?”
然后递给对方,自我介绍说:“告诉张董事,我是李明信的儿子。”
助理立马会意,感激拨通了张薄的电话,在顶着老板发脾气的责骂后,说出了这边的情况。
于是电话转回给李泽英,他笑着说:“张叔叔好,想必张力应该告诉过你我是谁了?话我就不罗嗦,这回的交易我得谢谢张叔,一个从街头买了一千块的东西,居然转手能卖八百万,您太大方了。”
张薄在电话那头听着,连哼都懒得哼了,只一句:“你要做什么?”
李泽英拿着手机,走出了贵宾室压低声说:“交易我可以取消,我知道张叔之前买了副画,好像是宋朝某个大家的是吧?那个应该是三幅一套的,能不能让张叔割爱,让给李公子。至于价钱吗,就按市值二百八十万吧。超过的七十万,你当时给我的赔偿金,我给免了。”
一番话,谈好了交易内容。
张薄那是老油条了,混了多年的商场,知道什么买卖划算。
割让一副画,少拿七十万,比花八百万买个破碗,幸运多了。
于是二话不说,就此答应,挂了电话。
李泽英直接进去和助理说:“东西我不卖了,接下来了你该知道怎么做?”
剩下的事,不用他去处理,自然有人帮忙解决。
离开会场,和李泽诚见面的时候,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