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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等张飞退走之后,袁峰再也忍不住,放开嗓子笑了出来,一旁的郭嘉也看出袁峰是在故意捉弄张飞等人,不觉莞尔,笑罢收声之后袁峰问郭嘉,
“奉孝,你说曹丕会退到哪儿去,孙策会不会过江相助曹丕?”
“曹丕必然不会一举进入江东,那是羊入虎口,孙策也不会放心让曹丕进入江东,依我看,曹丕多半会在广陵停下脚步,观望孙策和我军的动静,然后见机行事。”
“如此最好不过。”
袁峰心说若是过了江,到了孙策的地盘,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耐何不了曹丕和孙策,如果曹丕想要在广陵落脚,孙策又不愿接纳曹丕过江,那只有助曹丕或者坐看曹丕成为自己阶下囚,无论他选择哪一条路,对自己都是有好处的。袁峰嘴角弯了又弯,低头一看桌案上密密麻麻的竹简,都是户口、赋税、制盐等等,一时间一个脑袋两个大,只得向郭嘉投去求救的目光,
“奉孝,这——”
“主公,……”
袁峰的话还没说出口,郭嘉就求饶似地连连摇头,他出点主意还可以,要他坐在这里执笔苦算,想想这样郭嘉就不寒而栗。袁峰也知道郭嘉的长处在于智谋,心想文若不在,这些清理交接只有自己来了,好歹自己也算是个大学生,当即坐了下来慢慢摆弄一卷又一卷的竹简……
“主公,若说要治理好徐州,也并非要荀文若亲自来,文若虽然有经天纬地之才,但对徐州的了解还是不及徐州本地人,若是能求得徐州名士来治理徐州,自然事半功倍。”
袁峰听了心里一翻白眼,心说徐州名士,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上哪儿找去。再说了,这些叫名士的哪个不自命不凡,你求爷爷告奶奶人家不定会理你,如果用强,很快便落个不礼贤下士的帽子,当真吃力不讨好。所以,虽然连连攻城略地,袁峰却一直坚持用自己的人来治理打下来的城池,但随着攻下的城池越来越多,荀彧那边的人手也屡屡告急。当他们进入徐州,攻下城池之后,荀彧再也派不来官员了,袁峰只得拿这帮战场上的汉子先顶着,自然闹出不少笑话来,比如做文书的官员连字也不会写,当县令的人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最无语的是袁峰让张飞暂时治理下邳,这家伙却将差事全部推给他的副手……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名士大多都是被夸出来的,如果能有文若和你一半的才华,我登门求他一番又何妨……”
“主公谬赞,天下之大,能人异士倍出,又岂止文若与在下二人。属下在颍川求学之时曾听人说起一人,此人姓陈名珪,徐州人氏,颇有才华,此人还有一子名叫陈登,文武双全,是个王佐之才。”
袁峰脑子里思索,这两个名字他似乎也有印象,只是不太深,不过能让他这个半吊子三国迷有印象,这对父子应该不赖,袁峰心里有了拜会这对父子的打算。哪知没等他说话,郭嘉又接着说道,
“主公若想治理好徐州,有这两人自然足以,若想让徐州富足,还得仰仗另外两人。”
“哦,这两人又是谁?”
“徐州巨富,糜氏兄弟。”
这两人袁峰知道,因为当初袁峰组建晋阳商号,白手起家之时曾与这家有过来往。他不但知道这兄弟两人,还知道他们有个妹子,后来做了刘备的老婆。陷入沉思中的袁峰忽然憋见立于自己身前的郭嘉,心里涌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当下笑着向郭嘉说道,
“奉孝此言甚是,咱们不但要与糜氏兄弟交好,最好能和他们成为一家人,这事就要麻烦奉孝了。”
“嗯?”
冷不丁听袁峰说了这么一句话,郭嘉不由一愣,在看到袁峰脸上的表情之后,郭嘉下意识想转身离去。袁峰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之时,往往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郭嘉虽然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但还是决定先告辞再说。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出口,袁峰一把将他的手抓住,
“嘿,奉孝,据我所知,你尚未婚配。”
郭嘉不由自主地点头,这是事实,袁峰心中更乐,低声向他说到,
“眼下就有一桩好姻缘等着你,据我所知,糜氏兄弟有一个妹妹,此女与你年龄相仿,知书达理,貌美如仙,虽然身份与你这位大才子有点不称,但凑合点也可以过,……”
袁峰一把抓住郭嘉就没放手让他走,死说硬说,短话长说,不惜以上欺下,逼得郭嘉答应一起去提亲才罢手。郭嘉欲哭无泪,袁峰却笑得很开心。。。。。。
第三十一章 提亲 招降
徐州,袁峰一面差人探寻陈登父子的踪迹,一面让人准备金银细软,以便上糜府提亲。自从被袁峰强拉着订了终身大事之后,原本潇洒不羁的郭嘉见了袁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尽量避开袁峰。少了一个为自己出谋划策,同时能与自己互通心声的人,袁峰好不郁闷,同时也坚定了他尽快搞定郭嘉终身大事的念头……
糜府,望着摆了一屋子的金银细软,糜竺和糜芳二人不由面面相觑,虽然平时也少不了有人送礼给他们,求他们帮忙办事。但从来没人送出这么大的礼,糜竺和糜芳二人祖上世代经商,算得上家财万贯,这点礼物倒没有让两人有多大震撼。盯着这些礼物,二人心中都想着同一件事,送这么大的礼,不知这背后的人要让自己兄弟二人帮什么忙,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容易事,虽然正主还没出现,糜竺和糜芳二人已经打定主意,此事最好不要插手。
“二位大人,这是我家主人的拜帖。”
就在糜竺和糜芳二人心里不停地揣摩着背后的人会是谁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呈上了一份拜帖。身为兄长的糜竺接过一看,入眼的“袁峰亲呈”几个字吓得糜竺险些将拜帖掉在地上,常年的经商让糜竺养成一个习惯,看帖子先看署名的是谁,这一看让糜竺呆立当场。糜芳眼见自己兄长看了拜帖之后脸色不停地变换,心里也吃了一惊,他熟知自己兄长,若非遇上了真正的大事,自己的兄长决不会这般失措。糜芳心里纳闷,走上前来准备劝慰一下自己的兄长,在看到糜竺手中的拜帖之后,糜芳感觉自己的双脚好似灌了铅一般,再怎么也迈不动。
“袁峰!”
糜芳心里骇异,糜芳对官场的事比糜竺更了解,袁峰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他不清楚,但他知道,在当今的大汉你可以不知道天子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袁峰是谁。袁峰要拜访自己兄弟二人,糜芳首先想到的是袁峰要拿糜家开刀,因为糜家世代积累、富可敌国,其家产任谁见了都眼红,不论是黄巾贼还是官府,都曾打过糜家的主意,但他兄弟二人逢凶化吉,都躲开了,之前占据徐州的曹丕也有吞并糜家的意思,只是糜竺见机得早,将家产转移出去。不曾想曹丕走了,自己刚回到家袁峰又来了,糜竺心里暗暗叫苦,这一回恐怕是在劫难逃了。糜芳心里打鼓,糜竺心里同样直打鼓,他的想法与糜芳差不多,也认为袁峰要对糜家有什么不明意图,所谓送礼只是先礼后兵而已,看了糜家的家业要断送在自己手上了,糜竺心里暗叹——
“老爷,门外来了一批人,说要见你。”
就在此时,守门的仆人急冲冲跑进来说道,糜竺心想多半是袁峰来了。但见袁峰没有硬闯进来,糜竺心里暗气,心说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君子。当下率先迎了出去,到了这种地步,糜竺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不如表现得洒脱一点,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绕过屏风来到门前,糜竺见到外面果然站了一群人,却不是官家打扮,更没有大队兵马,糜竺心里纳闷,仍然上前说道,
“在下糜竺,不知哪位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糜子仲啊,糜子仲,这可不是你的心里话吧,你心里现在多半在想,这袁峰摆出这种不伦不类的架势,到底是为了什么,……”
糜竺的话刚说完,对面的人群自然分开,走出一位风流倜傥的少年公子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糜竺说道。糜竺心下骇异,敢直呼袁峰的名字,这少年多半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心想袁峰对自己图谋不明,结交一下这位少年或许能知道些内情,当下朗声答道,
“这位公子笑话了,糜竺怎敢腹诽袁峰大人,袁峰大人年少有为,力扶汉室东征西讨,正是我辈中人的楷模,糜竺未能见上他一面,真是人生憾事……”
糜竺借机对袁峰歌功颂德,对面的那位青年公子却是脸色怪异的站在原地。听了不少奉承的话,但从这位商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是不一样,见这位从未与自己见过面的糜竺将自己几乎夸上天,虽然听着不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