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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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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果然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无表情地,愣愣地杵在那里。

    “我在问你呢。你认为是哪个?”

    “恶趣味的问题可不好哟。”

    “请你回答。”

    “下流的比喻就不要提了,不能让我继续说吗?”

    “不行哦。”

    她干脆地说。

    “听了会吓你一跳。我曾经认真地花了一天来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归根到底,你和那个恶心男生的不同,也就是长得好赖,就只有这一点而已。如何?说老实话,你在干的事情,就是那么让人想吐。……宗介刚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也是个相当让人不舒服的家伙。但是他和你不同。那家伙从来没有嬉皮笑脸。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一直正视着前方与什么东西战斗。那家伙从来没有像现在的你这样,用那种什么都看透了似的态度来看我。没错——他什么时候都是认真的。”

    “不能适可而止吗。”

    他用缓慢的步伐走近过来。

    虽然举止和平日一样优雅,但那声音却既低沉,又冰冷。

    “我什么时候也都是认真的。”

    “这我可看不出来啊。你说过喜欢我对吧?那是说真的吗?”

    “啊啊。”

    “为什么?你是喜欢我哪一点?能不能回答得容易理解一点?”

    “这个我以前也应该说过的。”

    “在情人旅馆的屋顶上?那种的可不算是说明哦。说到底,喜欢上别人这种事,其实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吗?就因为你这个样子,所以才连泰莎都不爱搭理你的哦。”

    隐藏在裤袋中的雷纳德的拳头加上了力量。但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要还在继续。

    “你总是讽刺挖苦,耍帅装酷,却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只会把女人当成东西来看待。莫非你是常有的那个?缺乏家庭温暖之类的?”

    突然之间,雷纳德抓住了她的双肩。那是与那华丽而纤细的体形不相称的,令人吃惊的握力。在无法做出像样的抵抗的情况下,小要被压倒在了床上。

    “那我就告诉你好了。看着我的眼睛。”

    “你要干什——”

    “看着。”

    他的脸逼近过来充满了整个视野。端正的相貌正由于压抑着的激情而颤抖。小要的本能在某处告诉她“不要看”。

    可是,她最终还是看了。

    灰色的瞳孔的最深处,光所无法捕捉到的什么东西,流进了她的心里。

    思考的奔流。是那个“共振”。

    “…………!”

    有如被雷击中一般,小要的后背像弓一样反挺起来。那并非迄今为止所体验过的那种汪洋般的感觉,而是更加激烈,更加暴戾,而且更加冰冷阴郁的图像。

    小要身处于火灾之中。

    熊熊燃烧的走廊。黑烟卷起漩涡,刺激臭直冲鼻孔。火焰的颜色是灰色的。小小的女孩子正在哭泣。断断续续的枪声轰鸣着,什么人的怒吼声与悲鸣声在耳中震荡。

    这个家正在遭受袭击。

    (把两个孩子带到地下室去!)

    男人吼叫着。

    (没用的。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女人惊慌失措,哭泣着。

    (杰瑞他们就快要来救我们了。能再撑个十分钟的话……。去吧,玛丽亚。我就在南边拦着敌人。)

    (等一下,卡尔。留在我的身边。)

    (不行。快走。)

    (求求你。)

    然而,男人还是走了。女人抱着两个孩子,用几乎不带有憎恶的声音,这样说道:

    (总是这样。所以我才……)

    和其他的男人们。

    一幅催人作呕的光景瞬间闪现。在床上扭缠在一起,媚态百出的人和人。那让人想要塞住耳朵的,丑恶的声音。那个男人为了尽义务而在遥远的海中的时候,女人总是在纵情淫欲。在人前是贞洁贤淑的妻子,背地里却一直若无其事地做着这种事。年幼的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

    枪声接近了。

    女人害怕了,被烟呛得咳嗽着,带着孩子们向地下室跑去。下了台阶,跑向那堆积成山的木材和园艺用品的深处。

    楼梯上发出枪响。什么人倒下去的声音。不认识的男子们下了楼梯。粗暴的脚步声向这边逼近。

    (藏起来。)

    女人——母亲向孩子们说。把抽泣着的女孩子推进木箱堆成的山里,从上面塞上破破烂烂的毛毯。脚步声近在眼前了。没有把剩下的另一个孩子——男孩子藏起来的时间了。

    母亲与男孩子四目相接。

    那个女人的丑恶表情,小要大概一生也无法忘记了吧。

    焦躁。逡巡。还有某种嫌恶。

    这个孩子已经知道了我的背叛。

    他一直都在责备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个娼妇。一直在用他那优秀到让人有些害怕的头脑,在蔑视着我。

    (妈妈……?)

    男孩子说道,可母亲却没有回答。

    虽然是个美丽的女人,但那皱起眉头,把眼睛从自己的儿子身上转开的那副表情,却极其地真实和栩栩如生。它并没有那么极端地扭曲。

    不如说正相反。只不过是把眼睛扭开而已。

    然而正因为如此,她的意志才是决定性的,而那意志,将某种命运完全搅乱了。

    男子们来了。

    手里拿着乌黑发亮的自动步枪。

    (另一个人在哪?)

    男子说道。

    (在亲戚的家里呢。求求你,放过我——)

    母亲抓住儿子的双肩,将他推向他们的面前。简直就像把从怀里掏出的钱包,递给强盗一样。

    那种绝望和虚无感。

    痛切的一切流进胸中,扰乱了小要的心。

    那之后的事情,已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这样过了几秒,不,是几分钟呢。小要恢复意识的时候,雷纳德已经离开了她,正坐在在房间角落的一把椅子上。

    “呜…………”

    她从横卧着的国王尺寸的大床上撑起身体。还在喘着粗气。小要发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

    拍打着窗户的雨的声音,无比巨大地残留在耳中。

    “这是连妹妹都不知道的事情哦。”

    雷纳德怔怔地说道。

    “所以……”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所以,这又怎么样?”

    悲伤的过去啦,痛苦的经历啦,那种东西谁都背负着的不是吗。宗介是那样的。我也是。这确实让人觉得很可怜,但是却并不能成为现在这样,将他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上,还面露微笑的理由。

    以一副很清楚小要的这种想法的样子,雷纳德叹了口气。

    “用语言对普通的人类传达的话,顶多也就是这样的反应吧。不过你不一样。所以才这样传达给你,你明白了吧。这已经不是别人的事情了。”

    正是如此。这已经变得完全不再是别人的事情了。那种直接的痛苦,悲伤,她已经如同亲身经历过一样了。

    想吐得厉害。

    咳嗽了好几次,总算是忍住了,没有把床单弄脏。

    为什么呢。她想起了儿时,在河畔掀翻巨大的石块的时候的光景。在石头背面,蚯蚓啦蜈蚣啦,那些丑陋的虫子挤在一起,蠕动着。恐怖的虚伪和欺瞒正四处蔓延。让人觉得信赖啦,爱情啦,友情啦,正义啦,这些美丽的词句全部都是空话。

    人类是肮脏的。

    所有的人都只会说谎。净是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能够切身地感受到这一点。

    “并不是因为想让你同情我才告诉你的。”

    雷纳德静静地说。

    “也没有以创伤为理由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的意思。我是以自己的意志在思考,在行动的。与母亲的咒缚之类的无关。”

    “那样的话,为什么……”

    “只是像你说的一样敞开了心扉。就只是这样而已哦。”

    “…………”

    他站起身,背向着她。

    “杀人,被杀是最糟糕的。不过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的‘最糟糕’。被伴侣和家人背叛、拒绝这种事,比起被杀死要痛苦得多。这一点,因为我父亲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真是轻松。因为他是作为模范的军人,模范的指挥官,模范的丈夫,为了保护深爱的家人——自己相信是纯洁无瑕的家人而死的。既帅气,又英雄地。”

    “怎么会……”

    “所以呢,哎……如果说我有像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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