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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飞艇曾经是一种力量的象征。它意味着将来人们可以毫不费力地驾驭天空。30年代,由于飞艇的成功,德国人曾经认为未来的天空将是他们的舞台,就像英国人从前称霸海洋那样。“兴登堡”号是飞艇中最好的一只,然而却如此惨败。当时,这一事件被22架电影摄影机和许多摄影师拍摄下来。因为大家早就架好设备,对准天空,要拍摄它成功着陆的镜头,却未曾料到拍下这一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人总有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吧。”
“我没印象。假如是我做的,你又会怎样?”
“把你这损人的嘴永远封起来!”
双方同时行动了。
以熟练的动作发射橡皮球的克鲁兹。挥舞着拖把、在周围扬起风的库鲁佐。白刃再分开、射击再回避、僵持——再度白刃战。格斗方面库鲁佐的确更胜一筹,可克鲁兹也不是普通的士兵;他狡猾地闪过对方的攻击,想让橡皮球命中对方的腹部。
“真是,大男人发什么火啊!”
“啰嗦,只有你绝对不能原谅!”
“去死、去死去死……!”
“没用的!”
泰莎已经看不清哪个人在做什么动作了。如果不把打假理由算在里面,这绝对是想让所有的士兵都来见习的高水准单独格斗。
“哎呀,真是……!请停手。没听见吗!?你们两个——”
“你们这群家伙给我收敛点!!”
烈火般的怒吼。
库鲁佐和克鲁兹立刻静止了。大吃一惊的泰莎回头,看见背后站着的是副舰长理查德?马度卡斯。
“……真是。还以为是什么特别吵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舰长的命令你们没听到吗!?”
双手背在后腰处,马度卡斯提高了音量。终于头脑冷静下来的库鲁佐立正,
“非常抱歉,中校大人。做得越轨过度了。”
“库鲁佐。我记得你应当是SRT的队长。必须担任士兵模范的人做出的事情像话吗?!你要稍微知道点廉耻!!”
“是……我无话可说。正在猛烈地反省。”
“没错,你给我好好反省。”
马度卡斯将手中的一捆书对准正在说话的克鲁兹的头用力挥下去。
“好痛。你干什么!?”
“闭嘴!!你就不能对上官表示一点尊敬吗!!又要扣你的薪水吗!!”
“哎?这可不好办……”
“我在说你应该检点一下自己的这种态度!!”
战队副司令嗫嚅的青筋暴起,大声怒斥着。像是要压制住胃部的疼痛感,他用左手按住胸膛中央,不断喘着粗气。
“我说——你要不要紧啊中校?”
“唔、嗯,不要紧——不对,在关心这之前你不能站正姿势吗、姿势!”
被粗暴地戳了腰和膝等等部位,克鲁兹才勉勉强强矫正到立正的姿势。
“……总之,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种地方私斗简直是岂有此理!在我的视线内,绝对不允许。假使下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我就把你们调为排水设施管理员,一生一世让你们去通水管!我是认真的哦!?给我好好记住。听到没有!!”
“是。”
“听到了——”
库鲁佐和克鲁兹分别回答道。
“话说回来,你们竟然没有发现刚才自己的行动是对自己才能上多大的浪费。就不能多考虑考虑在其他方面花费精力吗。年轻就是财富啊?将绝对不会重返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争斗上,你们在想什么?我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正在拼死努力学习一些无法轻易吸收的知识和技能。光是自己的事情就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空闲和别人打架去。把这个称为无聊的青春,就随他们去说好了。可是随着时间的积累,这些努力必定会有回报的。在20年前和我同乘一艘船、和我竞争的人,现在在实力上输给我、只能去当值班士官。为什么呢?他在玩耍、虚度光阴的时候,我正在向难以理解的技术书和论文发起挑战。明白没有?结果一定会显现的。因此这里最重要的就是——”
此后的5分钟内马度卡斯持续喋喋不休的说教。
因为偏离本题实在太远了,头脑明晰的泰莎也搞不清他原来到底想说什么。
“——这就是我在波斯湾得到的教训。优秀的士兵能胜过优秀的兵器。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明白了?!”
“是……”
不仅是库鲁佐和克鲁兹,不知为何泰莎也一同无力地回答。
尽管三人都在想“总之,是怎么一回事?”,可因为实在太麻烦就没有说出口。
“嗯,很好……那么解散。”
刚说完,克鲁兹和库鲁佐一下子跳开摆好架势。
“没听到吗!?解散、是解散!!”
两个SRT成员极不情愿地转向不同的方向、走开。他们虽然小声地“切”呀“哼”的咒骂着,可在马度卡斯锐利的目光下也没有再发生冲突。
看不见克鲁兹他们后,马度卡斯“嗯哼”干咳一声。
“哎呀哎呀,这群人还真是麻烦……”
“哎……?啊,是啊,的确。”
泰莎脸上不自然地浮出假笑回答道。她回想起自己悠闲地在这条通道上行走的原因。
昨晚——半睡迷糊半醉酒地走出房间,在基地中糊里糊涂晃悠一事已经可以从加里宁的证言中推测出来了。还从加里宁处听说告知他“上校不会来”的是马度卡斯。
换句话说,就是他完整地目击了自己的丑态——而且还是最古板啰嗦的马度卡斯。何况在这件事上完全都是自己的错,无论被怎么说教斥责都不能反驳。
(我……我该用什么表情好呢……)
战队中可以反对泰莎所作出的行径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军医戈德贝里上尉,还有一个就是马度卡斯。
那个随和的大妈——戈德贝里上尉被赋予了只要在健康方面有理由、就可以剥夺泰莎指挥权的权力。马度卡斯则是在泰莎被认为不能进行正常的判断下,经过3名士官的认可就能夺取她的指挥权。
对于搭载有AS的强力新锐潜艇来说这是必然的措施。
不算医生戈德贝里,副指挥马度卡斯在某种意义上担任着监视者的角色。虽然的确是值得信赖和信任的人,可他如果对自己的能力报有怀疑——这也是泰莎最担心的一件事。
现在这种担心正在变为现实。
“请问怎么了,舰长?身体不适吗?”
“不……”
泰莎的声音没有任何力道。
“那个……昨晚的事情。”
“是,有什么问题?”
“真得很对不起。我在反省。作为寄托了众多部下性命的我,做出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这次就放过我行不行?”
就算用这么谦卑的口气也不一定能说得通——虽然这么想,泰莎还是不得不这么说。
马度卡斯则扶了扶银框的眼镜,皱起眉头。
“抱歉。我不明白……您没去查看基地的早期警戒系统而跑到声纳室去视察,是如此重大的失误吗?”
“咦……?”
“我只是接到电话说‘泰斯塔罗莎上校在声纳室有些事情要商量,不能去基地的指挥中心,希望您能转告’,就打电话通知了而已。”
“……”
其他的什么人告诉马度卡斯“她不会去”?马度卡斯再传达给加里宁?也就是——马度卡斯昨晚根本没有看到自己抱着抱枕娃娃在基地里到处徘徊的自己?
“呃……”
“请告诉我,舰长。发生了什么重大情况吗?”
“不!没有!我理解错了,请忘了吧。”
泰莎反射性地下结论。
正好。瞒住他好了。下次注意就行。
“……是吗。那就好。”
虽然看上去始终不放心的样子,马度卡斯还是遵从了。
“不管怎样,SRT的调教交给加里宁真是太好了。那群人感觉上就是一群无赖的集合。让你也头疼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么,告辞了。”
“啊……请等等,马度卡斯先生。”
“请问有什么事?”
马度卡斯站住,回过头。
“那个……昨天晚上,是谁通知你我不会来的?”
“啊,是——”
他的脸突然沉下来。
“——相良中士。”
“相良先生?”
“是的。……这么说的话,差不多是他回东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