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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掉,妳这条小命倒是去了一半。」他嘶哑、低缓地道。
忽然发现她的苍白和瘦弱……他胸口骤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
该死的,他痛恨这种滋味!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教自己这么反复无常、犹豫不定过!这女人 可以惹得他发狠,竟然又让他对她的安危牵肠挂肚!
「孩子……没掉?」
她失去光彩的容颜一下子忽然又让希望点燃……竟然让他为她绝色容颜上的变化深 深着迷了!
「孩子在妳肚子里依附的这么强悍有力,看来这孩子决心当定了朕的皇子。」
他低哑地缓道,牢牢盯住她的容颜,不能移开视线。
抬起眼与他的视线接触,她忽然想起什么,努力地挣扎缩到床角边。
「你,还会再要我打去孩子?」
她幽幽地问,充满不信任的眼神,让他必须深吸一口气,压抑胸口又突然升起来的 烦躁。
「妳身子太弱,朕现在再要妳打胎,打掉的恐怕是妳的命!」他暴躁地沉着声说, 口气虽然不温柔,却已经是对胆敢质疑他的女人最大的宽容。
打胎对一个女人来说,只要一个不留神,是极可能要命的事!就算顺利的把孩子打 下,通常也会重重伤及元气。
狠心打下她的孩子,完全是他在失控下做的决定。
她的私逃确实让他怒不可遏!一想到她想离开自己,他简直就没办法控制被撩起的 愤怒情绪。
「那么……皇上会让我留下孩子了?」她问道,回复生气的眸子不再回避他的目光 。
见到她回复生机的眸子,他胸口的烦躁竟然奇迹般地一瞬间消失不见。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低嗅地问道:「既然那么想要孩子,为什么还要喝下药汤?」
她回望他,然后轻声问:「皇上会准臣妾不喝吗?」
「只要妳肯求朕。」他盯着她的眼眸道。
她垂下眼。「每个人都求皇上,皇上岂不为难?」淡淡地道。
「天下没有教朕为难的事,只有朕肯不肯、愿不愿为的事!」他道。
多狂妄的口气!
可他是有权狂妄,因为他是皇帝。
拉起被子,她别开脸,不去凝视他执定的眼。
不想他的意思,也不愿去明自他说这番话的用意,总之她又回到宫里,孩子是保住 了,可爹爹和兄长呢?
见到她慢慢皱拢的眉心,他间:「妳累了?还是身子又不适?瑞福……」
「皇上,」没等他叫进瑞福公公,她唤住他。「如果我求您、求您放了王家,您肯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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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刚才说过,没有您办不到,只有您肯不肯、愿不愿为的事。」回眸望住他的 眼,她眼波凝定地与他对视。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半晌他撇起嘴嗤笑。「要是朕不肯?」他换个词说,蓄意为难 ……
「那皇上请回吧!盈盈累了。」
她当真闭起眼睡下,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房里陷入一片岑寂,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她以为他已经走了,却又听到他忽 然说:「真是倔!一开始朕就认为妳不会是一只驯服的小羊!」
若不是太过自信,他不会教她的妖娆美艳乱了心,拋开初始认定她不驯的印象,相 信她是当真驯服于自己!
「皇上如果愿意放了王家,盈盈会当一只皇上要的小绵羊。」对着他的眼,她淡淡 道。
听到这话,他咧开嘴。「总是顶撞朕,就不怕朕会因为妳的不敬,反置王家于死地 ?」
「如果皇上是这样的人,大清就不是今日这番景况了。」这一点,她还有把握的。
这些日子来她仔细观察过他,想知道他是否当真如外界所传那么圣明,事实证明他 果决、冷静、明快,不但专注于政事又不忘读书习文,是个少有的、具备文才武略于一 身的皇帝……「是嘛?」他挑起眉,低笑。「妳知道朕是个怎样的皇帝?」
「不甚明白,全是由他人口中得知,然后印证事实。」她轻描淡写地道。
他笑开脸,倾身向她。「按理说,妳会比朕的臣子还要了解朕。」他一语双关,然 后放肆地嗤笑。
她身子一僵,虽然没有气力,却挣扎着慢慢从床上退开。「皇上说笑了。」
他霸气地一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忽然说道:「除可以答应妳的请求,但是…… 」
他顿住。牢牢盯住她均动的眼,然后低缓地、一字一句地道:「但是,朕要的是妳 打从心底的驯服!」
她轻颤。「奴才不明白,皇上要的是怎样的驯服?」
「不明白?」他挑眉嗤笑,抬起她纤巧的下颚。「从前妳既然懂得如何伪装心志迷 媚朕,现下就没有不明白我这番话的道理。」
与他对望,她轻淡地道:「皇上有许多驯服的妃子,不差盈盈一人。」
「就差你一个!」反手将她纤细的身子扯入怀中,他低嘎地道。
下意识抵住他宽硕的胸膛,她身子越发僵硬。「皇上……」
「取悦我!不管妳现在是不是真心的!」他道,封住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驯服于他!
思及此,他伸手探入她散开的衣襟内,霸道的索取她尚且赢弱的身子。
「皇上……我的身体还不能……」
「朕会轻些!」他翻身上床,不容她拒绝。
她轻喘一声,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还要手忙脚乱推挡他大手的侵袭……「要朕饶了 妳王家,妳知道该怎么做。」他粗嘎地道,忽然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
他的温存教她震慑……他没道理这么对她!
「皇上……」
「朕承认妳的特别!」他阖黑的眸一沉,嘎声道。「甚至……朕可以为了妳放了王 家,但没有再多了。」
她静默下来,望住他深沉的眼。
他贵为皇帝,肯亲口承认她的特别,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朕要为妳盖一座宫楼,就叫……」
「皇上,如果您愿意为奴才做什么,只要您放了王家。」她求他。
她不要其它,只要他愿意放了亲人,她会真心感激他一辈子。
「就这么小的要求?」他轻吻他,难得的温柔挟了一股宠溺。
为他语调中的温柔心动,她屏住气,轻轻说﹕「刚才您还不肯答应奴才。」
他低笑,凝视她颊上醉人的嫣红,有些冲动地开口道:「妳要什么,朕全给妳!」
话冲口而出,他愣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待她特别至此,竟然松口允诺所有要 求也就是说,就算她开口要后位,他也会给她。
望着他果断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征忡,她笑了。「盈盈说过了,我什么都不要。」
她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什么是她不会去奢望要的……这是她真实的个性,没有伪装 。
「如果朕要给妳后位,妳也不要?」听到这话,他挑起眉玩味地问,探手抚摸她清 秀的贷眉。
忽然恋上她的容颜,不止因为她绝尘的美,而是她眸底那抹触动他心脉的倔强,和 眉头那股不协调的愁绪……任何女子都没有她的倔强和她的忧愁来得教他着迷!
如果问他原因,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盈盈没有缺什么,也不想拿空名束缚自己。」
「后位可不是一个空名。」他道,大掌探入她的肚兜内,握住她软热的胸乳。
「如果妳是皇后,就可以掌理后宫,不但有了权势,更有了尊祟的身分。」
她摇头。「我不想掌理什么后宫,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读经。」她轻喘,为回避羞禄 她别过身,却反而给了他轻薄的机会。
「读经?」他皱起眉头,大手环抱住她的胸,揉在掌中占有性地捏握住。「妳的愿 望只有读经?不是能跟朕长相厮守?」
她屏住气息,淡然地道:「没有人能长相厮守的,再长的相守也不过是几十年的光 景。」
所以她不会发这样的愿,也不会有这种傻气的冀望!
更何况她明白他的妃子不止她一人……就算只有几十年相守,皇上也不会只是她一 个人的。
她的话却惹他不高兴!
「谁说只有几十年?朕要和妳的今生、来世、再来世……生生世世我都要和妳纠缠 不清!」他霸道地宣告,捏住她的细腰,宣示他的占有。
她缄默,不再多讲话。
「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朕,说妳要同朕生生世世相守!」他固执地道,执意要她回 答。
「皇上明明知道那是办不到的事,盈盈不知道要怎么说出……」
「朕只要妳说想同朕相守生生世世,朕就放了妳王家!」他道。
他简直霸道得不讲理。
她抬起眼,似水的眸望住他,欲言又止。
「妳想说什么?」他挑起眉,舌尖轻毓她贝玉般的耳坠。「想说朕霸道、蛮硕不讲 理?」
她全身掠过一阵轻颤,咬住自个儿的下唇,敛下眸子望住地面,没说话。
「不说话?」他嗤笑,狠狠吭住她雪嫩的颈子,直到她白哲的肌肤上浮现一朵醒目 红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