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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柯守业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富不同便不再与柯守业瞎掰,免得惹他恼羞成怒,鸡飞蛋打。拱了拱手,他抬头问道:“敢问将军,何以一定要带我回京?”
对于这问题富不同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想要争夺南越的位置,大可以将自己截杀在路途中,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要活着带自己回去。当然,正是因为知道柯守业怎么都不会杀了自己,富不同这才敢上门来找他。
柯守业听了富不同的问题却是沉默不语,因为这背后的原因他却是不方便说。富不同既然注定不会死,那么就要防着他将这些事到处乱说。到时候,柯家在朝廷之上可就被动了。
隔了许久,柯守业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即便这次去南越的不是你,我们也一定不会让他去的。”
这样的答案富不同自然不会满意,但他也能感到柯守业如此敷衍必定是因为南越有柯家无法舍弃的利益在那里。但这些与他何干,他只想安安稳稳得把自己这个官做好,等着扶摇直上,快乐人生的机会罢了。
而且,一个小小的守备官真能在哪南岳搞出什么风雨来吗?富不同对于这一点也是非常地怀疑。
拱了拱手,富不同轻轻地说道:“将军不用忧虑,我就孤身一人,既然已经站在将军面前了,将军还怕我跑了不成。”
谁知道柯守业仍旧是紧把门风,丝毫也不透露实情,只是将刚才的话换了个方式重新说了一遍:“不让你去南越。”
富不同哂笑着摇了摇头,柯守业越是如此,他越是能感到自己成功说服柯守业的机会。不杀自己,那就是说柯家在这件事情中多有被动,那他与柯家就没有什么不能谈的东西。
定下心来,富不同试探着问道:“那也有的是办法,比如说,杀了我?”
“哼,你以为我柯家是什么地方。再说了,那吕子盔与我柯家也算是颇有渊源,你是他推荐看重的人,我们自然要卖他几分面子的。”
“渊源?”富不同觉得太奇怪了,这吕子盔看起来刚正不阿,行事规矩,怎么着朝廷里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好像都和他沾亲带故似得。
挠了挠头头,富不同轻轻地问道:“他不会也是娶了你们家女人吧。”
见柯守业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其难看,富不同马上摆手道:“嘿嘿,说笑,说笑。”
兴许是受够了富不同的胡搅蛮缠,柯守业不再与他多说,而是撑桌而起说道:“富不同,本官没有那么要与你废话的,我们立刻上路吧。”
“等等!”直视着柯守业的双眼,富不同一字一句地说道:“柯大人,你可知道我这一踏上返京的路,你们柯家可就成了太子的眼中钉了。太子不登基则罢,如若登基,柯家可就要灰飞烟灭啦。”
不论是威胁还是警告,柯守业对于富不同的话都是不屑一顾。他仰头轻笑一声,讥讽道:“别真以为你和太子有什么。。。。。”
不待柯守业说完,富不同忽然扬手叫道:“大人,你可注意到我夫人不在?”
早知道柯家人并没有将太子周栾放在眼中,富不同当然不会用太子来威胁柯守业。只是,用辩证的方法来看某些东西,它就会生出别的用途来。
“在与不在与我何干。”
“大人,你可知道我并不是太子的属下,更不是他的什么朋友。我,只是手上捏了一点点他的把柄而已。而由于这个东西,注定了我在谁的手里,太子就会视谁为敌人。柯大人,你谁不怕太子,但太子就真的会怕柯家吗?”
第二十一章 道合 '本章字数:262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9 09:10:47。0'
能够威胁到一国太子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很严重的事情。
一件关于德行的小事,一句官场里、人情中普通的对话,甚至是太子府中的一件小物件,这些东西都可以成为对太子具有很大威胁的东西。因为,一切的东西都在皇帝的眼中,他怎么认为,那结果就是怎么样的。
所以,很多时候太子比普通的官员还不受皇帝待见,因为他才是对皇位威胁最大的那个人。
因此,当柯守业听完富不同的话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惊讶,因为作为屹立官场几百年老家族的一员对这个问题早已看得通透无比。出乎富不同意料的是,他居然非常畅快地笑了起来。
指着惊诧莫名的富不同,柯守业不可思议地说道:“搞半天,你原来还不是太子的人啊。”
柯守业那个样子,富不同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价猛然间就掉了一大截儿似得。身价掉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讨价还价的余地就少了?
但让富不同更加糟心的是,柯守业这个家伙看起来也仅仅是觉得这件事很意外,以至于他对于富不用所说的能够让太子视之为敌的东西则是没有表现出一点兴趣。要知道,如果不能让柯守业对自己手中的东西感兴趣,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与之做交易?
“你可知道,朝廷上下,不是皇上和太子敌人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一直与太子走的很近的吕子盔,你以为他和太子就是一条道的吗?”
知道吕子盔与太子之间有问题,但要说全朝廷都是太子的敌人,这话富不同觉得太言过其实了。寡人,寡人,虽然是高处不胜寒,但即便是周跃五世这个孤家寡人不是还有司马霍易吗,虽然最后发现那个家伙也是不怎么靠谱。
柯守业笑容满面地看着无言以对的富不同,抬了抬手继续说道:“我再给你说说。就算太子真想要对付拿住他短处的人,你以为我柯家就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最不济,我只需要把你随便弄个地方藏起来,太子他会知道你是在我手中吗?而且,你那个什么所谓的把柄,柯家是绝对不想知道的。”
柯家容不容易对付,富不同不清楚,但对于柯守业最后一个问题他却是早有准备,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这步棋也不怎么顶用了。
富不同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光靠着一张嘴他就能通吃天下,要挟太子,逼迫于青岩,说服吕子盔,什么时候不是顺风顺水。可这次,他却实实在在认识到了以前那些成功有多大的水分,只要有人不买账,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找到便宜。
权力,这个一直让富不同嗤之以鼻的东西,这个时候终于将它无情的一面呈现出来。
这一切都出乎富不同的预料,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柯守业的步步紧逼。
也许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柯守业放缓语气,温和地笑道:“富大人,我想你也知道,柯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就拿舍弟的事儿来说吧,能过去我们也不会胡搅蛮缠。”
柯大力的事情,富不同知道柯家确实是放了自己一马,不然真如柯守业说的那样,柯家力量大到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在京城时他不知道就死了几次了。但真要让柯守业带他回京城去,他富不同可不是柯家的人,太子要对付他也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苦笑着叹了口气,富不同无奈地说:“但是,我真的不能随你们回去。”
柯守业淡淡笑了笑,在形势逆转之后,他似乎也不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家伙。摸索着右手边的扶手,他沉思片刻后抬头望着富不同说道:“这样说吧,我们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去南越。因为,南越对于柯家犹如命根子一般重要。富大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虽然在与柯守业的正面交锋中完败,但富不同自认不是傻子,他自然是知道柯守业的意思的。说穿了,柯家就是怕自己去他们家里乱搞,搞掉了他们的命根子!但相反的,柯守业其实也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就看他富不同愿不愿意走罢了。
望着淡定的柯守业,富不同连吞了几口唾沫,小声地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哈哈哈,富大人果然是明白人。”柯守业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富不同笑道:“来,来,富大人坐下说话。”
富不同撇了撇嘴,心中一阵嘀咕:娘的,自己听话就是明白人,还有位置可以坐。如果不听话,是不是就是坐老虎凳了。
虽然心中很鄙视柯守业这样的行为,但富不同还是老大不客气地坐到了柯守业身旁的位置上。能少装会儿孙子,谁会不愿意呢,当然要除了那些真正的孙子。但他的心中也不无担心,如果柯守业要让他在南越为柯家效力,他又该怎么办呢?
没想到的是,听着柯守业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