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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酒店?荒郊野外的,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约翰又问。“今天晚上后半夜你跟我去牛奶公司,之前不许到处走动,如果暴露了影响这次行动,你就别想再见你的那些老婆了!” 耶尔格粗声粗气地说。原来,耶尔格就出生在柏林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在柏林念的大学,他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十分了解。为了这次任务,他已经进出柏林地区三次了。经过反复考证,终于找到了佩雷斯&;#8226;米高里一家人每天早上都喝新鲜牛奶这么一个突破口,于是花重金收买了送奶工人。他们是在次日凌晨,把失能病毒ICC01纳米微胶粒放进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的牛奶中的。天亮以后,他们一直在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附近负责观察的人报告过来,说警察从佩雷斯的家里架出来一男一女上了警车。跟踪发现,那一男一女好像一直在车上挣扎,警车最后是去了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哈哈哈,大功告成啦!耶尔格,好兄弟,这里是柏林,应该没有禁酒的规矩啦,去开瓶威士忌,我们庆贺一下!” 约翰&;#8226;埃德森极为兴奋。“你不要命了?我们在此地一刻都不能停留,你们立即去法兰克福,我们会绕道维也纳回去的,咱们还是回到总部基地庆贺吧。” 耶尔格不容分说,拉起约翰&;#8226;埃德森就往外面走。5.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的范德里恩是一个体态硕壮的日耳曼男人,他从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出来以后,在停车场与他的支队长卡尔&;#8226;伦德斯塔特以及亚当&;#8226;史密斯警长他们汇合了。“史密斯警长,看来问题出在早餐的牛奶里面,那位女厨师说容器里还剩下一部分,请告诉在佩雷斯&;#8226;米高里住处执行警戒任务的警察,千万不要接触那些东西,等我们去取。” 范德里恩急急忙忙地对史密斯警长说。“好的。”史密斯警长立即举起无线视频电话,向他的部下下达了指令。在开往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里的路上,卡尔对范德里恩说:“我们在医院的检验中心找到了两个病人的血液、粪便样本和呕吐物,已经全部带来了。现在看,如果放进去了病原体的牛奶能拿到手,那可使下一步的鉴定工作简单容易多了。”“是啊!这不等于恐怖分子拱手送给我们一样吗?呵呵呵。” 范德里恩情绪放松了许多。“我的上帝,真悬哪!如果佩雷斯&;#8226;米高里先生今天早晨在家里,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说着,卡尔&;#8226;伦德斯塔特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 朋友:谢谢您阅读《吉品》!)
第十七章 狗急乱咬
1。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正在为赢得一场胜利而狂欢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场胜利根本就是一个海市蜃楼那样虚幻的东西,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时候,还在乌德组织(UJO)总部地下城堡本想庆祝成功的“超级病毒”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最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这次派约翰&;#8226;埃德森到柏林用ICC01病毒搞掉佩雷斯&;#8226;米高里,似乎一切都超出了预想的那么顺利。这个约翰&;#8226;埃德森人还没回到总部基地,好消息就已经报告回来了:佩雷斯&;#8226;米高里疯啦!哈哈!这回看他还想不想参加什么秘书长的大选啦? 乌拜达把这个消息报告了乌德组织(UJO)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连扎瓦里德都觉得不敢相信,他们绞尽脑汁、费尽周折策划和准备的这次行动,竟然如此轻易地达到了目的。 扎瓦里德正要通知心战部门发布消息,这时,他的女副官依丽哈姆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乌拜达一眼,就对扎瓦里德说:“头儿,看看电视吧?”说着向摆放在房间一侧的电视机走去。 “好啊,看看有什么新闻。哈哈哈!”扎瓦里德此时非常得意,乌拜达在旁边看了也暗自高兴。 依丽哈姆把电视频道调到全球电视资讯频道,一个女主持人正在侃侃而谈,原来她是在做一个关于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大选的全球连线即时报道节目。 接着,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候选人之一孔道义在西亚洲地区访问的画面。五六分钟过后,屏幕上出现了当天上午佩雷斯&;#8226;米高里结束欧洲巡回演讲,回到法兰克福机场的画面,扎瓦里德看着看着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回过神儿来,一股怒气把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顶了起来。他转过身来,两道恶狠狠地目光射向乌拜达。 乌拜达这时也傻眼了,当他和扎瓦里德四目相对时,全身抖抖索索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一定是时间搞错了,他是昨天下午回到柏林的。” 扎瓦里德躬身从茶几上抓起咖啡杯,狠狠地砸向乌拜达,“滚!去搞清楚了!” 乌拜达就是这样被泼洒了一身咖啡,灰溜溜地退出了扎瓦里德的办公室。 就是在刚才,依丽哈姆又来了电话,告诉他不用核实了,情报部门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被ICC01病毒感染发病的不是米高里夫妇,而是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她告诉乌拜达,扎瓦里德马上就要见到他。 2。约翰&;#8226;埃德森在伊斯兰堡机场下飞机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白日里做着美女与金钱一起拥进他的怀里的美梦。可是出了机场,他被同伙带上汽车就觉得气氛不对。车上来接他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一个个全都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妙,担心柏林行动漏了馅儿,是不是安全机构的特警冒充总部基地的人要把他抓走。他本来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索性一声不吭地蜷缩在座椅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进了地下城堡,车子没有直接去生物袭击别动队的办公区,而是向西面行驶过去,一直开到囚禁营门口才停了下来。约翰&;#8226;埃德森被接他的人连推带拽地带到一间单人牢房,什么也不说,就把他一个人锁在里面了,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打开了,约翰&;#8226;埃德森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时,从另一个门里进来几个人,除了他的顶头上司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以外,还有监察警卫队的队长乌拉尔&;#8226;默罕默德。 “我问你,你们去柏林究竟搞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乌拉尔讥讽地问。这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即便是自己的同伙,只要是触犯了规制,他一律毫不留情。 “行动成功以后,我在柏林返回之前已经向乌拜达先生报告过了。”约翰还蒙在鼓里。 “成功,哈哈哈,对,是成功啦,你们把佩雷斯&;#8226;米高里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给弄疯了,对吗?”乌拉尔又问。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头儿,这是怎么回事?”约翰&;#8226;埃德森脑袋一下子晕了,他转向一言不发的乌拜达求助。 “你有没有亲眼见到米高里夫妇疯了给送进医院?”乌拉尔紧逼不放。 “我没有到现场,把ICC01病毒纳米微胶粒亲自放进牛奶里就回了酒店。是耶尔格他的人报告说看到米高里夫妇被送进医院了。”约翰实话实说。 “耶尔格呢?”乌拉尔又问。 “他说他们取道维也纳回来,现在也应该到了。”约翰说。 “一帮蠢货!”这时,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站起来就要走。 “乌拜达队长,你别走啊,这小子怎么处理?”乌拉尔想叫住乌拜达。 “你看着办吧!”乌拜达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身后还能听见约翰&;#8226;埃德森喊他的声音。 3。扎瓦里德狂怒了,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也跟着疯狂起来。 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在扎瓦里德那里本来就又挨了一次骂,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出发,监察队队长乌拉尔&;#8226;默罕默德却在这时找到他,说是约翰&;#8226;埃德森已经押回来了,叫他一起过去审讯。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次袭击错了对象,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手下人的问题,因为打前站的耶尔格那伙人不归自己领导,都是扎瓦里德亲自选定并指挥的,这让乌拜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还担心如果耶尔格逃了不回来,约翰&;#8226;埃德森很可能就是一个替罪羊。约翰&;#8226;埃德森是他的得力干将,他还真不舍得丢掉他。 乌拜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一个疯狂的行动计划在他的大脑里产生。他用力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扎瓦里德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