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的时间就在相反的方向抓住了鬼鬼祟祟的张大牛。做出这种事后,他自然不敢回家,而往相反方向逃遁则是最安全的,可惜大牛却还是栽在了六皇子手中。
却说苏悉这边,让人封住厨房后她便去了二楼,刚到二楼就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东歪西倒在地,抱着肚子不是痛呼就是骂骂咧咧,吵嚷成一团。
“全都给本王闭嘴!”二皇子冷哼一声,顿时场面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苏悉给离她最近的一人把脉,越把越是惊心,她抬眸对宁王道:“有中毒迹象,这种气味很淡不易被察觉,不会致人性命,但是过了十二个时辰不服用解药的话,便会全身肌肉萎靡,瘫痪在床,终身都要不良于行。”
“什么?终身瘫痪,不良于行?”苏悉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被吓的脸色苍白。
“你们这什么破店啊!快点拿解药出来,不然要你们好看!”
“如果小爷我有事,我要你们风味楼全体人陪葬!”
“吃个饭都能吃出命来,你们这黑点!老子一定要搞得你们家破人亡!”
能上二楼用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这么金贵的一大批人中毒,对风味楼的影响至关重大,一个处理不好关门大吉还是小事,吃上人命关系可就没玩没了了。
苏悉目光扫过桌面,心中已经略略有数,她问英娘:“这些人都是中毒所致,他们没有点同样的菜却中同样的毒,很显然这毒是下在--”
“饭里?”安亚接口就道。
“不是,下在饭里的话目标太大了,应该是下在罗宋汤里,二楼的罗宋汤是免费赠送的。”苏悉端起离她最近桌上的一碗罗宋汤,放在鼻翼下略略一闻,果然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
“主子可有解药?”英娘在听到这毒药的药性后就已经有些后怕了。
“解药所需的药材虽然不名贵,但是要配好需要三日时间,如今看来是来不及了。”唯今之计就只有找到那幕后真凶,这些人才有的救。至于风味楼往后的命运,那得从长计议了。
苏悉随身带着金针,便用金针给中毒严重的人施以金针渡穴,将他们的毒性暂时压制住,免得毒性蔓延过来,等不及解药到来。
这时候,六皇子已经揪了大牛过来,将他重重跑到地上,向苏悉得意邀功:“二嫂,幸不辱命,这贼子我已经手到擒来,你慢慢逼问吧。”
“大牛!”英娘看见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哀嚎痛呼的大牛,脸色阴霾的如同夏日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一刻,“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下毒谋害客人!风味楼可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大牛在看到平日一个个高高在上现如今却倒地哀嚎痛呼的人,神色一片惊慌失措,他一边害怕地往后挪,一边摇头坚决否认“我……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下了点泻药……”
“泻药?明明是害人性命的毒药!事到如今还敢抵赖?你快说,不然拉你去见官!”英娘声音尖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就八个人。
他们身着衙役特有的官服,一脸的傲慢和趾高气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双眸锐利,鹰钩鼻,单薄唇,一看就不是善茬。
“来人,风味楼投毒谋害顾客,将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抓到衙门去,听候发落!”
一声令下,行动力十足,为首的衙役粗暴的冲上来,将手无缚鸡之力的英娘按倒在地,其余的七人也各自去逮捕风味楼其他的人,一时间楼内人心惶惶,气氛阴沉。
苏悉眉宇微蹙,这些衙役来的也忒快了点吧?明明差人报官到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以他们的脚程不可能来的这么快,除非,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风味楼将有大事发生。
这些衙役没有认出在场有两位皇子并王妃,他们态度粗暴,行动恶劣,在看到苏悉的美貌后,还有衙役不长眼的上来揩油,被宁王一拳给打飞了。
“敢攻击大爷我,简直是不要命了!来啊,将这两个人给本大爷抓起来!”为首的衙役被宁王击飞后,顿时大呼小叫。
宁王冷哼一声,并没有立刻表明身份的意思,六皇子笑眯眯地扬眉,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同样没有表明身份,那些人想找死,苏悉自然也不拦着。
只不过当衙役过来绑人时,宁王冷冷的哼了一句:“不用绑,我们自己去。”
衙役们自然不会听他的话,不过在连续三人被拍飞后,不由在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下定决心,等到了堂前找官老爷做主,到时候重刑之下,看他还威风到哪里去!他们一心想着报复,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惹了不该惹的煞星,死期将至了。
六皇子见他们对阿牛不理不睬,冷哼了一声,那可是他的劳动成果,绝对不容许别人无视。于是,他不悦地指着大牛:“就是他下的毒,你们怎么不抓凶手,却抓无关紧要的人?柳下丰这昏官,他的手下就是这样办事的?”
柳下丰就是京畿府尹,专管京都案件审理等事务。
竟敢当面提柳大人,而且还不知死活的喊他老人家名讳,这不是找死吗?为首那位叫谢询的衙差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个刁民也一并拿下!竟然敢对柳大人不敬,当真是找死!”
于是,两位皇子并一位王妃被安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带到了府衙。安亚为了凑热闹,也出口骂了几句,自然也是被一并带走了。
府衙上,柳大人已经官服齐整地坐在堂上,一脸的威仪。
“禀大人,一干人犯已经带来。”谢询得意洋洋地对柳大人禀报,跟着就添油加醋的描绘了宁王等的恶行,请求大人重重治罪。
听闻他们竟敢对自己大不敬,柳大人心中的怒火已经被勾起了,他存心想要杀鸡儆猴扬威一下。
柳大人目光扫过,见堂下两男两女依旧傲然而立,不过他们微微低头,看不清面貌。
柳大人顿时信了谢询添油加醋的报告,惊堂木猛然一拍,威严喝道:“大胆!见了本官还不下跪?来人,拖出去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随着柳大人命令一出,立即围上来六个衙役,正预备将宁王他们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去了威风唬住再说。
此刻,六皇子依旧半垂着脸,晶亮的眸子水晶般透明,他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柳下丰,你好大的狗胆啊,本大爷也是你想打就打的?”
什么?竟然有人公然在堂上叫自己名讳,还辱骂自己好大的狗胆?柳大人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惊堂木一拍,重重喝道:“就冲你这态度,三十大板少了,来人,给本官重重打上八十大板!”
被一个嫌疑犯在大堂上公然辱骂,叫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以后还怎么在百姓面前立威?
“是吗?你确定要打吗?”六皇子骤然抬起眸,眼底一泓清泉,水晶般通透,嘴角扬起的弧度似讥似讽。
眼前的少年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软袍,软袍由南海冰蚕制成,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似笑非笑,闪着讥诮,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一张清浅淡薄的唇若含丹,周身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雅致魅力。
好俊俏的翩翩美少年,怎么的这般眼熟?
柳大人顿时心中一愣,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眨眨眼,依旧觉得熟悉,却是在何处见过呢?似乎是在朝堂之上……他忽然福至心灵,脑门一动,想起一个人来。
天啊,这人不是六皇子殿下吗?怎么被当成犯人抓来啦?他、他刚才竟然还敢对他用刑?!嗷--
柳大人发出一阵哀鸣,乌纱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管什么威仪不威仪,他腾腾腾直直朝六皇子扑去,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倒在六皇子面前--
以谢询为首的衙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柳大人中风似的表情,抽风般的动作,皆都好奇地瞪大眼,心中狐疑:柳大人这是怎么了?他肥胖的身躯竟也能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却听那柳大人哭丧着脸跪在六皇子面前,毫不犹豫对着自己左一下右一下地抽巴掌,口中哀嚎:“哎呦喂,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六皇子殿下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无可恕,求六皇子殿下发发慈悲,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你是高高在上的菩萨,就不要跟我们这等小官小吏计较吧?千错万错都是那些衙差不长眼,不关下官的事啊六皇子殿下……”
柳大人抓住六皇子的衣袍哭得伤心欲绝,简直是泪珠滚滚,比死了爹妈还惨。
这柳大人不仅演戏的功夫好,而且脸皮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