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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圣骑之仲裁,裁决掉第一个西境士兵,黑沼泽湿地里的水洼立刻被浸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同时,独角兽嘶鸣的刹那,沼泽上空的阴霾无法散开。
看似平淡无奇的沼泽湿地,在北境人的眼里,常常被视为能将人吸入无底洞的怪物。所以,与来自空中的威胁相比,真正的危险来自一万名长矛兵的脚下。
五百空骑要做的,只需要搔扰和袭击让长矛兵,就能够让他们队形大乱,脚下一不小心,就被沼泽给吞噬。
随着不断有人被空骑一枪挑飞,或者是突然大叫着陷进湿泥里,一万长矛兵,他们从最初的狂热慢慢感到迷茫和困惑,同时也遭受到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因为要想冲过这片遍地陷阱的黑沼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会死在这里!
…………
…………
不到一个小时,黑沼泽就吞噬了一万条鲜活的生命。
相比沼泽对面震天的振奋呼喊声,白树林军团这一边,此时的寂静显得无比狰狞。是的,一切都消失了,所有进入黑沼泽的一切旌旗,一切长矛、一切血肉。
虽然贵族将军们不止一次请求空骑兵前去支援,但无一例额外,都被白树林军团的指挥官全部给否决了。
用他无关痛痒的话来说,“哦,今天就先到这吧。可怜的一万个士兵,在不久前,他们还是农夫。……没想到在空骑的驱赶下,就这样像羊群一样葬身‘熊口’了,这真是一场刺激的好戏。不过他们的死告诉我们,这片黑沼泽,比想象的还要可怕。所以,不能说这些农夫的死,没有价值。你说呢?我的副指挥官?哦,还有我的将军们!”
在黑沼泽的另一边,迎风招展的七色麋鹿旗帜之下。
四十万白树林军团的新任指挥官,竟然是一个侏儒,身高只有正常人的一半都不到。
盯着飞龙不见了踪影,和巨鹰的盘旋。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看来我的老公爵父亲有一点比我要聪明,那就是集结了一支五千人的空骑军团,否则我们的四十万大军,一定会被那些神话故事里的的生物蹂、、、躏。”
撸起袖子,看起看见侏儒有两只多毛的手臂、下巴长着一些稀松的胡髭。
拉近视角,究竟该怎样形容这张脸呢,“失调、崎岖、平庸、粗鄙、忧郁、消沉,亦或者是一张普通的大众脸?”
相信我,在那副矮小敦实的身材的衬托下,大概所有的人看也不会认真看,就会为他贴上丑陋的标签。
“能想象吗?就是眼前这个侏儒,他竟然把一万个士兵的生命当作是看戏。就是眼前这个侏儒,他竟然是堂堂的西境大公爵的小儿子,哦、老天真是瞎了眼。卑劣的侏儒,恶心、残忍、好色、贪婪……但不可否认,他有着一颗公认的聪明的脑袋瓜。”
不单单是在诸多哑口无言的白树林将军,就连四十万白树林军团的副指挥官考登,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认为。
“迪默,尿酸让一万个士兵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而你毫不在乎地喝着酒,无所谓地宣布今天结束!?”
这个侏儒叫尤兰德。迪默。埃弗里斯。但是考登毫不客气地称呼他的本名迪默,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尊称他为尤兰德大人,是因为考登的姓氏,也是埃弗里斯。
作为西境大公爵的弟弟,和这个侏儒王子的叔叔。考登有监督的职责!
“北境人已经陷入绝境,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但是我的叔叔,我要告诉你,这片黑沼泽吞掉四十万人一点都不拥挤。如果你想为一万个士兵报仇,那么请让你的五万亲卫兵上战场吧。虽然我才是正指挥官,但是我一定不会拦着你。”
矮小的侏儒,大口吞下酒袋里的最后一口烈酒,然后直接扔掉。无所谓地伸伸手,转身离开了原地。
考登知道自己的侄子接下来要去干嘛,因为在整个军营里,只有他随军带了一个帐篷的女人。。
很难想像,考登竟然没有发怒,任由侏儒肆意妄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这个矮子虽然恶心丑陋,但他终究是自己的侄子,是西境帝国公爵的小王子。
还有便是,这个矮子虽然贪图享乐,但是他永远不会忘记正事。这一点,考登早就印证了无数次。
“不用担心,我的叔叔,我已经派了三万雇佣兵,去抓俘虏。等到明天曰出的时候,我们会用北境的大活人,来打前锋,去填满沼泽地里那些看不见的黑窟窿。”
侏儒的背影很快尊进了他的粉色帐篷,但是这道声音,却传入考登的耳朵。
在侏儒轻描淡写的口气里,完全不像是有可怕的血腥。在考登的认知里,也许,这便是埃弗里斯公爵家族血统的继承。
第九章 冰裂水晶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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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满足了一些人好斗的本能,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力的。
对于侏儒来说,战争给了他一次机会。
至于这是个什么样机会,压在侏儒迪默心里,有着许多不堪的记忆。他想,如果自己不是埃弗里斯公爵家族里的一员,恐怕早就会被扔进马戏团充当小丑,实际上,即使是身为埃弗里斯家族成员,迪默的童年也是凄惨的。
对于迪默来说,他必须向自己的父亲西境大公爵卡希恩西境公爵证明,自己虽然是一个侏儒,却是公爵家族必须倚重的重要人物。他也许不会成为西境大公爵最为之骄傲的儿子,却会成为埃弗里斯这个姓氏里最出色的家族成员。
“可以开始了。昨天有一万名士兵死在了战场上,今天应该有十万个北境猪来为他们抵命!”
迪默抽抽肥厚的嘴巴,放下手里的酒袋,挥动着短小的手臂。
当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战场上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黎明的寂静被打破。
“快点走,卑贱的俘虏们!七色麋鹿的旗帜,插满了北境所有的城头,不用怀疑,你们是一群下贱的亡国奴!”
在白树林士猖狂的笑声,和明晃晃的长矛利刃的驱赶下,清一色的老弱妇孺,无数的北境平民相挤磕碰,就像一条长龙,前边看不见队伍的头。后边看不见队伍的尾,放眼望去,黑压压看不到边际!
白树林军团,从附近抓北境平民。来填充黑沼泽。用活人和尸体铺路,这是北境军团。乃至亚伦都所料不及的。
当黑沼泽上开始飘来嘹亮的军号,眼看着难以数计的北境平民,被赶紧黑沼泽,基本上复仇军的整个第四军团都目睹了这一切。
“该死的西境狗。用我们北境的平民打头阵!这是无法容忍的!”
一时间;北境士兵群情激奋,就连最懦弱的农夫和手工匠,都要求战斗!要求用烈血洗刷这种让人咬牙切齿的耻辱!
显然,这正是敌人所期盼的。
使用十万北境平民打头阵,目的是为了消灭沼泽阻碍的同时,打压北境军团的士气,同时让北境军团因为激愤而陷入混乱。
不管怎么说。亚伦对四十万白树林军团的神秘指挥官,已经充满了好奇。这个人阴狠,残忍、且不计代价。这样的对手,往往是最可怕的。
亚伦下令斯巴达重盔战士组成执法队。对每一个擅自脱离阵列的士兵处以死刑。
同时,为了进一步稳固军心,和化解白树林指挥官带来的的难题,亚伦不得不举剑高呼,“士兵们,白树林军团正在制造出一种无法泯灭的仇恨,在这个世间,我们已经找不到更卑劣的字眼,用来形容西境狗的卑劣和罪恶。但我还是要下令,所有的人正视这一刻,铭记敌人带给我们的伤痛。”
“我们的同胞成千上万的死去,他们的尸骸即将铺满黑色的沼泽。而身为战熊旗帜下的士兵……在接下来,你们会问:我们到底还在隐忍什么?我说,我们的隐忍就是用战神所给予我们的全部能力和全部力量,在陆地上和空中进行战争。同一个邪恶悲惨的人类罪恶史上从为见过的穷凶极恶的军团进行战争。你们问: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以用一个词来答复:胜利————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胜利,无论多么血腥也要去争取胜利。无论道路多么遥远和艰难,也要去争取胜利;因为没有胜利,我们就不能生存!”
他的目光敏锐,圆瞪的银色眼睛闪烁着火样的威力,使人为之震慑。战争正式爆发,亚伦认为必须给对方一个教训,“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