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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点点头:“伯喈业已归府歇息……听思归言下之意,是打算现在就回去?”
姜游连连点头。
王允劝阻道:“天色已至这般时候,你今晚还是在老夫府中留宿一夜吧,也当是老夫好答谢谢一下你这几天应貂婵的无理之托。”
“这个……”
王允道:“莫要推脱,否则你也易惹作贼心虚之嫌。”
姜游暗中撇了撇嘴,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之后便回客房休息去了。
不说姜游回房之后如何,反正今天晚上是肯定会有小MM来给他侍寝的,而姜游也乐得如此。只说貂婵见姜游离去之后,马上就把王允扶到了上座,再向王允稍稍的撒娇道:“义父回来得正好,女儿新舞正方有所成,正欲令义父一观再加以指点。”
王允抚须笑道:“好好好,女儿甚是有心啊!汝且试舞,待为父试观之……”
因为没有音乐伴奏,所以貂婵是一边轻哼着曲乐,一边翩翩起舞。而貂婵也留了个心眼,故意哼哼错了好几个小节,以示她确实是要找姜游帮忙伴奏才行。
至于王允嘛……因为之前偷听到貂婵与姜游之间的“对话”,对二人到还真没有生出什么怀疑,这会儿只是在认真的欣赏貂婵的新舞而已,而每每听到貂婵哼错的地方,也会不由自主的稍皱一下眉头。到貂婵舞罢,王允轻轻的击掌赞许道:“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只是女儿啊,你中间有好几个地方曲乐有误,亦使得舞步有误,故而使此舞尚有缺陷。”
貂婵不失时机的道:“众伎乐对此曲尚未精熟,日间习练时亦常有错处,故使女儿也常常记错。女儿于无奈之下,只好拜请姜先生于场散之后独鸣此曲,女儿依曲习练。”
王允笑道:“你用心良苦,为父又岂会不知?只是这姜思归为人清正,非礼而不行,即便是答应了你为你独奏,还不是用丝带蒙上了双眼才肯为之?再者,他不太愿意在老夫府中留宿,其余众姬又资质鲁钝,这曲《蝶舞春园》亦不知她们什么时候才能习练得好,他若不肯以乐助舞,你这新舞都不知何时才能练好。”
貂婵道:“请义父放心,女儿必会倾力而为。”
王允看看貂婵,摇头轻叹道:“也只有辛苦你了……”
第一卷 第三十六回 机会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而这些天里,姜游因为是早早的就回了蔡邕的府上,所以一直没有再和貂婵一起练习过。对此姜游虽然很不甘心,但他的理智在提醒着他,千万不要去有什么非份之想,否则后果肯定会相当的严重。
不过事情就是有这么怪。姜游与貂婵之间的关系,有些近似于“偷”,而且还是等级最高的“偷不着”,因此姜游的心里总是会泛起一股没来由的……思念。
说实话,蔡琰与貂婵是姜游穿越后碰上的两个顶级大美女,但问题就在于,蔡琰太冷、太不好接近,姜游即便是住在蔡邕的府中,到现在为止前前后后也只是见了蔡琰几次面而已,而且第一次见到面,姜游就吃了个大亏,所以姜游对蔡大美女始终怀有一份莫明其妙的恐惧感,对其态度也是避开为上。
貂婵这里就不一样了。貂婵的面,姜游几乎天天都见得到,而且貂婵也总是会递给姜游既甜美又亲切的微笑,彼此之间相处得也非常好。当然啦,姜游还没有无聊到会认为貂婵对自己有意思的地步,而且也清楚貂婵只是把他当作好朋友或者是大哥哥来看待,但这并不妨碍姜游会对貂婵狠狠的YY并进行某方面的幻想。
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去想的话可能会没什么事,但有事没事的就去想想,那事情可就会出上那么一点了。所以现在的姜游,每天早上出门去司徒府的时候会高高兴兴,下午回来时却会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总算是姜游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回来时会摆出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把他的那份心事重重给掩盖过去。
每当夜深人静,姜游也会一个人躲在某处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是喜欢上了貂婵吗?应该不会吧?咱这样的草根会去喜欢谁?嗯……我应该是非常的想推倒她,而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咱可得注意了哈!貂婵这女人可千万碰不得,非但碰不得,还得注意保持距离,不然的话我铁定会死得相当难看。且不说稍晚一些她就要先董卓、后吕布,这二位就没一个我惹得起的。单是现在的蔡老爷子和王允,我真惹着了都够我喝几壶的……呃,把她当成俺老板的老板的小秘不就行了?在我自己的时代,这处事见怪不怪的,我也没发过这种痴嘛!”
出于这种主导思想,姜游便在有意的稍稍避开一些貂婵,以免自己会一时失控而闹出什么无法收拾的事。毕竟美女再好,对姜游来说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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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习练结束,姜游本来是想直接回去的,却被王允留了下来,要姜游吃完了晚饭再走。姜游觉得只是吃个晚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点头应允了。
陪王允吃着饭、聊着天,屋外的天空却突然阴暗了下来。说起来这时的时节已经来到了四月的夏初,天气日渐炎热不说,夏季的骤雨也会突然而至,所以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王允看了看天空之后便对姜游道:“思归啊,这暴雨忽至,也不知会下到什么时候,而且天色已晚的,你今天就不要回伯喈的府上了,在老夫这里留宿一夜吧。”
“啊,这……”距离上次在王允这里留宿,已经过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姜游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而按蔡邕的首肯,偶尔遇上个刮风下雨的天气,他在王允的府上睡上一晚,搞上一、两个王允派给他侍寝的伎乐也没关系,所以姜游的心里其实是非常乐意的。不过乐意归乐意,脸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而且还要表现得非常之犹豫才行。
王允见姜游面露难色便劝道:“看来思归真的是在怨老夫招待不周嘛!”
“哦不不不!”姜游得了台阶自然是赶紧的下:“司徒您要这么说可就是在骂我了。行行行,我住下便是。”
王允笑而点头,随即命仆从去收拾客房。再看看厅中无人,王允便探了探身子向姜游皱眉道:“思归,你今日既然在老夫这里住下,那不如用完了膳之后,去习练场帮帮我那义女貂婵吧?”
姜游愕然:“怎么?她没练好吗?不对吧,我见她这几日随乐而舞也没什么问题啊!”
王允摇头叹道:“日间习练,思归你也看到了,众姬资质鲁钝,总会有些差池之处被你指正出来,故此貂婵的舞也是时练时停,且为错乐所累,亦时有错步之处。想老夫观习舞乐多年,对此间差池一眼便能看得分明。唉,再这样下去,真不知貂婵的舞乐何时才能完成……”
姜游望着王允,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王允所说的话并没有在耍什么心机,再说王允真要耍什么心机的话,也不应该是把貂婵这张王牌给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啊!再一转念,姜游却又猛然醒悟过来,王允这是有些等不及了。因为记得在前几天,蔡邕回来后也是在不停的摇头叹息,然后就把自己关了书房里关了整整一天。
后来姜游打听到,是董卓又杀了几个朝庭的官员,而且还“诱降北地反者数百人,于坐中先断其舌,或斩手足,或凿眼,或鑊(本瓶也不知道这个字念什么)煮之。未死,偃转杯案间。会者皆战傈亡失匕箸,而卓饮食自若”。眼见着董卓残忍到了这种程度,汉庭官员自然是人人自危,王允当然也不会例外,自然而然的就想加快行动进程。若不是如此,王允又怎么会亲自要求姜游去帮助貂婵,以求尽快的完成歌舞,然后好实施连环计?
想明这一节,姜游却也暗自盘算道:“董卓是死在初平三年的四月,现在却还只是初平二年的四月而已,也就是说董卓还要一年之后才会死翘翘,王允的连环计怎么样也用不了一年的时间才见效吧?如果是按书中记载的来推算,前后的时间应该是在四到五个月之间。再减去这些时间,还有足足半年多才到王允献貂婵的时候啊!王允府中的这些歌舞伎乐再笨再不济,应该也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来练一个歌舞节目才对哦……呃,我想这些干什么?王允要我帮这个忙,那我又该不该答应?”
他在这里犹豫着,那边王允则有些低声下气的道:“思归,你且看在老夫与令师伯喈相交多年的份上,帮帮老夫啊!”
姜游心念一转,故作犹豫之态的道:“司徒有命,在下理当尊从。只是每日于黄昏之时与令媛独处,极易惹人非议啊!在下身份低微,或许可以不用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可是令媛貂婵乃是千金之躯,若是清名有损,只怕……”
王允马上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