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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个故事里,还有那么两三个,把阿煌也给扯了进去,虐恋苦情,更夸张的是有一个版本居然指责我破坏魔君和阿煌之间的真正恋情!
老子,一点也不想爆粗口。
真的。
其实吧,这事儿起初确实让我差点掀桌子,然而如今听多了便也淡定了。罢了罢了,看了美男入浴图又吃了把嫩豆腐,好吧是“被吃”,但也不算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也不是太亏。
聊以自。慰地笑了笑,我又是叹了一口气,阿煌赤红的眼睛便撞进了视线。
“哟,月宫之——唔!”我赶紧伸手一把捞住他,“要死了你,敢把剩下那个字说出来试试,今晚就拿你下菜!”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似是示意我绝不会说,我赏了他一记白眼,这才讪讪松开了手。
“说了多少次,别磨嘴皮子,直接叫我阿鸾。”
“阿鸾?”他似是品味什么般反复吟哦着这个字,唇边扯出一记妖孽异常的笑容,下了评论:“嗯,真不适合你。”
我往前栽了一下。
“没事别找我,给那个小气的家伙看到我又要有麻烦。”想到昨天他所谓的“惩罚方式”,双颊不禁又是一热。
嘁,不要脸。
“啧,真薄情。”他扯着唇语气有些哀怨,嗓音中却压着笑意。
“呐,以你的身份竟愿意以侍婢之姿态不要命地窝在这魔宫里,当真看上那个男人了?”阿煌很是熟稔地凑了上了,伸着脖子看着我,唇边的笑容映在妖异的赤色瞳仁中,是隐藏不住的八卦。
我挑高眉毛看了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活儿,漫不经意地“嗯”了一声。
“啧,那男人可不是个惜花之人,居然让六界第一美人做这种粗活。”阿煌很是不赞同地看着我手中的衣服,笑容诡异地凑了上来,声音压得很低,道:“要不然还是跟了我吧,我很会疼人的。”
我当即露出了一个“你丫省省吧”的笑容。
第一,被这种妖孽一样的生物夸作“美人”怎么听都像是一种讽刺;第二,你丫之前还是只雌凤凰这昨天才变雄的,跟了你我是有多糙心?
他似是还不死心,眉梢一挑,凑得更近了,赤色的瞳中波光流动。
“呐,再呆下去,不怕死?和我回九重天吧~”他刚说到一半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倏地睁得老大地盯着我,眼中戏虐一扫而空。
“不对,我不是听说纤阿即将嫁给天君被立为天后吗?你怎么在这儿?”
手上的动作一顿,这倒是提醒了我——是啊!这里还有一件更糙心的事情!
我撇了撇唇,不屑道:“天君毛啊,我连他一根毛都没见过!嫁给他还不如嫁给你!”
阿煌闻言立刻眼中神采骤现,唇边扬起玩味的笑容:“这么说,你逃婚?”
“逃你个大头鬼!”我甩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泼得眼前这只骚包凤凰一脸水,“我说了要嫁吗?这么爱嫁你去嫁啊!”
我话音刚落,那双波光潋滟的眸中神色突然暗了暗,我才想到了那只被杀了的青玉麒麟,那是他的恋人,说不定,也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我张了张口想安慰他,却不知该从哪里下口。
但是吧有些事情我果真是很好奇,是以最后安慰的话便变成了:“你说,倘若你当真嫁给了那只麒麟,你们两会生出个什么?”
阿煌露出了愕然的表情,怔肿地看着我半晌,突然拍着大腿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太好骗了!哈哈!”
他在那里笑到飙泪,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仿佛听见了什么闻所未闻的滑稽事。
“种族都不一样,你当真相信我和那种东西是恋人?”
“……诶……”我愣在了那里,不解道:“那你干嘛作死地跑到人家的山上放火?”
阿煌此刻已经基本收住了笑,但是嗓音依然带着压不住的笑意,说话时有些抖:“自然是这么说让人听上去比较正义。”
“……啥?”
“啊,是这样的,”他笑着解释道,“我的炽炎殿里炼的丹药如今还差一味,便是玉麒麟尾巴上的鬃毛。我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只,谁知那玉麒麟太警惕了,居然逃到了魔界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我,谁知却被百眼魔王下了手。哼,染指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烧他的屋子。”
我看着一副理所当然“叫我大爷”的神情,听着听着,眉梢不由高高扬起,从善如流地问了一句:“所以那并不是你的恋人?”
阿煌闻言眉都要拧起来:“拜托!凤凰一族是太阳诞生时便坐化于天地间的,是不死火的象征和守护者,怎么说也是个上神级别。那玉麒麟虽是灵兽但也不过是饲养用的畜生,你会和你养的白泽成为恋人?”
我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表情,又想到之前在云端他那种为爱忠贞不阿的决然模样,不禁顿时有些惆怅。
“你连我有白泽的事情都知道?”但我想,他一定不知那厮已经被我拔光毛做了被褥。
“你的事情六界之内何人不知?现在早已是各种巨细无遗的版本手抄成册人手一本,就还差你一本官方自传,什么时候给补上?”
我有些惊悚地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抿了抿唇憋出四个字:“此话当真?”
“当真!”
我不禁低低抽了一口气。
自己失忆之前到底是个什么风云人物,竟可以得到如此让人吃不消的“厚爱”?!咦……
思及此处,我突然心念一动。
“嗳,阿煌,”我故意做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神情,问道:“我以前,都做过什么?”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还来问我?不会——”俊脸突然放大在我的面前,精明的眸光中带着打量的味道:“你不是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被天雷劈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我眼神闪了闪,顺着他的话老实道:“嗯,确实出了些问题,记性不太好了。”
“哦……”回答我的是一声带着些许同情的了然。
“……其实我和你从前是恋人。”
精致的俊脸上,表情真诚。
我静静盯着他看了许久。
毫不客气地一个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啊!谋杀亲夫啊!!!”我手下并没有用力,他却叫得格外夸张卖力,一下子跳离我老远,妖孽的脸上是一副潸然欲泣仿佛才被蹂。躏过得凄惨模样,看得我突然有些后悔,方才自己的手应该直接伸手摸上他的脖子才对。
就这么闹了好一阵,后来阿煌才告诉我,这六界生物皆有自己的天劫,天劫的表现形式不同,譬如妖界,妖物通过修炼想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就要经历天雷的试炼,第一次是三道,第二次是六道,而我,作为运行月亮的上神,竟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脑残事情——跑去下界特地为某个人硬是生生接下了第三次的九道天雷,险些丧了性命。
不过这些都是传言,阿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特地又向我求证,被我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如今,我总算是理解了兄长那总是担忧的眼神和态度,但是那种企图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的神情,我依旧没有想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兄长其实有斜眼的隐疾,是以从前便是那般看我。
第七十八章 长梦(十七)
送走了骚包凤凰,我接着埋头搓我的衣服。
有时吧就是这样,平日里想犯懒时总是被使唤来使唤去,如今我不过是想好好把衣服给洗完,倒总有人来插一脚,神烦。
我正没搓两下,一个阴影就投在了我的身上,抬头看清来人的瞬间,我就直觉自己头大了起来。
这不是“夫君”大人的宝贝小花吗?这大白天的独自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跑来我这儿晃悠,难道是想帮我洗衣服?
想是想得刻薄了点,但我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等着她主动说明来意,谁知她却什么也没说,一双眼睛紧紧瞅着我手上的衣服。
我不由有种脱力感。
菇凉,你别这样,你倒是说话啊!
说真的,对于情敌我还当真不准备矫情什么,爱情原不能让,是,我承认这朵小花娇滴滴,看着怪可怜,可是倘若我同情她,谁又来同情我?
“殿下,你挡着我的太阳了。”撇撇唇,我连谎都懒得想,直接随口胡扯了一个,也不在乎这魔界压根就没有太阳。
昨天刚闹出那种事情,今天公主大人就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想想都知道来者不善。
红玉闻言竟当真回头望了眼天空,姣好的面容上这才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情。
“那个,你手上的,是哥哥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