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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其实我这一次出去不只得到一块船牌。”
谢小玉早已经想好怎么编故事。
“不只一块?”
老者差一点跳起来,他太震惊了,但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恼怒,如果早知道有两块船牌,怎么会发生之前那件事?
“师父,您听我说,这两块船牌不是同一家的。”
谢小玉猜得出老者的心情,所以连忙解释道。
“不是同一家?”
老者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谢小玉为什么这样说,也想不出这有什么区别。
“您听我慢慢说,听完后您就明白了。”
谢小玉故意叹了 一 口气。
老者闻言,从地上捡起几本书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上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之前我得到那块船牌,原本很高兴,没想到找人一问,一块船牌只能让十个人上船,当时我和师兄就傻了。原本我打算留在那里想办法再弄一块船牌,但师兄的意思是赶快回来。为了这件事,我们吵了 一架,没想到隔墙有耳,居然被太元四象门的人听到,我们只好连夜逃跑。
“在黑山口,太元四象门的人追上我们,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我和师兄且战且逃,没想到前面有人拦下我们。师兄很恼怒,以为那人也是太元四象门,拿着剑上去就砍,但我觉得不像,所以拉住师兄。就在这时候,太元四象门的人包抄过来,其中一个人口出不逊……”
谢小玉故意停了 一下。
“后来怎么了?”
老者听得入神,急忙问道。
“那人冷哼一声,师兄和太元四象门的人全都倒在地上,而且昏了过去,只有我还清醒着。那个人招了招手,所有的人都飘了起来,我也一样,而且我根本没办法动弹,接着他将手搭在我们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他很和善地朝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这样的铁牌他也有,不过没带在身上,回头送一块给我。”
谢小玉将事先编好的故事说出来。
老者一下子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他眞的把手贴在你们额头上,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啊。”
谢小玉装得很像。
“这应该是捜魂之法,你们被搜魂却没变成白痴,这人至少是道君。”
老者的境界虽不高,但是身为一派掌门,阅历和见识不差。
老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既然是道君,肯定不会信口开河。虽然你还没拿到船牌,不过肯定会有,这只是迟早的事。”
老者越说越兴奋,心里的那丝怨愤也消失了,因为这个徒弟并没有骗他,船牌还没有拿到。
“对了,你之前为什么什么都不提?”
老者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因为这块船牌的分量不一样。”
谢小玉压低声音,脸色露出一丝戏谵的神情:“那个人说他叫谢小玉。”
老者没有注意谢小玉的古怪,只是倒抽一口凉气,现在只要是修道之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名字。
老者也没觉得不对劲,捜魂而不让人变成傻子虽然是道君的手段,但是没人敢说谢小玉做不到,道君之下第一人,这个名头可不是假的。
与此同时,老者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徒弟会隐瞒此事,就算说出来也没用,结果也不会有改变,混元一气宗仍旧会分裂,仍旧会有争吵,因为两块船牌的分量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老者连连点头,他觉得徒弟的做法很正确,那块船牌就当作是试金石,留下的全是忠心耿耿的人,走的那些人根本不値得可惜。
“那你现在……”
老者对自己徒弟连着打坐三天三夜,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他说我很适合修练瞳术,将来出海后,几种人最为有用,其中一种就是修练瞳术的。”
谢小玉同样已经想好借口。
“这是你的机缘。”
老者不但不责怪,反而异常欣喜。
老者最清楚自家的事,混元一气宗属于最底层的门派,甚至比散修还不如,从头到尾只出过一位道君,眞君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创派祖师,另外一个就是那位道君的徒弟。
谢小玉就不同了,众所周知他是剑宗传人,而且博览群书,手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功法,随便扔一种出来都是无上大法,又很容易修练,短时间就可以有所成就,而且他出了名的大方,公开的东西不在少数,老者隐约还记得其中确实有一门瞳术。
“等等我将功法抄写下来,让大家也一起修练。”
谢小玉好人做到底,反正他不在乎一部功法。
老者早就心痒难耐,正巴不得听到这句话,不过他又患得患失,犹豫着问道:“这样做,不会惹恼那位吧?”
谢小玉感到好笑,但他强忍着,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应该不会,他说了,修练瞳术的人越多越好,可惜大部分人都不愿意。”
老者大喜,随即冲了出去,眨眼的工夫就端着一张桌案回来,桌案上不但有笔墨纸砚,还有一筒清水。
老者根本不等谢小玉动手,就将纸铺好、拿过砚台,就在旁边磨起墨。
“师父,我来。”
谢小玉越发觉得好笑,不过演戏要演全套,所以连忙抢着说道。
“用不着、用不着,你先平心静气将脑子里那篇功法整理一遍,千万别漏了什么。”
老者抓着墨不放。
“师父,您可别太有信心,万一修练不出结果,岂不是害了大家?”
谢小玉这一次说的是眞心话。
“放心,我会让他们自己选择,不过只凭这套功法的出处,我敢保证没人会放弃。”
说到这里,老者满嘴苦涩,归根究柢,还是自家的功法不行。
“师父,还有件事。”
谢小玉犹豫了一下。
“有话就说,我们师徒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言的?”
老者心情正好,他越看越感觉这个徒弟贴心。
“这段日子,我可能经常会像刚才那样一打坐就是好几天,甚至十天半月。”
谢小玉不想频繁地进进出出,因为他不清楚这样做会不会出问题。
谢小玉这一次出来,一方面是昆仑里的“他”撑不下去,必须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这边安排妥当。
“你又不曾辟谷,打坐这么长时间行吗?”
老者对这个徒弟颇为关心。
“问题不大,那位在我额头上点了 一下,我突然间就明白很多东西,甚至能够沟通天地,不过身体还不行,没经历洗筋伐髓、脱胎换骨的过程。”
谢小玉随口而言。
这些当然不可能是眞的,再高明的手段,也不能让一个人在短短几天里达到沟通天地的程度,更不用说辟谷不食,那是眞人的手段,这具身体之所以能不吃不喝,是因为灵虚分身在里面,灵虚分身是混元天灵珠所化。
眞人能辟谷的原因,是眞人可以将灵气直接转化为生机,偏偏混元天灵珠就有这样的功能。
“果然厉害,不愧为应劫之人。”
老者并没有怀疑,别说自己徒弟还没完成脱胎换骨,就算现在已经成了眞人他也不会奇怪。
谢小玉见谎话起了效果,就不再多说,言多必失,他干脆埋头默写功法。
话是假的,但功法却是眞的。
谢小玉默写的既不是《观天彻地洞幽大法》也不是《听天贯地捜微大法》而是两者相合衍化出的《天视地听》这原本是一门神通,他动用大量的人力,请十几位眞仙帮忙,总算将这门神通彻底推演一遍,变成可以修练的法术。
天下功法无数,瞳术就有数千种之多,《观天彻地洞幽大法》只能算是上品,融合了《听天贯地搜微大法》后,也只不过勉强可以算入绝世之列。
谢小玉之所以留下这套功法而不是选一套更好的,是因为这套功法加上《呑日噬月罗喉大法》’再配合一张巨大的金属网,就可以远观万里,还能破大部分的隐形之法,这是任何一种瞳术都没有的好处。
“你留下这套法门,是打算将他们全都收为心腹?”
李素白在旁边传音问道,他一直在谢小玉身边没离开过,以他的实力也用不着担心被发觉。
“我从这个门派得到偌大的机缘,必须有所回报。”
谢小玉不喜欢欠人情。
谢小玉的性格就是这样,情愿别人欠他而不愿意欠别人,这一次进入昆仑,他隐约有种感觉,人情和愿力一样都不能随意亏欠,一旦亏欠就会结下因果。
对因果,以前谢小玉并不在乎,毕竟他是道门而非佛门,虽然道门也有因果之说,但是没佛门那么在意,但是现在他再也不敢小瞧。
不管是在昆仑里还是在这里,有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谢小玉的心头——为什么他能进去?为什么他能回到太古?太古之时的那个他到底什么身分?和他是什么关系?
那绝对不是夺舍,谢小玉有九成的把握那是他的前世。
这样一来,又有一个疑问了。
谢小玉听木灵说起过,人的魂魄是有寿命的,顶多几十万年,哪怕修成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