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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画作,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惊喜。
众人听闻,尽是凝神屏气,等待施云庵解说。
钟离也是瞧得画作一清二楚,这一幅图上,画的只有一柄桃木剑,木剑长约三寸,剑柄和剑身皆是金黄色泽,画在一副长卷画纸上,倒显得有些让人觉得极为不和谐。
“施老,这幅神剑辟邪图,是自我凌家老太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古画。虽然不知道是那位高人大师所作,但是一直藏于我凌家画阁,我爷爷特意交代我,让我将这幅画献于施老,像是施老您这样的道德清士,方能有缘收藏此画作。”凌墨轩神情自然,言语流畅,说的倒是气定神闲,不过听在施云庵耳中,却甚是满意;此时可见这凌家三少说话养气的功夫,绝非等闲。
这便是所谓古老传承下来的大家族公子所具备的修身气质,一般纨绔乡绅子弟,难能如此啊。
既然是能够藏于凌家画阁的古画,定然不是简单画作。
“嗯,没想到你爷爷凌北风那个老家伙,居然舍得送我这幅藏于你凌家画阁中的古画,算是他老小子对我还有点情谊啊!不过这幅古画,甚是怪异,既然是神剑辟邪,可是这一副画作之上,只有这寸许小剑,倒显得拘泥了神剑辟邪之威,威势不足啊。”施云庵眉色一凝,瞬即疑惑不解起来,随即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五位好友。
这五位老者,也尽皆不明其意,随即摇头不语。
就连那位鹤发童颜,神光异彩的老者,也是凝眉不语,不知画作真意。
谁知道就在此时,已经退居人群的徐明硕突然站出身子,朗声举荐,道:“施老,您老对于画作的鉴赏之功,肯定是难有人及。现在您老肯定是有意与众位老先生凝眉不语,为的就是想要考验我们这些愚拙的晚辈,对于纸画学问的了解。可是明硕也只是多读了几年的书,连个硕士学位都没有拿到。唉,就不在这里献丑,评论这幅上乘画作了!不过明硕觉得,这位钟道长,肯定是一位得道之士,不如请他来说说,这幅画中小剑的真意!”
就在徐明硕说完话的瞬间,众宾客全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这位纨绔之名远播于耳的徐家公子,什么时候也能说出如此这番让人刮目相看的话来。
不过这话说的很是诛心,一瞬间,众人又全都将目光投向了依旧气定神闲的钟离。
钟离此刻心中对眼前的纨绔徐明硕,瞬间高看了一眼,这家伙虽不安好心,但是自此让他对这些富家子弟的认知,又多了一份不同的看法。
谁说富家子弟,尽皆是纨绔不堪,你看眼前这位,不就是想着法的舞文弄墨,巧言令色的置他于风口浪尖,然后成为众人眼下的笑柄吗?
要是其他人,就算到时候回答不上这幅古画所要表达的真意,那倒也是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大家没有人能够解释这幅神剑辟邪图画作的真意。
但是他就不一样了,大家可都是知道,就连先前的施老,都称他为一声钟道长。
这钟道长,施老可不是白叫给众人听的,你没有个真才实学,还能担当得起这道长二字吗。
到时候不用别人打脸,恶意羞辱他是伪道学,他自己先棋输一筹,只能自认倒霉了。
“是啊爷爷,我早就发现,眼前这位钟道长神格清奇,肯定是一位玄法通神的道德之士。倒不如就请钟道长,为爷爷和众位叔伯爷爷,解惑一番这幅神剑辟邪图的真意!”施易风突然也跟着站出身子,对着自己的爷爷施云庵举贤道。
施云庵有些为难,但心中瞬即也有了请眼前钟道长一解心中疑惑的想法。
他先是没有多想,只当是众人以为眼前钟道长,是他施云庵都要礼让的道友,才会有现在这一幕举贤的举动。
“钟小友,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施云庵思量一番后,神色突然又有些歉然问道。
其实他也并非老而昏聩,而去一厢情愿的将自己孙子举贤的这件事情想的那般简单,但又不愿放过一解心中迷惑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询问眼前玄法通神的青年小友。
在他的心中,想必眼前钟道长,既然能够修得那般神鬼莫测的玄法,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在这道学真意方面,自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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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妙从何来,请受贫道一拜!
这时候,钟离已经站在施老撑开的神剑辟邪图前,这一步踏出,先前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他,在众人眼中,霎那间有种鹤立鸡群,巍然不动的尊威气势。
这一幕落在众宾客眼中,先前对眼前青年还有些小觑心思的政商界名流,顿感心中颓然一颤。
“既然施老有所赐教,我便来鉴赏一番这幅神剑辟邪图的真意所在!”钟离说话的过程中,神情遽然一变,将凝聚着神威的精目,瞬即朝着四周众人一扫,直扫的众宾客心神皆是一颤,若有敬畏之态。
这其中尤为是没安好心,恶意举贤的徐明硕最为心神惊惧,暗自急忙稳定心神,不敢再瞧一眼眼前的青年。
倒是施云庵的孙子施易风,自持身具法力,瞬即圆目一睁,横眉冷视,眼中尽然是嘲讽戏弄之意。
钟离也不再与他多有计较,只是心中颓然有些不快。
“哼,泥捏的人,也有脾气,真的以为本天师没有天威尚存吗?既然你做得初一,我就让你有机会知道,这十五的月亮,到底圆不圆?”钟离心中暗自不快,只是表面上显得倒是气定神闲,清风自然。
不过就在此时,那徐明硕自觉身份高贵,却是让眼前青年三番震慑心神,顿觉颜面无光,随即冷声,道:“钟道长,我虽敬你是施老请来的贵宾,但是依照施老对画作的鉴赏之功,怎么可能需要向你来赐教!先前我就已经说,施老这番深意,为的就是考验一番,我等小辈们对画作的鉴赏能力,你如此傲慢无礼的回应施老的话,是不是有些让人觉得你自持施老对你的看重和以礼相待呢。”
唰唰唰!
一瞬间,无数目光,尽皆落在徐明硕的身上,又是一瞬间,众宾客又将神色各异的目光,落在了场中最显眼地方的青年人身上。
大多数人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皆是嫉妒眼前青年,不过一介乳臭未干的小儿,竟能够得到施老如此礼遇,实在让某些自觉身份尊贵的人心中很是不快。
也有的人,望着眼前青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同情不忍起来。
这其中就包括沈宇澄,凌墨轩,江明远,还有以及先前议论过眼前钟离的赵月灵。
“哼,珊姐姐,那个徐家的徐明硕真是可恶很呢,他明显就是在故意刁难羞辱对方吗?”赵月灵先是神色鄙夷地朝着徐明硕望了一眼,随即细语不平,道。
先前还对眼前的徐明硕有些刮目相看的赵月灵,没想到对方竟是一个暗地里面专精戏弄别人的小人。
凌云珊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赵月灵,也没有多说什么。
也就在这时候,钟离神色一冷,道:“哦,既然是施老要考验一众小辈,那你倒是站出来,给大家解惑一番,这一副神剑辟邪图到底蕴含何种真意啊?”
“你,我先前都说了,我对这字画鉴赏,没有深究。倒是你,既然是学道之人,自然对这幅神剑辟邪图有一番自己的独到见解。难道你真的如同风少说的那般,只是一介假道学之人?”徐明硕这次的言辞,异常的犀利,就连一直未语的施老也是眉色一凝。
施易风对于徐明硕突然将他搬出来,狐假虎威,甚至是有意拉他下水一起助战的作法,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反正他现在的心中,就是瞧着眼前的青年不爽,而且是很不爽的那种。
更何况,他的目的也是想要羞辱眼前让他极为看不顺眼的假道学青年一番,等到对方颜面扫地之时,看他到时候如何自处。
“好一个假道学!当真是好,当真是妙啊。”就在众人眼中奚落嘲讽之意更盛,想要看眼前所谓钟道长笑话的时候,钟离突然神色快意,道。
不过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眼前青年已经是真的生气,就连周遭的空间,也好似遽然变得寒意萧瑟起来。
“妙从何来?”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一声附和,直听得宴厅众人,心神荡漾,如坠云端,先前的寒意顿扫一空。
等到众宾客反应过来,原来这问话之人,居然是站在施老身旁的那位鹤发童颜,给人一种莫名敬畏感的老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何须分!我辈修道之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机缘之下,能够窥视这大道至理之一二,恕贫道修行尚浅,至今不敢自称自己是一个真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