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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柔急了,连忙替孟觉晓分辨道:“父皇,上次在旌德县城,孟觉晓帮过我和二哥,这个事情您应该是知道的。孟觉晓是江南省乡试的解元,他的座师是蒙先豪大人,这个您也该知道的。”
德裕道:“我知道,这能说明什么?”眼下之意,孟觉晓今天与李柔的见面,与昨日的闹事,谁敢说没有联系?
李柔道:“父皇,你还不知道吧?那孟觉晓腊月初就到了金陵城,然后与一帮举子闭门读书,昨日之事乃是因茅冲在街上欲抢孟觉晓的妾引发的。至于今日见他,是女儿主动约的他,见面之前他还不知道是谁约的他呢。您想啊,一个不认识的人约他,他还敢带着一个书童就去了,这个人不是心胸坦荡是什么?说他不安分,他到金陵后,一不去见蒙先豪,二没有找二哥攀附。三则没有去拜见欣赏他的周致玄周大人
德裕不说话了,嗯了一声没有下结论。李柔急了,手上的劲加了一定,德裕一疼呲牙裂嘴的笑了笑道:“你说的这些,联会让人去查的
孟觉晓天黑了还没回来,屋子里头的一群朋友还有后院的珠儿都很担心。孟觉晓不在,珠儿还不好在外面,派丫鬟在门口等着,一有消息就回报。
头上绑着绷带回来的孟觉晓。狼狈劲差点没把大家给吓出心脏病来,七嘴八舌的一番打听。孟觉晓说下雪路滑没站稳自己摔的,大家这才放心。回到里屋去换衣服,珠儿这边又是惊了一下,一番伺弄着换了衣服重新包扎了出来。总算是看着不狼狈了,外头的几位守着一桌子酒菜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很明显这是在等他,孟觉晓见状不禁心里一阵暖意,吩咐丫鬟把菜热了重新端上来,大家凑一起很快又热闹了起来。
“诸位,年底到了,大家明日不用读书,我看不如一起出游吧。来了这么些日子,秦淮河画舷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识过。”马元本这个提议后,众人之中除了孟觉晓和范仲淹,其他人都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嗯,是该出去走一走了。大家包一条画船,去看看秦淮河两岸的景致文魁首先表示同意,其实心里早都痒痒了。
心加入的冷雨见两人都说要去,心里也动了。年轻人哪个不喜欢那种调调子?不过冷雨新来的,还是比较矜持的看看孟觉晓问:“孟兄,你看呢?。
孟觉晓微微等了一下,等众人习惯性的把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时。这才朝心不在焉的范仲淹笑道:“范兄,明日一起去吧。”
孟觉晓问的看着有点突兀,反观范仲淹则是苦笑着说:“我还有几本书没看,既然孟兄都说去了,存下还是那句话,唯孟兄马首是瞻。”
“好,全体通过。呵呵,以后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咱们这个社里要搞什么活动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谁都可以提意见。有争议大家举手表决,超过半数通过便可执行,没有特殊的理由不许不参加。”孟觉晓好似在说一个寻常的事情,大家都没有意识到其中的深意。
“我看这个主意可以,不然有什么事情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大家谁都不服气谁。吵吵嚷嚷的不解决问题范仲淹第一个表示这个意见可行。
张健面带疑问道:“如果持两种意见或者三种意见,提议都没过半数或者两边持平呢?”
冷雨听了笑道:“这个问题问的好,和而不同,争议是难免的事情
马元本心里正想着秦淮河上的妹子呢,丝毫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赶紧的插嘴道:“这有何难?大家选个头出来,以后遇见纷争的时候,有咱们的头来决定,从纷争的意见中选一个出来之行就是。”
孟觉晓听到这里心里偷偷的笑了,一切都按照预想的思路在发展。都是聪明人,你一句我一句,所有问题在谈论中都能理清楚。
“谁来当这个头?”文魁笑道,范仲淹微微一笑道:“举手表决吧啊。我推荐孟兄。”
孟觉晓,…刚候笑着说!“我有个意丑,想选谁大家可以写到纸卜联一训人看。然后丢在一个碗里,最后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纸条,谁的票多,就是谁当社长。我管这个叫不记名投票,现在我们人少,以后人多了,可以设一定数量的委员,由所有立志社的成员不记名投票选出来委员来,再由委员不记名投票,选出社长来。”
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一起拿眼睛看着孟觉晓。
孟觉晓摸了摸脑袋,奇怪的问道:“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
范仲淹叹息一声道:“现在我服气了,为什么孟兄在平时谈论读书心得时,有那么多自己的新的见解。今天算是弄明白了,人的脑子好使。”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都觉得范仲淹说在点子上来。不记名投票的提案怎么看都公平,而且间接的体现了孟觉晓没有揽权的意思。不然以孟觉晓现在的条件,刚才范仲淹提议的时候,只要客气两句,大家自然都不会抹这个面子。可是孟觉晓没有顺水推舟的那么做,大家都觉得,孟觉晓是真的为大家着想。
七手八脚的准备好纸笔,找来一个碗,投票的结果是孟觉晓五票,范仲淹一票。大家都知道,范仲淹那一票肯定是孟觉晓投的。这个细节,让孟觉晓在众人的心目中的形象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一夜无话,次日晌午大家结伴出门,来到秦淮河码头的时候还是有点早。一般的画航,都要午后才开买卖。不过一群长的都不赖的书生出现在码头上时,还是很快便引起了一些画劫的注意力。不为别的,就为这画舷上的姑娘都愿意接待这些年轻的读书人,头一个都斯文有礼,次一个则是伺候好了,让他们玩的开心了,回去一宣传某某画航上的某某姑娘如何如何,这等于是不要本钱的广告不是。
“几位公子可是要游河?”一条画艘的窗子打开了,里头露出一个。小姑娘的脸,冲他们笑着问。
心急走在最前面的马元本,大冬天的手里拿把扇子装潇洒,见有姑娘问话便笑道:“我们要找慧香苑的画航,你知道在哪里么?”
里头小姑娘听了也不生气,脆生生的应道:“慧香苑的诗语超貌双全是不假,可是我们家姑娘桑奴姐姐也不错。不但长的俊,还弹的好琴,下的好棋。”
噗!那小姑娘的脑门上吃了一个响的。接着窗子里出现一个二十来岁妇人打扮女人。见外面一行人便笑着走上船头道:“几位公子莫听那小丫鬟吹大气,诗语姑娘我们家桑奴如何比的?只不过那慧香苑的画船要提前订,现在去订日子,怕不是要排到明年三月去了。”
这船看着挺大的,比周围的画舷都大一圈,想来里头的条件也不会太差。再说这个妈妈也说话也中听,不像是那种家里只有三两米,就敢说开一千人饭的主。越是这样的,说明她对自己旗下的姑娘有信。
“怎么样?”孟觉晓开口问大家,意思是就这吧。
社长大人发话,大家自然没有意见,再说了之前马元本也是看那姑娘可爱,有调戏的成分在内。
“一切听凭孟兄决断。”对游河兴致不高的范仲淹,很随意的开口。
孟觉晓上前两步,朝船头的妈妈笑道:“如此,我们等便上船了,只是怕来的早了点,姑娘都没起来。”
那妈妈在船头笑道:“这位公子有心了,昨夜买卖收的早,姑娘们都起来了。要不那个死丫头怎么敢胡吹大气,几位公子请上船吧。”
一行人客气一番,上了画舷。孟觉晓还是第一次上这种船,自然多看了看。不曾想前方之前那个小丫头伸手拦住他道:“公子,后面是姑娘休息的地方,可不能进去。”
孟觉晓对这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觉得的别亲切。笑着问她:“是不是你们姑娘没化妆,怕我看见了?”这话里头有贼意小姑娘没听出取笑之意,到是里头有个好听的声音笑道:“这位公子取笑了,奴家这就出来,还请您看看化妆没化妆。”
说着话一个倩影从里头移步出来,孟觉晓看了一眼,人家还真没化妆,就是上了一点唇红,整个脸看着是干干净净的。
“呵呵,这位姑娘还真是清水出芙蓉!”孟觉晓本来就没有偷看的意思,客气一句退了回去。结果一转身,看见大家都在看他,一个一个的目光诡异暧昧。
“为啥都这么看我?”孟觉晓笑问,众人一起笑了起来,张健上前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孟兄才是个中高手。”
“昨夜我说的没错吧,孟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