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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哥说的没错,我们上了徐家的马车后,便昏睡过去,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处地牢中,直到两个时辰前才被押了出来……”
“罢了,人算不如天算,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行。”文清咂了咂嘴,眉头浅浅一扬,装作一副轻松模样。
徐家十有八九已经和崔孟言达成某种共识,至于李同知,文清不敢保证他没有投靠徐家,举目四望在这偌大的兴化城中他已经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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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化城中,他已经寸步难行,我看他往哪里逃!”崔府,崔孟言一身合体蜀锦长袍,头戴东坡文士巾,手拿遥扇一副智珠在握的自信模样。
“可是大哥,咱们何不趁他病要他命,直接抢了名单省的夜长梦多。”崔孟浩一脸凶悍,在他看来捏死文清不必捏死一只蚂蚁废的力气多多少。
“万一他要是玉石俱焚呢?”崔孟言脸色一冷,训斥道:“那小子的命是贱,可是名单一旦毁了,你知道要有多少人头就要落地么?”
“可是他会乖乖交出来吗?”崔孟浩疑惑道。
“这叫钝刀子割肉,慢慢磨,总有一天他会受不了的,到时候名单一旦拿到手,就送他兄妹二人上路,还有那个长明一并结果了。”崔孟言得意一笑,在他眼里文清只不过和他杀死过的那些有名的,无名的屈死鬼一样,最终难逃一死……
“还是大哥想的周到……”崔孟浩一脸逢迎,马屁拍的劈啪作响。
正当崔孟言在惬意享受着自己弟弟的马屁盛宴时,门子李三刀撇着菊花盛开的刀疤脸跌跌撞撞的爬了进来……
由于看不出李三刀是何种表情,(废话,李三刀名为三刀实乃脸上有着三道巨大的刀疤遮盖面部,所以这货笑着比哭还难看,哭着比笑着还动人,面部表情基本上是毁了……)崔孟言眉头浅蹙,示意了一下身侧的崔孟浩。崔孟浩上前一步提起李三刀宽大的衣领,将其揪了起来:
“慌慌张张,寻死不成?”
“老大,老大,小的确实有急事禀报……咱们东山的老窝让人给端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坐着闭目养神的崔孟言闻声犹如被踩到尾巴一般,‘嗷’的一声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一把揪住李三刀,颤声道:“说错一字,老夫让你后悔生出来!”
李三刀心中暗道,老子打出生时便遇到了天杀的倭寇,在脸上留下了三条透骨疤痕,打那时起老子已经后悔被生出来了……
不过此话他也是想想而已,哪里敢提一字。颤颤巍巍道:“这是帮中划船的老布带出来的消息说是寨子昨日被水鸟寨攻破洪爷力战不敌,被石驼那厮斩了脑袋……”!
“哈哈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老夫成了他人眼中的猎物了!哈哈哈!”崔孟言披头散发仰天长笑数声,一口污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便于栽倒在地……”
“大哥!大哥!”崔孟言一晕倒急的边上的崔孟浩如丧考妣,有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只消片刻崔孟言便是醒了过来……
“咳咳……”崔孟言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沙哑着嗓子道:“洪爷一死,咱们那份名单也定落在石驼手中,不过这都不要紧,咱们只要握住了文家那小子,就还有机会……”
第二十四章 水寒风似刀(3)求收藏,票票
“那咱们就照大哥先前的意思去办……”崔孟浩挥起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冷汗,老窝被端掉他们兄弟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在兴化县的根基,一时间难掩慌乱……
“不,”崔孟言艰难的撑着身子从圈椅上站了起来,一脸阴毒的盯着前方,沉声道:“水鸟寨不只是为了那一份名单,若是我猜的没错,文家就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咱们之前的计策耗时太久,怕到时候又被水鸟寨所乘。”
“嘶!”听罢大哥所言,崔孟浩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道:“大哥,这可如何使得?”
“没用的废物!”崔孟言瞪了崔孟浩一眼,冷哼一声:“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去召集城中的兄弟,今夜咱们血洗文家,强取名单……”
“是!”崔孟浩应了一声,健硕的身子缓缓潜入了身后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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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空
一轮橙黄色的圆月高悬。
“阿兄,快看好美的月色……”灵儿一袭粉嫩襦裙,一脸欣喜的拉着文清走向院中……
“哎,灵儿莫要调皮,……”此时的文清哪有心思欣赏月色?虽然对于明天的事情他已经有了对策,可是难免有些坎坷……
“阿兄!”灵儿做置气状,即便是文清和长明瞒着她,可她又不傻,家中现在的境况她也一清二楚,从那日阿兄被县丞叫走后,文宅就没有一天安宁过……眼见阿兄日渐憔悴,她这个做妹妹的能做的只能是让这个大哥心境稍稍轻松一些。
“呵呵。”见灵儿置气,文清心头一疼,用手指刮了一下灵儿的琼鼻,浅声道:“好好好,月色袭人,银镜高悬,若不欣赏着天赐美景,阿兄我岂不成了乱嚼牡丹的老牛了?”
“嘻嘻……”文清一席话逗得灵儿笑的前仰后合,一时间文宅内充满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文府的宁静。
“灵儿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夜半敲门多是来着不善,文清心头一紧,急忙安排灵儿到事先准备的‘避难所’中去。
所谓避难所,是文清花了一日一夜时间与长明在他家后院挖的一个储藏室,里面堆放了足够使用五天的物资,而且足够隐秘寻常外人很难发现洞口的位置……
“阿兄也照顾好自己,”灵儿并没有反对文清的安排,快步走向文清制造的避难所,她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只能是文清的累赘……
“啪啪啪!”拍门声愈发的急促……在寂静的深夜里犹如催命符一般让人心悸……
“谁?人都睡了,明天再来吧!”文清捏着嗓子,发出公鸭一般的声音,为的就是给人制造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至于管不管用只有老天知道了……
也许听得院子中的声音有异,门外急促的拍门声突然消失不响,整个文府瞬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门外如此诡异的举动,让文清憋大半夜出一头白毛汗,竖起耳朵凝神静听了片刻,见没有动静,浅浅的喘了口气。准备转身回房。
“清儿哥,快开门,快……”一声嘶哑如魈的声音突然传入文清耳中……
“吧唧!”文清脚下一软险些栽倒……。
“阁下是人是鬼?”文清硬着头皮冲着大门方向看去,见入眼的只是黑蒙蒙一片,虽然月色如银可是还是很难分得清楚东西南北。
“是我,杜扶风……”门外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杜…杜当家的?”听到杜扶风的名字,文清脑袋里一阵短路,回想片刻,好像水鸟寨二当家的,上次和自己文斗那厮就叫杜扶风,可是他不是水鸟寨的水匪么?怎么跑自己家里来了?!
想归是想,文清此刻已经走到门口,将插着的门销摘了下来,水鸟寨与他文家也算有些渊源,自然文清心中对水鸟寨诸人并没有太多防备……
“吱呀,吱呀……”三更半夜,榆木大门发出酸倒人牙的怪声,缓缓打开。
旋即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差一点将文清蹿晕过去。
紧接着一个黑影迎面袭来。
“我去,什么东西!”文清一脚将迎面砸来的黑影踹开。心有余悸的后退数步……
“小哥,是我……”倒在地上的黑影呻吟一身,便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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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快跑!大哥快跑!”昏迷中的水鸟寨二当家的一身冷汗,胡乱言语。
“跑啊!”最后,二当家的爆喝一声,猛然坐起身来,一脸迷茫的扫了眼四周,入眼之内的是一个他脑海中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啊?”二当家的目光游离的盯着案几前的如豆烛光,一脸疑惑。
“兴化县,我家!”文清推开房门,端着一杯热茶快步走了进来……
“文小哥?”二当家的一脸孤疑的盯着文清,片刻神色一缓,喃喃道:“想必是文小哥救了在下,杜某只是个粗人,平日里说话有失斯文,还请小哥见谅……”
“说吧,来找我何事?”文清随手搬来一张圆凳,大大咧咧的摆放在二当家的床前,一脸疑惑。
“哎!”杜扶风浅然一叹,喃喃道:“小的到此为的就是给公子示警。”
“哦?示警?你?”文清一脸孤疑道。
“嗯,老大托付我,转告小哥一句话。”二当家的干咳几声,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
“什么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