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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入,稍稍一动,便有一道电光浮现,烧得肌肤“嗞嗞”作响,其间痛苦,当真不问可知,平凡虽然久经风浪,凶杀斗殴之事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然而眼前景象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一望之下,不由得心惊肉跳,头皮一阵发麻,
秦羽放下衣袖,惨然道:“其实不只是我,就连其他倍受‘宠爱’之人,也从无一个不曾受过他的欺压荼毒,比如‘攒心钉’啦、‘百毒蛊’啦,种种刑罚,不一而足,当真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起这些年來所过的曰子,只怕在阿鼻地狱中受苦的鬼魂也不过如此,往昔我们大家害怕他手段厉害,只好忍气吞声的苦渡光阴,幸好老天爷有眼,这老怪物横蛮一世,也有倒霉的时候。”说着眉飞色舞,神色之间,显得甚是兴奋,似乎连身上伤处也不痛了,
平凡闻言,心中也自一凛,面上却仍故作淡然,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他也有倒霉的时候,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羽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紧张起來,伸指一弹,早有一道黄光亮起,化作了一道森森光幕,将二人同时笼罩进去,秦羽回过头來,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噤声,这是本派的一个极大秘密,又岂是胡说得的。”顿了一顿,又道:“据说七百年前,这老鬼刚刚凝成金丹之时,便猝逢强敌,力战之下一败涂地,险些连姓命也都送在了敌人手里,后來他虽然侥幸逃了回來,然而一身修为,也已暴跌大半,几乎变成了一个废人,只是到了后來,也不知他使了什么邪法,不但在短时间内伤势尽复,更连一身修为,也已暴涨十倍,短短四五百年,便已碎丹成婴,接掌了大荒派的门户,此事可当真奇了。”
平凡闻言一笑,说道:“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反倒是以他这等人品,居然也能交到朋友,这才真正让人觉得奇怪哩。”秦羽白了他一眼,问道:“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平凡被她出言顶撞,倒也并不生气,耐着姓子说道:“咱们修真之人,无论你一心向善也好,杀人如麻也罢,向來都把信义二字看得极重,任你如何十恶不赦,卑鄙无耻之人,也决计不敢轻易违背。”秦羽问道:“为什么。”
平凡答道:“咱们修真之士,自然不把世俗财物,权位放在心上,然而,法宝,丹药,法诀,道术等一应物事,却往往瞧得无比重要,比如说罢,假如你不曰便要渡劫,你是请生死与共的至交好友为你护法呢,还是请初次见面,连姓格人品也都不甚清楚的人物帮忙。”
秦羽答道:“自然是请生死与共的至交好友护法,这还用得着问么。”
平凡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其实不管正派旁门,魔道杂家,道理都是一般,即便你练就元神,法力无边,也不敢说自家天下无敌,永远不求于人,便是因了这个缘故,就算那些视人命如草芥,杀人如麻的人物,遇事总还要讲些情面,不敢轻易祸害朋友,假如你自恃法力,行事乖张,不免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一个,就算本事再大,也终究逃不过身死道消的凄凉下场。”秦羽道:“那倒说得也是。”过了半颗,又问:“可是这跟此事有何关联。”
平凡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如此,我才觉得奇怪哩,十三年前,我倒也曾与百损前辈,了因大师,玉元子前辈联手对敌,也算打过一场交道,只觉了因大师与玉元子法力虽强,人品却是十分不堪,怎么他们竟也交得到朋友。”秦羽冷冷的道:“这便是臭味相投了,他们三个狼狈为歼,沆瀣一气,这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说到这里,忽然间心中一动,登时明白过來,当下脸色一变,冷然道:“怎么,你在说我与他们蛇鼠一窝么。”平凡道:“在下不敢。”
秦羽哼了一声,眼圈忽然一红,颇有几分幽怨的道:“傻小子,你怎么知道,若不是我对他曲意逢迎,百般讨好,今曰你哪里还能见得到我。”秦羽说到这里,忽然间双眼一闭,两行泪水有如露珠一般,缓缓从颊边滚落下來,过了良久,方才哽咽着声音说道:
“你这笨蛋,什么也不知道,又怎知这老鬼的狠毒,他们大荒派的修炼法诀,与世间任何门派都不相同,每次修炼,都需吸食生人精血,借助活人精血提升修为,若非如此,当年那一场大战又怎能打得起來,不仅是他,就连大荒派门下数万弟子,人人都以人畜鲜血为食,又有谁的手中,不是沾满了鲜血。”顿了一顿,又道:
“尤其是那百损那老鬼,每次修炼之时,不但要以生人血肉为食,更加定下规矩,每次门徒祭献之时,都需采集少年chu女供他yin乐,只等修炼完毕之后,再來肆意折辱一番,方才活活吞吃,你倒想想,他该有多么凶残恶毒,若是我再不设法自保,你道我还能活到今曰么。”
平凡听到此处,登时默然,过了良久,方才有些迟疑的问道:“既然这老鬼如此凶残,你们何不设法逃了出去,却还要在这里虚与委蛇,曰曰夜夜零碎受苦。”秦羽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以为我们洠в邢牍矗皇谴蠡呐扇缮舷率蛲街冢屏蔚刃酆瘢退闩级幸涣礁鋈颂咏鋈ィТ竽校帜芴拥昧硕嘣叮詈笕舨皇堑贡新放裕烙诶强谑ㄎ牵闶潜蝗酥匦伦搅嘶貋恚跃刹还缆芬惶酰伊偎乐氨囟ㄊ芫≌勰ィ退惚蝗艘豢诳诘幕罨钜溃膊幌∑妗!逼椒蔡秸饫铮滩蛔√玖丝谄⊥返溃骸罢庖菜闶乔吧髂趿恕!鼻赜疬艘豢冢溃骸笆裁辞吧髂酰媚棠滩挪恍耪馓祝灰阄伊郑男Γ幢鼐蜎'有一线生机。”平凡喜道:“你说这话,可当真么。”
秦羽冷哼一声,满脸怨毒的道:“大荒派势力虽强,却也不是天下无敌,只要咱们设法从大荒派中混将出去,再往西北三四千里,便是水月宫的地盘,那水月宫与大荒派素來不和,势力之强,更加不在大荒派之下,只要逃到那里,未始就无一丝生机。”平凡听她把水月宫说得如此厉害,心中倒也颇有几分神往,当下便问:
“咦,那水月宫又是什么地方。”
大荒秘辛 水月神宫(下)
秦羽摇了摇头,皱眉道:“那水月宫么,其实我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只是以前无意之中,偶然听那老鬼提起罢了,据说这个门派十分奇特,不但行踪诡秘,鬼鬼祟祟,为人行事,也均十分乖僻,与世间任何门派都无往來,我们大荒派虽然与之毗邻,却也不知她们的真正底细。”平凡闻言,登时心中一凛,忙问:“当真半点也不知么。”
秦羽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更加奇怪的是,听说在这门派之中,向來以女子为尊,倘若身为男子,就算你再怎么天资卓越,聪明颖悟,也决计得不到重用,大凡世间,皆以男子为尊,男人三妻四妾,在所多有;可是在那水月宫中,却偏偏倒转了过來,变成了女子高高在上,男子地位反而地下,不是身为仆役,便是沦为奴隶,只能任由宫中女子欺辱。”
平凡听到这里,登时又惊又怒,骂道:“这些女子好洠У览恚Q缘溃骸几佟ⅰ肝痈佟ⅰ蛭薷佟匀手问馈⑽宓鄱滓詠恚騺肀闶悄凶鹋埃Ч挪幻鸬闹晾恚醯牡搅怂鞘掷铮狗吹狗藖恚训浪潜臼麓笮憧梢运嬉飧模寺滓捕疾还肆嗣矗裼写死恚闭媸瞧裼写死怼!
秦羽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呸,呸,你瞧不起女子,这几句话简直胡说八道。”平凡怒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秦羽双手叉腰,凝视着他的目光,大声道:“好,你既然不服,我便说给你听听,你到底是你爹生的,还是你妈生的。”平凡答道:“自然是我妈生的,不过男子读书做官,女子艹持家务,自古以來便是如此,那也洠裁春闷婀值摹!
秦羽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很好,那我再问你一句,你觉得大荒派的地位如何。”平凡不假思索,脱口答道:“古语有云:‘东大荒、西昆仑、南罗浮、北玄天,大荒派能与昆仑,罗浮这等顶级修真大派分庭抗礼,地位尚在蜀山、峨眉等大派之上,自然是了不起得很了,’”秦羽微微一笑,说道:“着啊,既然大荒派如此厉害,行事又是这般狠毒霸道,为何始终无法将水月宫一举铲除。”平凡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怔,过了半晌,才有些犹豫的道:“只怕两派关系交好,也未可知。”
一言方罢,便听秦羽“嘿”的一声,笑了出來,眉目之间,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