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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主公莫要担心,妙才和文则都回来了,虽然受了些伤,但都无大碍,正在别处修养!无碍的,无碍的!”曹仁虎目含泪,低声凑在曹操的耳边,低声说道。
“那我们的大军呢?子和(曹纯)那边呢?”曹操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曹仁的手,强自令自己坐起身来,不顾众文武担忧的眼神,急急的问道。
“主公!这……”曹仁一时间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曹某撑得住!”曹操深吸一口气,眼神直直的看着曹仁,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曹仁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夏侯将军两万大军损耗了一半,逃了一半,战马全部报废,骑兵全军覆没,我军……”
“我军如何!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说!”曹操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死死的盯着曹仁,厉声问道:“我军伤亡如何?曹纯那里伤亡怎样?”
“主公,我军三万大军因为炸营,十不存一……”曹仁小心的看了眼曹操,狠狠心一咬牙,继续说道:“子和未能等到我军援军消息,出城同吕布接战,损伤一部分后见势不可为,便谨守济北城池,任由吕布越境向青州去了。”
“哈哈哈哈!”曹操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到最后竟然拍着床笑出了眼泪来,大笑道:“子和之能,果然不可多得!我尽起三军围击吕布,两路皆是伤亡巨大,唯独子和能够审时度势,这就是我曹操的运气!”
“主公!我等有罪!”曹军文武听曹操竟然说出这番话来,皆是大惊失色,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无妨!”曹操猛的撑起,自床上下来,推开侍者要来搀扶的手,仅穿着小衣光着脚站在地上,道:“此战不关诸君之事,是操太过轻敌。没有料到那个小娃娃竟然有如此的手段,曹某败的不冤!吕布既然到了青州,那就到了吧。我还就不信就凭他吕布这少恩寡义之徒,能够容的下秦某人这尊大佛。”
“主公之意是……”戏志才自一开始就反对曹操这般轻易的和吕布为敌,但事已到此,见了曹操的惨状如斯,也不好多说什么,此刻见曹操似乎已经将前事放在脑后,顿时舒了一口气,问道。
“吕布勇武无双,治理青州却不是只靠勇武便可以的。想必繁琐的州务定会令咱们这飞将头疼不已。我与奉先,既然托名同道,属地又相毗邻,自然要帮一把我们这好邻居!他不是缺少文吏么?我便发发好心,送他一批!”曹操嘴角微微一翘,眼眸中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第七十七章吕布的异样(上)
秦旭是被人抬着进入临淄城的。
任谁也受不了连续四五天吃不下睡不着喝点米汤就吐的稀里哗啦的折磨。
秦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本来就不甚“丰满”的身体,更是瘦成了竹竿一般,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之极。
秦旭终于明白了演义上诸葛亮火烧藤甲兵之后为什么说会折寿了。任谁看到那种惨烈的场景,心理上也会留下阴影。烈焰滔天满地漆黑猩红的血迹,混合着焦臭和阵阵肉香,秦旭估计以后再也不敢碰前世最爱的烤肉了。
临近临淄城,就遇到了得到了消息出城而来的吕布等人。
吕玲绮没有在人群中看到秦旭的身影,一脸焦急的跳下马来,向着队伍跑去,蔡琰偷偷的瞄了一眼阖目的蔡邕,咬了咬牙,也在吕玲绮身后提着裙裾跟了上去。
“秦旭!?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城门口,在见到躺在担架上没有了人形的秦旭之后,蔡琰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和已经哭成泪人一般的吕玲绮一同,扑到秦旭的身边,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急切。
“放心,还没成亲呢,死不了!”秦旭勉强抬了抬手,将两女的手握在已经瘦如鸡爪的手中,强自露出一丝微笑。蔡琰在被秦旭握住手之后,心虚的看了一眼吕玲绮,但看在秦旭这般虚弱的面容上,咬了咬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秦旭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吕布阴沉着一张脸看向西面,紧紧的攥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倒是高顺一改平日间淡如水脸庞,焦急的问老许和司马冒等人道。
“秦主簿他……”老许和司马冒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实在找不出理由解释,主要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直到现在,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的这些人也没有从惊骇中反应过来。
四万人马,就算是吕布军上下全力硬抗,阻击或许没有问题,但要说到歼灭,任谁想来也只能当做笑话来听。
可秦旭偏偏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而且是以八百比一的比例,前所未有啊!说出来谁信呐?
所以在司马冒支支吾吾的将前前后后秦旭如何说服先登营,如何不费一兵一卒俘虏泰山贼,又如何令夏侯渊和于禁的万余人马自相残杀,最终令曹操四万大军营啸,兵马十不余一,连老曹本人都生死不知的事情说了一遍。
“嘶……”城门口所有听到这番话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成廉侯成宋宪等众将接连变色,就连吕布在听说曹操生死不知之后也是露出一副惊讶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司马冒说的太过玄幻,实在难以令人相信,但曹操的四万大军并没有出现,而陷阵营、先登营所有人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又多了近两千甲胄不整的泰山贼寇,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难道司马冒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难道这个秦主簿,当真是神仙不成?
或许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将军,某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而且这两千多兄弟也是见证人,之前所说,并无一丝虚言!”司马冒见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顿时着急的说道。
“主公,秦主簿他……”还是高顺最先从司马冒的话中清醒过来,脸上的惊讶还未散去,突然脸色一变,微微皱着眉头看向吕布。
“回来就好!先带他去府中找医者看看再说吧。”吕布好像没有看到高顺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挥了挥手,也不多言,拨马向城内走去。
吕布奇怪的表情,倒是令这个本应该欢喜不已的城门相会变的有些诡异,新投诚的临淄城中官吏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吕布本来高兴欣慰的面容怎么说变就变。
反倒是吕布军中成廉等众将,没有因为吕布的异样而怠慢,将这近两千人带进城中,安置了下来。
吕布在和秦旭告别之后,按照之前军帐中所制定的计划,一路向东突进,济北曹纯的军队,就如同曹操收到的军报一样,在出城和吕布接战一阵之后,见事不可为,便龟缩在了城池之中,眼睁睁的看着吕布的大军离开济北向青州进发。
青州因为之前各个势力纠结于此,又饱受黄巾之苦,就算是治所临淄,也是一副破败的景色。斑驳破旧的城墙,低矮杂乱的城内建筑,使得吕布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好在蔡邕落魄时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才打消了吕布的疑虑。
秦旭临行前,在吕布的“强压”下确定了吕玲绮的“归属”,又当着吕玲绮同蔡琰也挑明了关系。在吕布军驻扎临淄的这几天里,对秦旭极为担心的两人倒是成了“哭友”,关系倒是更加亲密了一些。直到接到了秦旭平安归来的消息,才联袂出演了城门口那出“剧目”。
秦旭仍旧如同在怀城一般,被接到了吕布府中,严氏和貂蝉早就得知了吕布之前的“强行指派”,加上严氏一开始的误会,使得二人在秦旭被送来时,看到秦旭的可怜样,顿时母性大发,嘘寒问暖,照顾的周到万分,甚至对于吕玲绮和蔡琰不眠不休的在秦旭身边照顾,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有看到。
反倒是吕布,自从在城门口听完秦旭的“事迹”之后,突然变了脸色,在秦旭卧床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每当吕玲绮问起时,严氏竟总是一脸尴尬的绕开这个话题。
“秦旭,这可是貂蝉姐姐亲手给你煮的粟米粥,你就喝一口吧!乖啊!”吕玲绮端着一个小碗,小心的吹着调羹中糯黄粘稠的米粥,一脸温柔神色的递到秦旭嘴边,哄孩子似的小声说道。
直到吕玲绮手都快酸了,秦旭才将头在身后柔软高耸的物体上惫懒的蹭了蹭,半张着嘴,喝下带着软糯甜香的米粥,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秦旭这几天过的相当舒服,一大一小两位美女的尽心服侍,这让前世不过是个高级**丝的秦主簿情何以堪,温柔乡啊!真恨不得时间永远在此定格。
可惜……
“珰!”
“德性!手都酸了!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