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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孩子不要乱说。
达莲娜想阻止小桃接着说下去,小桃却不想结束这个话题:真不明白你们俩在想什么,既然那么合得来,为什么不赶快结婚?这样姐姐住在藤堂先生家里也名正言顺不是?我这次来就好是想看看藤堂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值得将姐姐托付。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家境条件什么的也都很好,姐姐又喜欢你,为什么你不快点娶她?
小桃单刀直入的坦率,使藤堂不知道该怎回答,老实说,这个问题其实他还真是从来没认真想过。几年来和达莲娜这种生活状态他已经非常习惯了,让他改变这种关系,似乎是件很麻烦的也很难习惯的事。
这个嘛
藤堂正想着该怎么回答眼睁睁看着自己回话的小桃,玄关外的门铃忽然响起来。
什么人啊,这么晚了还要来摁别人家的门铃,不会又是邻居家的孩子在捣乱吧?
嘴里念叨着,达莲娜站起来走到廊下穿上鞋,除了厅堂直奔向大门。
小桃拍拍掌说:女人走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男人,给句痛快话吧,准尉先生。你应该能看得出,姐姐可是一直在等你呢。
和达莲娜结婚这种事藤堂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想起来时都会觉得很麻烦,何况几年来这种同一屋檐下的生活他也比较习以为常了。现在突然有人要求他改变这种关系似乎也不错。
好吧。藤堂颔首表示同意,等下她回来了,我就向她求婚就是。
这就对了。小桃笑得像个孩子。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
达莲娜的叫声打断了藤堂和小桃的对话,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拿起身边的刀剑跳起来。
当藤堂和小桃跑到走廊靠近大门的位置时,一大群军官和士兵已经冲进来,5、60人站满了整个院子,达莲娜伸出双手想拦住这不速之客,但是以她较弱的身躯根本无法拦阻这么多人,被挤的几乎要摔倒。
这些军官和士兵看到站在廊下手提着刀的藤堂就都停了下来。
一个军官走出人群:请问,阁下是藤堂镜志朗中尉对么?
我现在是准尉。藤堂警惕的握紧手中刀。
那军官立即站直对着藤堂行了军礼,其他军官和士兵也停止嘈杂,站的笔直。
藤堂注意到,这些军官和士兵非常年轻,大约都在20岁上下样子,军阶也不高,军服穿的一丝不苟,挂着节日阅兵才会佩的绶带,左臂上缠着白布条,军官们还挎着日本刀,士兵们手里的枪应该也是上了子弹的。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这样闯进长官家里,还惊扰到我家人。藤堂的说话声音很大,口吻听起来更像训斥部下,他知道军人在习惯上都会对比自己军阶高的军官畏惧几分,现在只有先把这些人的气焰压住,才好获得主动。
下官是三岛俊夫曹长,带着这些官兵的那个小军官显然是被藤堂长官式的口气震慑住了,说话口吻变得格外小心,奉上峰命令来请藤堂阁下如果刚刚惊扰到贵眷,在下可以切腹谢罪。
真亏他想的出来,都什么时代了,军校里出来的军官居然还会想着什么切腹谢罪。眼前这个年轻人,叫藤堂有些哭笑不得。
那倒不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三岛曹长向前一步,压低嗓子说的话大出藤堂、小桃和达莲娜意料:首都圈近卫师的官兵们在赤松大将领导下奋起了,现在整个东京市和卖国政客们,都已在我们的控制中。大人,请成为我们的一员吧!用我们军人的手来挽救日本的命运!!
番外篇 列岛震撼之日 第八章
第八章
你说什么?藤堂控制住内心的惊愕,没有表现在脸上。你是说,军队发动兵变,控制了民选政府吗?
不,不是兵变,是奋起!不堪当局软弱的军人们奋起,控制了政府。在这种国家存亡的危急时刻,我们军人不能在期待软弱的政府有所作为,应该主动承担起历史责任。何况,这次政变是官防长官赤松大将亲自发起的,我等军人服从最高长官的命令也是理所当然。
对着激动的三岛,藤堂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会刺激到这些激进的年轻军人。只是,由兵变产生的政府从来不会给国家带来什么好处,特别是外敌压境的情况下,这种激进的做法无异于饮鸠止渴。
那么,是赤松大将派你们来的喽?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动?如果我要是不愿意与你们合作,你们会怎么样?藤堂希望尽量不搅进他们的事情里去,如果可能的话。
哪里肝怎么样?谁敢对藤堂阁下出手?只不过,现在全城都是激动的士兵,他们正在进行锄奸活动,一些平时言辞不检点的政要们已经受了伤害,即便是宪兵也管不过来。当然了,您是他们所尊敬的日本中尉大人,没有人敢对您怎么样,只是怕一些人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您的家人有些不利。三岛将头转向达莲娜,那个女人被眼前的情况吓坏了,她从没见过那么多拿着武器的士兵。特别是您的家里还有个布里塔尼人,这很容易被他们误解。
三岛的语气虽然恭敬,其实却带着非常软款的威胁性,藤堂知道这次自己想不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尽管已经有了只好走一趟的想法,他还是不想那么乖乖的跟他们走:想绑架我?藤堂镜志朗岂是可以随便可以被人绑架的?若是想和我比试一下刀术,愿意奉陪到底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藤堂用拇指顶住镡口将日光丸从刀鞘里弹出一截,在他身后的王小桃也将右手放在剑把上,做出随时出手格斗的样子。他的话中气十足,吐出的每个字都像砸到地上那样有分量,院落里的每个人的耳膜都被他的声音震的直响。
三岛的气焰对视被压下来,语气又变得恭敬恰里:下官怎么敢和藤堂阁下比试剑术?就算是东京所有的近卫师,只怕也没有能和阁下过招的角色,我们这几个人佩的剑不过是摆设而已。听说连枢木首相的幼子都在藤堂剑道里磨练剑术,和阁下比剑我们不是飞蛾扑火么》下官不过是尊上面命令行事,赤松大将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们要小心对待阁下家人,免得惊扰贵眷。大将是要对阁下有大任用的,我等怎敢唐突冒失?如果刚刚对阁下有所不敬,下官愿切腹谢罪
算了吧,太刀哪是用来切腹的?真想切的话自己准备吧胁差,再请个刀术好的做介错,出了这个大门随便你去哪里切,别脏了我家的院子。连点常识都没有。藤堂对这个三岛老是吧切腹挂在嘴边厌恶的很,忍不住出言讽刺,三岛被他说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传统的切腹在很多保守的日本人看来简直是武士的传统艺术,不但有一套繁琐的仪式,而且切的号死后讲用被称作小刀的胁差来切,再有一位刀术高明的人来担任介错为切腹者斩首,像三岛这种动不动就要用太刀搞简易式切腹的人,藤堂甚至觉得他就是在侮辱切腹这种传统。
容我换套衣服,见赤松大将总不能穿着道服去,你们在这里给等着。
达莲娜跑上来握住藤堂的手,在走廊下的面仰视着藤堂,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这里人实在太多,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嘴唇蠕动一下没有发出声音。藤堂知道她在为自己担心,以自己这个脾气,绝无可能与他们同流,此去确实有些凶多吉少。只是他不能为此放弃个人原则,此去不管赤松大将说什么,都要抗争到底即使是被立即拉出去枪决。
换好军装的藤堂跨上三岛为他准备好的汽车,几名士兵立即站在不知什么什么时候插了日本国旗的大门两侧,看样子是要以保护藤堂家眷的名义将这里的人当作人质看起来,一旦上面发了命令,对里面的人就要或杀或剐。小桃和达莲娜一直送出大门外,再向前就被门前站岗的士兵挡住,于是他们只好目送藤堂的汽车绝尘远去。
汽车外面的路上到处是左臂上缠着白布条成对走动的士兵,一些接到和十字路口都被装了路障,修了简易工事,坦克和装甲车停在这些工事旁边充当移动炮塔,随时准备应付来自任何方向的突然袭击。街道上没有一个平民走动,所有的夜店都关了门,路边的房屋里都没有灯光,连远处东京塔上的灯也被关闭了,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黑暗中。路上还在发光的光源除了路灯就是军车和探照灯,警察也不见踪影是了,路上有那么多当兵的,也不需要警察出来维持治安了。
一对军车驶过,连续不断的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