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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道理,胡人依靠汉人百姓去耕种,汉人的军队实则也是农耕的主要力量之一。但汉人除了沿岸地区尚有中原,雍凉,江南,荆州,两川,甚至南方的广大地域作为后盾,可以输送钱粮来弥补损失。
胡人呢?完全的没有后备啊……
有了这一优势,这一战汉人可谓是进退自如,占据了绝对的主动。若是深层次的剖析,胡人因为失去了黄河的控制权,唯有处于挨打被动的地位,今年若是汉人尝到了甜头,难保翌年汉人不会如法炮制啊……
若形成这样的恶性循环,相信河北之地必然是饥荒遍野,饿殍无数,那个时候还谈什么国家朝廷?早就分崩离析,彻底瓦解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这是太子刘动的想法,还是刘禅与姜维老儿的战略呢……”后汉大将王弥站在人群中心中暗自偷笑,对于汉人的战略十分欣赏,更是兴奋异常。
太尉刘宏听罢众人的言辞也是顿悟,脸色更显沉重道:“迎战已然无可避免,然各地库府着实见底,陛下当调动塞外物资速速补给才是啊。”
“报!军情传来!”一名校尉领着从沿岸守军中飞马而来的传令官步入大殿。
“速报之!”烽火传递不过是知道有了敌军入侵,但具体的敌军讯息却是需要人员来通报的。
那传令官跪在地上道:“经过我军观察汉军当是从官渡,延津,白马三处杀来,三路人马在十万之上,附近守军已经前往增援请陛下定夺!”
“嗯……正面对战,刘动小儿倒是信心十足呢!”后汉皇帝刘渊闻讯沉吟道,自打登基以来伪汉皇帝刘禅,伪汉大将军姜维便是自己心中的假想敌。偏偏刘禅与姜维皆是去了南方,一个小小的刘动,竟然成功预料了自己的南渡之战,已然自己诧异不已。而今这刘动又挥兵哈来,这般迅速的反应到不似汉帝刘禅的想法了。
“陛下!沿岸守军三万余人,怕是抵挡不住汉人登岸,当速速发兵啊!”大司空呼延翼面带忧色的催促道。
“不急。”刘渊闻言摆了摆手,便陷入了沉思中。
呼延翼的脾气是很臭,可也要看对方是谁。那刘宏即便是太尉的职位,呼延翼也是看不入眼中。可面对当今的陛下后汉皇帝刘渊,呼延翼完全是没有一点的脾气,在一旁垂首也不做声了。
便在那传令官退下不过半刻钟后,又是前方传令官火速奔回道:“启禀陛下!汉军已然开始登岸作战,各路人马正在与汉人厮杀之中,小人离开营帐之前,东方似乎也有消息传来,有汉军跨黄河攻击平原!”
“还好有烽火台传讯……”刘渊闻言微微点头,让那传令官下去休息。平原的军情如果要骑马传递,怕是要一日夜方可到达邺城。但沿岸设立了烽火台,传递起来不觉大大减少了时间,增加了效率。
“传令车骑将军幽州刺史刘聪,速使幽州人马入驻高句丽等地,防止汉军反扑!”后汉皇帝刘渊吩咐道。
“是!”有专司的朝臣立即拟旨。
太子大司马刘和在旁闻言不觉脸色难堪,自己本是想借此来削弱刘聪的势力。不想汉人来袭,父皇顾虑汉人复夺高句丽等地,竟然让刘聪这小子督战守御,自己的心思岂非白费?
第三百六十三章 朝歌之战(上)
南渡北伐汉胡各不相让,汉军方才蒙受胡人肆虐,不及半月便展开了反击之战!沿岸胡军不防汉人强势压境,又无水军阻拦,被汉军战船投石乱箭射得难以近前唯有退避。汉军将士以战船为依靠全数登岸,展开攻势!
汉将垣延,王堪受大将军姜维之号令,统兵万人携车仗,投石,弩车等军械毫不停留,登岸之后便化作三军先锋开路迎敌!姜维自督大军缓缓在后,只是留下水军并五千汉卒作为后队,留守沿岸防范胡人偷袭。
垣延使车仗于军阵两侧,层层回护,前后相连,保护大军侧翼不受敌骑冲击。数百将士推着弩车当先开路,长橹大盾,强弓硬弩左右相护。中军之处十余架投石车经过改装之后,大木轮咯吱作响,缓缓随军前行,四方车仗之中装填的尽是石块,只待胡人来攻便是予以迎头痛击!
汉人手段应对胡人骑兵效果最佳者不外乎西凉甲士,然铁甲锻造费时费力,极其消耗库府资源,仅有雍凉一军配备而已。之前抗击胡人入侵,大将北宫纯并数千甲士阵亡,那衣甲皆被胡人掳去,竟是一件不留。
沿岸后汉守军一退再退,待汉军深入方才发动攻击。然步卒扼守交通要路,难以抵挡投石弩车之力,骑兵飞驰疾冲难破车仗连环之军。一时间战火连起,却是后汉步骑败退唯有四下骚扰试探,并无阻碍汉军前行之法。
眼见兵锋加身,后汉朝歌守将呼延雄自知汉军意在本城,一面加派人手使人守城,一面连拍快马催促援军相助。
“一群废物!小小的汉军竟然阻挡不住,难道要兵临城下么!”听闻野外各军传回军情战况,呼延雄怒不可遏,暴跳如雷,抽出随身刀剑指着跪在地上的传令兵卒大骂不断。
身为后汉的兵卒,被上级辱骂乃是常事。即便是当年塞外之时,每一个部族的兵力实则都有奴隶与贵族之分。奴隶者战时为兵,平时为奴,虽也是身强体壮却是难及贵族。作战之时无论是军备还是待遇皆是低人一等,为人辱骂殴打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是……是……”逆来顺受,那传令的兵卒很是习惯的连声称是,却是无法让呼延雄心中的急怒之火有所缓和。
“将军何必如此,汉人有备而来,姜伯约更是汉人名将,野外之军难以遏制其行乃是理所当然也。”留守副将尹车颇有头脑,见状劝道。
呼延雄乃是匈奴大族呼延氏之人,这朝歌更是通往邺城的必经之路,可谓是前线重城。能够守御此等要地,虽说其身份足够显贵,可呼延雄本人也并非是碌碌之辈。听尹车如此解释,呼延雄神色有几分缓和道:“汉人势不可挡,本城尚未经历战火洗礼,尹大人有何拒敌之策?”
自从胡人占据朝歌以来,虽然屯驻了有些兵力,可还从没有实施过守城作战。塞外之人往往是野外分出生死,据守城池的可谓是少之又少。按照汉人的守城模式各地的胡军都在操练,可未经实战,任谁都是底气不足。
呼延雄深知这城中七千儿郎清一色的雄壮好斗,但那是野外作战,守城最重要的乃是守军的距离性与组织性,偏偏正是胡人部队所欠缺的部分。一个疏漏满盘皆输,这样的战斗无法发挥胡人善于搏杀骑射的特点,反而是束手束脚不得自在。如此一来未曾交战,已然自损一臂,难以发挥,很是吃亏。
尹车略一沉吟道:“既然人不可阻,可使天阻之!”
“天!?”呼延雄闻言双目大睁,瞪视尹车,对此是毫无头绪可言。心中却是暗骂不断,这尹车受汉人熏陶久了,连平时为人处世都类似于汉人而非胡人。如今在这紧急关头还卖关子,实在是该揍!
尹车迈近两步神色决然道:“将军可使野外之军四处骚扰,以木石阻断道路拖延汉人脚步,另分人手在城南三十里外的空地上堆积草木,燃火阻之!我料汉军车仗齐全,军械无数,如此大火必是寸步难进!”
呼延雄面带一丝喜色,又不无疑问的道:“那大火能阻汉人多少时间,我军又当如何呢?”
“啊……这……下官以为将军可此时陈兵野外,只待火势一灭汉人懈怠之时立即攻之!”尹车差一点被呼延雄问住,灵机一动侃侃而谈道。心中却是捏了把汗,这放火阻敌一事自己也是凭空想出,作为权宜之计耳。是否真正的管用自己是没有半分把握的,不想呼延雄认真非常,追问后续,差一点便让自己的丢人现眼了。
话说回来,汉人文臣往往是想到便说,自有人反驳,彼此争论不休此乃常态也。如此作风拿到胡人这边,却是被当做了神机妙算,当真汗颜也……
呼延雄并不知尹车只是随口一说,当下调兵遣将准备相关作战事宜。那野外的胡人步骑得令,当下各自依令行事起来。
呼延雄留下尹车以及两千兵马守御朝歌,自己到城中点兵五千人,其中骑兵千人,一番布置后边大开城门而去。
朝歌城外聚集万余百姓,皆是附近乡村的汉人百姓,听闻烽火再起纷纷携带家资欲入朝歌城躲避战火。民族大义,汉胡有别,对于连吃饱饭都是奢望的百姓来说根本是顾不上的。日子难熬,可还是要过,只要生命仍然存在便没有人会放弃。
比起吃饭,躲避刀兵之祸可谓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