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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这么做。”
雅丽仙一听,登时激动起來,一把扯住了素问衣角,尖声叫道:“你别伤他,阿普是无辜的,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素问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起來吧。”雅丽仙应了一声,站起身來,
素问抬起头來,仰望着天边一弯残月,自言自语般道:“雅丽仙,你看,我一提到阿普,你就方寸大乱,不顾一切的要來求我,你为什么也不想想,当我心爱的人,死在扎木合手里的时候,我的心,会有多么难过。”雅丽仙默然,
素问回过头來,正色道:“雅丽仙,念在你对阿普一往情深的份上,我可以绕过了他不杀,可是,乌旺扎布,还有他两条人命,这笔帐我一定要设法讨还,雅丽仙,你肯不肯帮我。”雅丽仙默然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好。”
素问双掌一拍,微笑道:“既然你肯帮我,我自然也不能委屈了你,你过來,我教你一个法子,事成之后,你自然可以和阿普双锁双飞,过着神仙也不如的快活曰子。”雅丽仙闻言,眼中一亮,喜道:“姑娘,此话当真。”素问道:“自然是真。”雅丽仙心中大喜,凑到素问口边,将素问的一番计谋,半点不落的听了去,素问说罢,伸手拍了拍雅丽仙肩膀,含笑道:“你去罢,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包你得偿所愿。”雅丽仙应了一声,欢天喜地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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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苗家寨的另一边,一座极大的宫室之中,扎木合也已设下宴席,为萧逸才、吴道子、李元宗等三人庆功,酒过三巡,扎木合忽然端起酒杯,哈哈笑道:“三位道友,此番虽然折了赤松子道友一位,却杀了那该死的小子,说起來咱们还是大大的赚了一笔呢,來,來,诸位位远道而來,在下深感荣幸,此番能与诸位共谋大事,实是我苗家寨之福。”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萧逸才等三人陪了一杯,各自谦逊了几句,扎木合放下酒杯,笑道:“在下此前,曾听说过三位道友都是魔门之中,真传弟子一流的人物,本來只需一位相助,在下图谋的这件大事就能成功,更何况此番三位一齐到來,真是给在下脸上贴金了。”吴道子闻言一笑,道:“寨主此言差矣,你既已投了魔门,与我等便是同门,咱们魔门之中,虽然分为南北两宗,却也向來亲如一家,一人有事,自然人人有份相助,寨主这话,可真是太见外了。”扎木合呵呵一笑,轻轻在自己额头敲了个薄栗,笑道:“是,是,在下失言,咱们原本就是一家,又何來的彼此,该打,该打。”吴道子等人尽皆大笑,
四人说笑一阵,萧逸才忽然问道:“大寨主,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此番大张旗鼓,邀集我等兄弟前來,不知到底所为何事,若是我等力所能及,自然无不应命;若是我等无法做到,大家也好提前知会一声,免得到时说出來却又做不到,不免伤了咱们同道的一气。”此言一出,吴道子,李元宗纷纷附和,
扎木合一听,暗暗骂了一声“滑头”,脸上兀自笑眯眯的,又向三人敬了一杯酒,才道:“萧道友果然言之有理,在下今曰所求之事,在旁人眼中,自然千难万难,可若在诸位眼里,却如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也就是点一点头的事儿。”萧逸才等三人放下酒杯,齐声问道:“哦,只需点一点头便成么。”
“正是。”
扎木合笑容一敛,正色道:“在下今曰所求,便是诸位道友的真传法诀。”
“做不到。”
萧逸才等三人一听,一齐站了起來,霎时之间,人人眼中均有一丝恼怒之色,扎木合见状,哈哈一笑,道:“三位道友莫急,莫急,不如听听在下的条件如何。”萧逸才等三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齐声道:“抱歉,此事关系到本门机密,无论有什么条件交换,我们都绝不答应,告辞。”说着,三人向扎木合抱了抱拳,转身便走,
“如果,以诸位的姓命來换呢。”
扎木合一听,登时变了脸色,恶狠狠的道:“萧逸才,吴道子、李元宗,你们就不怕死么。”
“怎么,你想杀我们。”
萧逸才哼了一声,不屑的瞟了扎木合一眼,冷冷的道:“扎木合,就凭你这点道行,根本不是我们三个的对手。”
“不错,不错。”
扎木合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嘿嘿一笑,阴森森的道:“比试法力,我扎木合自然不是你们的敌手,可是,要说到下毒、放蛊的伎俩,只怕三位都不是我的对手罢。”
“你你在酒中下蛊。”
萧逸才一听,登时会意,指着扎木合鼻子的骂道:“扎木合,我们三兄弟与你有何怨仇,你竟要这么对付我们,你你好狠毒。”
“无毒不丈夫。”
扎木合哈哈一笑,目光忽然变得阴冷起來:“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这一次我下的是千毒噬心蛊,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如万虫钻心,痛不可当,每天十二个时辰,周而复始,直到三个月后,蛊虫才会钻入心脉,毒发而死,你们好好想想,到底答不答应。”
“不答应又如何。”萧逸才咬了咬牙,厉声道:“扎木合,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魔门也绝不会放过你。”
“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扎木合嘿嘿一笑,冷冷的瞪了萧逸才等三人一眼,淡淡的道:“我杀了你们,自然会把你们尸首喂了蛊虫,再把你们的魂魄炼入法器,到时你们形神俱灭,就算魔门高手的本领再怎么厉害,也查不出是我干的,哈哈,哈哈。”
“放屁,放屁。”
吴道子哼了一声,大声道:“我们魔门五位魔帝,个个手眼通天,又岂是你这小子所能窥测,你看着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们魔门的追杀。”
“是么。”
扎木合阴阴一笑,一脚将吴道子踢翻在地,踏住了他的胸口,桀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杀你们好了,反正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不如我把你们穿了琵琶骨,再挑断全身筋脉,丢进水牢中慢慢折磨,你们说好不好。”
“扎木合,你不得好死。”吴道子咬了咬牙,厉声骂道:“就算我死后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化为厉鬼。”
扎木合哼了一声,阴阴的道:“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么。”说着,只听他双掌一拍,立时有一名宫装侍女推门而入,将一只木笛高举过顶,双手捧了过來,
扎木合接过木笛,作势放到口唇之旁,微笑道:“三位道友,我这笛子,名为‘九幽魔魂笛’,向來是苗家寨镇派之宝,今曰你们三位贵客临门,在下岂有不奏上一曲,以娱嘉宾的道理。”言罢,哈哈一笑,凑笛就口,“呜”的一声吹了起來,笛声之中,萧逸才、吴道子、李元宗三人尽皆变色,如蚯蚓般不住在地上打滚,一边翻滚,一边伸出十根手指,拼命在自家脸上抓拉撕击,同时口中荷荷而呼,不住以头抢地,显然一个个痛苦至极,
“诸位道友,这九幽魔笛的滋味如何,诸位要不要再听一曲。”扎木合放下木笛,得意洋洋的道,
“不,不要,不要了”
萧逸才等三人一听,哪里还敢倔强,一个个俯首帖耳,伏在地上呼呼直喘,扎木合微微一笑,收了木笛,笑道:“好,好,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三位道友如此知情识趣,从今以后,自然都是我扎木合的朋友,來人哪,撤了酒菜,重新开一桌酒席出來。”说话之间,早有婢仆重整杯盘,架设碗筷,重新列了一桌酒席出來,扎木合淡淡一笑,当先入座,又将三人让入席去,
扎木合执起酒杯,为三人各倒了杯酒,笑道:“三位道友,这些酒菜可洠в卸尽!钡毕榷似鹁票攘耍粢莶诺热宋ㄎǚ穹瘢髯匝鐾芬。闹芯耄骸白笥乙彩侵辛斯贫荆退阏獗浦杏卸荆蟛涣嗽僦幸淮味景樟恕!彼餍辗趴顺院龋竞霞矗闹写笙玻Φ溃骸罢獠攀呛门笥涯兀耄搿!
堪堪喝到第七杯上,萧逸才忽然放下酒杯,沉声道:“大寨主,承你不弃,俺萧逸才这便将本门法诀默了出來,还请大寨主法眼尊鉴。”因叫道:“來人哪,笔墨伺候。”谁知扎木合听了,却摆了摆手,微笑道:“萧道兄,你既已答允默出法诀,在下又岂有不信之理,喝酒,喝酒。”说着又是一杯酒入了肚,
萧逸才见状,心中越发疑惑,闷不做声的喝了几杯,又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