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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慧笑道:“宋人假仁假义罢了,一切的一切都怪你们自不量力,挑起这场战争,只能自取恶果。”说到这里,刘骏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喝道:“挑起这场战争的恐怕是你们鲜卑索虏吧,自不量力,这一点你真是继承的一点不差。”拓跋慧愤怒道:“你说什么!”刘骏:“自不量力,听不懂汉话么!要翻译么!”说完一个闪身,躲开了那把匕首,随后一个反扑,把拓跋慧压在了身下,夺下武器,反手抵住了她的喉咙问道:“告诉我,是不是你不自量力?你以为我刘宋的皇族各个都是绵羊么?本王10岁就坐镇地方了,杀过的山越,比你杀过的汉人还多,宗越不在我照样制得住你!”
从刘骏那冷酷的眼神中,拓跋慧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一时竟然被震住了。转而,刘骏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在拓跋慧眼前晃了晃,说道:“看清楚么?我早说了,要让你开口,我有一千种方法,你不是自诩同党素质过硬么,怎么解释这个,北魏的八公主——拓跋慧?”说完把那块腰牌甩在一边,拓跋慧从那块牌子和刘骏地话语中已然得知自己身份已经暴露。
随即,拓跋慧两眼一闭,说道:“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那你杀了我吧。”刘骏收起刀,说:“既然知道你的身份,那更不能轻易杀了你了,我还要留着这块筹码为我大宋讨回原本属于我们的领土。”拓跋慧扬言道,“你死了这条心吧,从我出生起河南之地就是我们大魏国的,从没改变,你凭什么说是你们的?”
刘骏双手叉腰,说道:“呦呵,还犟上了是不?本王最喜欢以德服人了,就让你亲眼看看!”说完给拓跋慧找了件军装扮上,随即拉出了帐内。
两人来到营帐周围的一堆篝火旁,一堆老兵正在那生火,刘骏对拓跋慧说道:“待会,你什么话也别说,听他们说什么。”说完拉着拓跋慧走向他们。
老兵们看到刘骏来了,连忙让出了一个位置,让刘骏和拓跋慧坐下,老兵们忙说:“王爷,这么晚你还来视察军营啊。”刘骏笑道:“我们与老佛狸僵持在这边,你们怕么?”其中一位老兵立刻挺起了胸膛,大喊:“不怕,都和索虏打了十几年了。以前不怕,现在还怕?”刘骏指着这个说话的人对拓跋慧说道:“刘伯在拓跋嗣南下虎牢的时候就在军中服役了。”刘伯继续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拓跋嗣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夺了虎牢,拓跋焘更不是个东西,夺了我们的滑台,这次我们不收复失地不回家啊!”其他老兵也随身应和。拓跋慧激动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河南之地属于刘宋国。”“证据?”说道这里刘伯脸上青筋暴跳:“证据,是老夫的爹葬在了河南,老夫的哥哥葬在了山东,他们都是在与索虏的战斗中死掉的!你还要什么证据!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那些个已经长满青草的坟头!啊!”这时老兵们都对拓跋慧的突然发言感到了一种愤怒,于是纷纷投来一种怀疑的眼光,刘骏觉得气氛不对,借口将拓跋慧拉了出去。
走在路上,拓跋慧突然说道:“你骗我,一定是你合伙那帮宋兵一起骗我的。”刘骏笑了,笑的很坦然:“你说我骗你,那么你说,为何那帮人和我持同样的说辞?如果我提前串通,那我一直陪在你旁边,哪有时间串通?如果河南之地从始至终都是你们鲜卑人的,那你怎么解释这河南地方汉人居多,鲜卑人反倒居少!”拓跋慧沉默了,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她无法解释,一时间,她只能静静地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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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刘骏和拓跋慧在周围山坡上赏月,刘骏笑着说道:“没想到啊,身为敌我双方的皇族,竟然会在大战正酣的时候,还有闲情逸致赏月啊。”拓跋慧也笑了:“是啊,月色好美,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啊。”这时,拓跋慧没有听到刘骏说话,于是转过脸去,问道刘骏:“怎么了?”刘骏笑了笑,说道:“我突然发觉,你们索虏的女人辫子也挺好看的。”拓跋慧:“你不喊我们鲜卑索虏会死啊。”刘骏哈哈大笑:“习惯了嘛,你们索虏不也喊我们岛夷么?”这么一说,拓跋慧也笑了。突然,拓跋慧问道:“刘骏,你娶媳妇了么?”刘骏轻轻邹了邹眉,说道:“你问我娶没娶媳妇干嘛?”拓跋慧:“我说,我是说,假如,我父皇提出联姻,你们,会不会答应。”说完拓跋慧紧张地注意着刘骏,可是刘骏一直默不作声。
拓跋慧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刘骏笑了起来:“想不到,你们索虏的女子居然这么直接,居然直接问这样的问题,你们的婚事难道都是父母不管的啊?”拓跋慧很有底气地说道:“当然啦,我们鲜卑女子,若是喜欢上谁,便直截了当地说了,从不躲躲闪闪,所以,我喜欢你,便直截了当地说了。”“喜欢我?”刘骏疑惑地说道,随后又轻轻一笑,说道:“我就算很喜欢你,我也不会娶你。”拓跋慧诧异道:“为,为什么?”刘骏站起来说道:“因为我是汉人,而你,你是鲜卑人,我们天生就是敌人,不管承不承认,都改变不了这些。”###第17章 元嘉草草(八)
拓跋慧忧郁地说道:“你就因为我是鲜卑人,所以才如此对我?”刘骏长叹一声站起说道:“如果你是汉人,无论你多卑贱,我都会娶你,可你是鲜卑人,是我们汉人的敌人,这个我无法忘怀,所以对不起。”拓跋慧苦笑了一下,便不再言语。
两人都不说话,时间在两人的静默中一点一滴的流逝,这时,刘骏突然说话了:“你走吧,这里毕竟是我们的营地,长期呆着总会有麻烦的,你回去吧,我希望以后在我的军营中不再有鲜卑奸细,否则,不管男女,我一并格杀勿论。”拓跋慧从刘骏坚毅的目光中看到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拓跋慧召唤了一匹马,骑上马后,她侧身对刘骏说:“你放心吧,我走后再也不会有奸细来的,我父皇会和你正大光明的较量,不过,如果刘骏你成了俘虏,成不成亲有由不得你了。”说完嫣然一笑,刘骏对她也微微笑道:“好,就看你有这本事捉了我了?”随后目送着拓跋慧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拓跋慧回到了鲜卑大营,拓跋焘喜出望外,大笑:“慧儿,你平安归来,父皇很开心啊。”拓跋慧笑道:“父皇,没事,你看我不是平安回来了么。”拓跋焘说道:“你要是出了事,父皇立马把彭城夷为平地,你知道么?你前脚走,后脚父皇就反悔了,岛夷诡计多端,父皇怕你吃亏啊。”拓跋慧笑道:“好了,父皇,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平安回来了么?”拓跋焘笑道:“女儿,你来看,”说着拉着她来到地图前,指着地图说:“你看,彭城久攻不下,西面又有寿阳,西南还有盱眙等小城,朕如果把时间耗费在这,无异于当年皇爷爷攻打后燕一般,劳而无功。”拓跋慧问道:“那父皇准备如何做。”拓跋焘笑着说道:“司马金龙来信,他预感到了朕可能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出主意说,让朕如果一旦遇到宋军坚壁清野,则可以绕过,既然吃不掉,那就避开,领用骑兵行动迅速的优势,直扑建康,建康城一旦失守,呵呵,刘宋必然溃散而亡!”拓跋慧:“父皇是想釜底抽薪。擒贼擒王?”拓跋焘大笑:“哈哈哈,是啊,当然,朕不来一招狠的,如何能治得了这群岛夷?!”拓跋慧望着拓跋焘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为刘骏捏了一把汗。
拓跋焘随即,兵分三路南下,分别扑向山阳,横江,广陵,迅速抢占着淮水,随即挺近瓜步山,与建康城隔江对峙。魏军上下纷纷扬言要“杀过长江去,活捉刘义隆。”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索虏杀过来了。”江湛跌跌撞撞地跑到殿上,刘义隆从他那副表情中惊讶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忙说:“出了什么大事,这么惊慌?”江湛说道:“索虏兵临瓜步山,扬言要打过长江来啊,陛下。”刘义隆大惊一下子瘫倒在龙椅上,说道:“不是说,不是说,三皇子克敌于彭城,四皇子克敌于寿阳么?”江湛:“陛下,索虏奸猾,他们绕过了彭城,寿阳,直扑我建康啊。”
刘义隆瑟瑟问道:“朝中还有多少,多少兵马可以一战?”江湛不敢直视刘义隆的眼睛,说道:“不足一万。陛下,我看你还是早作打算,毕竟……。。”刘义隆:“另所以舟师全部下水,给朕封死长江,太子刘劭出镇石头城,都督诸路兵马,另三吴之地紧急征兵,王公以下男丁都要立即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