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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五个甲士之中,甲胄较为严整,似乎是五人之首的那一位,却微一皱眉:“丁坤,你可别过份!你这人每天碰瓷,枚十次也有八次。到底怎么回事,此处街坊都心中有数——”
那丁坤却‘嘿’的一声冷笑,转过来看这五名甲士,眸中透着威胁之意:“方巡检,我怎不知你在说什么?碰瓷是何意?不知可有证据?倒是大人你这巡检之位,可是不想当了?今日阁下若不能秉公处置,丁坤定要告到的沈参议面前。就不信我丁家一万三千人,就不能让他出面找你上司谈谈!”
那方巡检面色一变,气息微厉。然后眸中更多的,却是无奈。
红衣女子在一旁静静看着,若有所思。忽的她身旁,一点气机变换,一个容貌相似,同样身姿窈窕的人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而后也是万分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对她而言,眼前之人,虽是与蝼蚁相仿,却也颇为有趣。
“不是说这宗守治下清明,几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么?怎么也有这等样的刁民?”
说完之后,是一声冷讽:“若依我之意,这样的恶人,一掌拍死便是!哪里容得他如何嚣横?”
红衣女子却笑着摇头,不置可否:“你只看到了这刁民可恶,我只却知在云界他处,似他这样的无赖,如何敢这般行事?没被当场打死,就算不错了——”
那青衫少女目光闪了闪,接着也是一笑,并不说话。
还在他处,这样的刁民,多半是不会朝这样的贵公子下手。
心想或者正因她与宗守处事态度的不同,后者才稀里糊涂的,混出了那劳什子‘圣王’气象,更弄来了一只麒麟伴身。
在她而言,若是自己遇见这样的人,即便不是当场打杀了,也要让对方吃一吃苦头,这才解气爽快!
哪里有什么心思,去与这人纠缠?
这宗守治下,规矩繁多,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实在忒也烦人!
再转过头,细看了旁边的红衣女子一眼。而后她娇躯,顿时定住。
姐姐她,居然流泪了——
这又是为何?
“妹妹你可知?其实我一直就以为,羲子师兄他的毕生之愿,根本就有没实现的可能。你我所有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那红衣女子说着,却渐渐失神:“很可笑可对?什么万民平等,无论贫富贵贱皆一视同仁,明明知晓这只是空想,其实是错的,却只因是师兄遗愿,就仍旧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青衫少女闻言,却是神情默默。姐姐是这般,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宗守,他的乾天山,却似乎做到了呢!”
说到此处,红衫少女神情复杂的,扫望了一眼四周:“虽仍是贫富有别,贵贱有序。可这世间,却没有别处,比这里更好了!”
又自嘲一哂:“当真可笑!你我两个,这些年为师兄遗愿,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恶事,杀了多少无辜,甚至不惜与云界诸宗,同归于尽。却想不到,自己都不相信的苍生道宗旨,却在这后辈的手中,轻松实现。怪不得,魏师侄他会有那番话——”
青衫少女依旧不言,她这几千中,走遍了千百世界。的确是不曾发现,有别处比这里更好。
其实说来也怪,自那日见了宗守一面,她就感觉自己,似乎也有了些许变化。
万年中积累的疲惫,在逐渐消散。心中那早有摇动的意念,也再次坚实。心神之间,再次有了一根支柱。
只因那只火麒麟,似乎也认可了宗守的道,圣王之道——
自己坚持的信念,其实也不是那么无稽!
接着又猛地摇头,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
那个小子,是否能成圣皇,还是两说!说不定,过几日那只麒麟,就会弃他而去。
“师姐,你我若是再不走。估计那些人,就该着急了——”
“嗯!”
红衣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却留恋的看着眼前,毫无离意。
“不是还有一日?我想在这里再走一走,看一看。这次离开,以后也不知要多少年才可回来!”
第619章 一夜激战
待得虎中原等人率军赶来,押着这六艘空舰回城,已是到了傍晚时分,城中立时又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响。
四处是欢腾一片,宗守却没心思参与进去。独自拉着轩辕依人,跑回了自己的含烟宫里。惹的那虎中原等人,是一片哄笑。轩辕通则是满意的眯起来了眼,笑意盈盈,之前的不满,早就全数丢开。
年轻人,这种事情,就该勤奋一些才是。
轩辕依人是面上酡红一片,本心是不依的,至少在众人面前是要有不愿的样子。不过宗守实在太霸道,强拉着她的手,根本就不容她抗拒。
不过当回到寝宫,宗守第一时间,却是先将弱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从中灵芥环里取出。
轩辕依人这时才知是自己误会,顿时是羞惭无比。旋即又为弱水心忧,那衣物残破,血痕累累,都令人是触目惊心。
急忙抓起了弱水的右手,仔细探查了一番,这才轻呼了一口气:“元气充足,只是心神太过疲累,睡着了而已,并无大恙。可能今日,也可能明日,随时都可醒来——”
宗守心神也一松,没事就好。他就担心那紫极灵华丹,是否真要传说中那般的灵效,会否留下后患。
说到探脉施针,他其实也不差,却自问医理方面,不如弱水。
心中担忧释去,宗守就转而又起了色心,眯着眼盯着轩辕依人上下打量。
一身紫裙,将依人的身材,衬的凹凸有致。想起了那光洁如玉的大腿,盈盈一握,弹力十足的胸,还有那里面的销魂滋味。宗守心念里,顿时是兽性大炽。
“到底是怎么了?弱水姐怎么伤成这模样?”
轩辕依人兀自不觉,只从弱水衣上,那暗红色的血渍,可知她伤的不轻。
而待得这句话说出,这才觉情形有些不对。就仿佛是被猛兽盯住,再抬起头,就看见宗守,那色咪咪的目光。
果然还是个色胚!
心里暗骂了一句,又想起那天新婚夜里的疯狂,轩辕依人就全身一阵酥软。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宗守扑倒在了床上。
……
第二日的午时,位于含烟宫正中央的寝殿之内,依然是呻吟喘息之声不绝。
寝殿之外,几个女侍站着,都是面红耳翅。而在殿内纱帐之中,轩辕依人浑身无力,是如一摊烂泥般的躺着。
一夜欢愉,细瓷一般的肌肤上,已经满布着吻痕。
“嘤咛!阿守,要死了,依人真的不行,好奇怪——”
很奇怪这时候,她还能发出声音来。宗守仍旧低伏在身上,那尖端处充实着她的下身,几乎每一刻,都给她新的刺激与愉悦。
心里是矛盾无比,既想宗守的动作,更激烈一些,又想就此结束的好。
心想为何宗守的体力,为何突然就变好了呢?要是换在以前,一两个时辰,就要喘气那该多好?
忽然宗守的动作一顿,把那钢杵一般的东西,猛地刺穿入到她体内深处。而后一股元阳之气,突然灌入到她躯体之内。在她体内轮脉中流转了几圈,然后一部分留下,一部分却带着她体内的一些气机,又流转了回去。
轩辕依人这一刻,只觉是整个躯体,都在轻轻颤栗着。强烈无比的快感,冲击心神,使意念里苍白一片,四肢都几乎为之痉挛。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每次都是这样,这高潮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眷恋无比。
甚至为追求这快感,主动去哀求。
心脏更在剧烈挑动着,与身上这男人同样的节奏,仿佛两个人彻底合为一体,无比的充实感。
宗守也轻吁了口气,从欲念里挣扎了出来,然后再没动作。只是怜惜的,轻抚着轩辕依人的脸。
这一夜鞑伐,可是从未停过,自己也确实有些过分。
余韵绵绵,轩辕依人足足过了数十息时光,才终于恢复了过来。
娇喘着,感觉自己的四肢,又恢复了些许力气。轩辕依人眼神迷离的睁开了眼,看了看宗守。俏面先是微红,而后四肢又如八爪鱼般缠了上去,痴缠着紧紧抱住了宗守。
“别停,依人还要!”
只要能再经历一番方才那样的感觉,哪怕是被人说成荡妇也无所谓了。
还要?
宗守挑了挑眉,而后是危险的眯起了眼。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下身,又猛地膨胀了起来,有如钢枪般硬挺。
这妮子,真个是不知死活!罢了!美人相求,怎能拒绝?
正要再提枪突刺,身侧处却传来一声哈欠,一个如银铃般的声音,在二人身旁响起。
“还要什么?”
二人的身躯皆是一僵,齐齐转过头。而后就只见旁边,弱水正是睡眼惺忪的起身,显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