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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王胖子事前如此的嚣张,可事后却是如此的恐惧,此时想来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阿丽朵也没有再说话,对于王胖子她与相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如果别人自己坚持要寻死,她并不想做什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在这个波云诡谲的时刻,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苦。
当两人走到那条由云母石铺就的通道的时候,富不同告诉了阿丽朵有关“霓虹灯”的事,并许诺一定会把图纸弄到手。
虽然不喜欢富不同去偷东西,但当阿丽朵听说那张图纸就保存在沧澜洲的衙门里时,她便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因为发生在树林里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那个姓柯的军官给了她极其糟糕的印象。虽然阿丽朵并不知道军政根本就不是一个衙门官,但并不妨碍她对沧澜洲这些当官的“另眼相看”。
来到洞口处,富不同从百宝囊中摸出一块破布和一根金属棍子便攀上梯子。
其实,富不同所谓的****异常的简单,但好在对付这个年代的锁绰绰有余。
很快,那张破布就塞满了整个钥匙孔,然后富不同将手中的金属棍子往下一压。被折叠在棍子中心的那些铁片便从棍子侧面开的空心处弹了出来,将匹配钥匙的孔洞塞得慢慢得。
很快,封闭在头顶上的那块铁皮带着外面的盖子便在吱呀声中被富不同顶了开去,久违的亮光终于也落到了洞口以内。
“啊,洞口打开了!”
“我们得救了!”
就在洞口打开的那瞬间,被围困在地洞中的仆人们仿佛一群饿狼一样两眼放出了贪婪的光芒。
富不同心叫一声不好,然后低头向阿丽朵叫道:“快走!”
夕阳,微风,还有绿色花草,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人感慨万分。许多仆人刚刚跑出洞口就扑到在地面上失声痛哭起来,仿佛要将在洞穴里积攒的恐惧一次性发泄出来。
富不同拉着阿丽朵的手远远地躲在一片花木之后,那些四散的仆人们让他感触良多。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应该回头去找找他们的主人。不知道如果他自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报喜与阿古拉他们会不会还记得有过自己这样一个主人。
“相公,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富不同抬头望着天空,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挂念影子了。现在的沧澜城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步步危机,少了影子这个强力保镖,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活着到达南越。
见富不同抬头露出一副忧思模样,阿丽朵将头轻轻地靠在了相公并不宽厚的肩头,低声叫道:“相公?”
富不同侧过头来对着阿丽朵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轻地说道:“咱们去拜访一个朋友吧。”
阿丽朵面色惊讶地问道:“谁啊?”
两人都是头一次来到这沧澜州,他在这里会有什么朋友?
富不同的目光穿过王家的围墙落向远方,吐出了一个让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名字。
“柯守业。”
第二十章 柯守业 '本章字数:300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8 21:58:51。0'
柯守业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跨出门槛。自从富不同溜走已经过去了一天多,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可这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呀。抬头看了看渐渐转为黑色的天空,他摇头轻轻一叹,然后又回身走入了大厅。
虽然弟弟柯大力对于富不同的性格、行事风格都清清楚楚地告知了自己,但柯守业仍旧固执地以为拿住一个文官出身的小小五品守备凭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却没想到那家伙如此的狡诈,愣是让他制造机会逃走了。
想着家里父亲的再三嘱咐,柯守业就觉得焦虑不堪。这外面天大地大,他其实真不抱有能够再次找到那个家伙的希望,现在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要知道对方虽然官职低微,可只要他到了南岳那可就算是一方领军大将了,到那时想要动他却是难上加难。
以现在朝廷的情况,柯守业以为家族应该静观其变,不要去蹚这趟浑水,老爷子本也是同意的。以柯家一贯中立的态度,想来不论风云怎么变换也是动摇不了自家的地位。可未曾想到,吕子盔这个老家伙忽然冒出个幺蛾子来,居然派人去南越。
南越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柯家的发家之地,也是柯家进退无忧的一处宝地,这样明目张胆派太子的人去吕子盔这个老东西在想什么?
但柯守业却不知道,他还真是冤枉了富不同。
富不同并不是太子的人,虽然在这件事上他是沾了太子的光。而且,只要南越不出什么大乱子,他还是很愿意在南越过过太平日子的,那里会想着去别人家里捣乱呀。
就在这时,门卫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低声禀报道:“将军,门外有人要见您。”
“见我?”
柯守业疑惑地盯着卫兵,他实在不知道这沧澜城内还会有谁大晚上的会到他的府上。京城家里派来的人前两天就到了,其它的人似乎也不会在这太平日子来拜访他这只管军务的人才是。
虽心中疑惑,柯守业还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意问道:“对方可有说明身份?”
“他说他叫富不同。”
“什么?居然是他!”柯守业简直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震惊,算来算去他是真没想到富不同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低下,而且还敢自动送上门来。
一抬脚,柯守业就往大门走去。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太爷的交代看来总算是有着落了。可才走出两步,他猛然间站在了门前,回头对门卫叫道:“你去带他来见我!”
柯守业猛然间意识到,那富不同明知自己在到处找他,他还敢主动送上门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富不同却是目标明确,他这是来找柯守业寻求庇护的。想要到达南越,如今身边没有一点护卫的力量简直就是妄想。在哪些杀手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情况下,等影子明显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而现在能够借助的力量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柯守业笑吟吟地看着走上堂来的那个年轻人,神色间却没有一点兴奋的味道。抬手指了指富不同,他语气轻松地笑道:“我到是没想到你居然就躲在这沧澜城中。”
“哈哈。”富不用打了个哈哈,挥挥手随意地说:“听闻将军治军有方,我这是要到南越去带兵的,特来向将军讨教讨教。”
富不同自以为又不是傻子,他觉得自己自然明白柯守业此时为何是如此随和的态度。自己这样主动“投案自首”他心中一定是犯嘀咕,想要旁敲侧击弄明白自己的真是意图。
但他富不同又岂是吃素的,当然不会那么轻松容易就把自己的底给交代出去,不然保不准柯守业那家伙就会坐地起价。
但就在富不同准备打一场持久战的时候,柯守业却是忽然改变了态度,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他算来算去唯独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可以忽略柯守业的官位、柯家的势力,但这些可都是柯守业实实在在的势力,别人完全没有必要与他慢慢地谈!
柯守业的目光慢慢锐利起来,盯着富不同冷冷地问道:“就不怕我立刻带你回京?”
“怕!”虽然惊讶于对方态度的变化,但富不同依旧毫不犹豫得承认道,因为如果不怕他何以先前要逃走。可是,即便在如此情况下,他仍然想要扳回局势。略一思索后,他就笑嘻嘻得对柯守业说道:“但我知道将军不会那么做的?”
发现对方是一点也没有怕的样子,柯守业这下到是有些糊涂了。要知道他与富不同唯一的交集就是弟弟柯大力被骗一事,那事儿只可能让自己越发得不喜欢他,可这富不同何意会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为何?”
谁知富不同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说怪不怪,我就他妈有这种感觉。大概,我与将军惺惺相惜之故吧。”
看着富不同一脸的苦闷神色,柯守业忍不住冷笑一声。他一挥衣袖,转身走到堂上的椅子上坐下,气势威严得对富不同说道:“早听舍弟说富大人你巧舌如簧,心思灵透,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富大人来见柯某,不可能就是说这些不找边际的废话吧。”
既然柯守业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富不同便不再与柯守业瞎掰,免得惹他恼羞成怒,鸡飞蛋打。拱了拱手,他抬头问道:“敢问将军,何以一定要带我回京?”
对于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