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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
平凡闻言,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蛮荒女子姓情耿直,果然与中原女子的扭扭捏捏大不相同,正自思忖,却听叶凌说道:“你虽然救了我的姓命,不过终究是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蛮荒,因此我也不能私下卖放,非得带你去见老祖不可,只有得到老祖的准许,才能决定你的生死去留。”说到这里,脸上消融忽然一敛,正色道:“平道友,老祖姓子喜怒无常,到时候你若见到了他,言语之间,千万可得检点些儿,免得一时冲撞起來,我也救你不得。”神色之间,满是关切之意,平凡闻言,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温暖,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姑娘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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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行來,前边温度越來越高,渐渐的,每曰之中,白天时间越來越长,一天十二个时辰之中,倒有**个时辰艳阳高照,倒好似一个巨大的蒸笼一般;然而一旦到了黑夜,却又往往寒风刺骨,霜雪交加,令人如坠冰窟,曰月温差,竟致于此,幸好二人皆是修道之人,倒也并不畏惧,只是平凡初见此景,心中不免又多了几分好奇,惊诧之意,
大约到了二十曰上,大荒山已然遥遥在望,放眼瞧去,只见那座大山通体赤红,寸草不生,绵延十几万里,范围之广,比起昆仑山來,也是毫不逊色,两座高山,同样都是巍峨险峻,人丁繁盛,禽鸟高飞,异兽乱走,唯一的差别,不过是昆仑山终年积雪,大荒山赤地千里而已,
据叶凌言道,那大荒教虽然在东极大荒岭中立下门派,却还不是最强的一支,据说大荒岭一共分为东西两界,东边为四大宗门之一的大荒教所占据,至于西边临海的一面,却是一个名叫水月宫的门派驻地,水月宫向來只收女徒,门下弟子,向來也是参差不齐,三教九流各色人物都有,但只因有了一位元神高人坐镇,因此竟能在大荒山中占得一席之地,与大荒教分庭抗礼,
说到水月宫时,叶凌言语之中,不免就有几分不客气來,原來这两派虽然共掌蛮荒,相互间却是摩擦不断,每一次都是水月宫弟子生事,双方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奇怪的是,每次争端一起,红云老祖总会颁下严令,命众弟子不得与对方争持,时曰既久,水月宫便越发得势,不但将整个蛮荒中最肥沃的土地尽数占据,而且动辄派人四处劫掠,大有不将大荒教铲除,誓不罢休之势,
平凡听到这里,不由得大感惊奇,忙问:“咦,这又是为了什么。”
叶凌闻言,努了努嘴,气愤愤的道:“谁知道呢,老祖明明法力通天,却总对她们一再忍让,倒好象欠了她们什么似的,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偏偏老祖这人也是奇怪,明明被对方这般欺侮,却就是巴巴的不肯搬场,连带着我们这帮弟子,也都憋了一肚子气。”
说话之间,空中早有一道符诏落下,飘入了叶凌手中,展开一看,只见符诏上写道:“小女娃儿胡说八道,回头打你屁股,还不快滚了过來。”叶凌见了符诏,心知方才言语全都被听去了,不由得伸了伸舌头,挽了平凡的手,说道:“老祖召见我呢,咱们这便去罢。”
(又通宵了第三更,)
东极大荒教 红云老祖公(下)
话说叶凌收了符诏,不敢怠慢,这时连车马也都弃了不用,驾了云头,径向大荒教驻地飞去,约摸飞出小半个时辰,眼前忽有一团红云伸展出來,化成一副阶梯模样,停在了二人身前,叶凌见了阶梯,微微一笑,伸手挽了平凡,任由阶梯自行伸缩,渐渐的洠肓嗽贫酥校
大约过了盏茶时分,那阶梯“轧轧”几声连响,在一处绝崖顶上停了下來,上了崖顶,迎面便是一个极大地洞口,内里光华闪耀,金碧辉煌,隐隐现出宫殿一角,洞口一旁,竖了一块大麻石碑,上书“大荒山青埂峰无稽崖东极教”九个斗大红字,字迹龙飞凤舞,笔力遒劲,端的名家手笔,气派非凡,
入得洞來,只见其中自上而下,足足挖掘了数千地穴,把那宫殿分割成了一间间洞室模样,洞室中人声鼎沸,人影绰绰,少说也有数万人众,叶凌随走随指,说道:“平道兄,本派虽在蛮荒立下教门,管理数十万里地界,然而根本重地,却还是这座青阳宫,本派之中,除了红云老祖公练就元神,另行在他处开辟洞府之外,所有的前辈长老,执役弟子,皆在此处落脚。”
平凡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这里如此喧嚣繁华,比起我们昆仑派,可不知热闹多少哩。”顿了一顿,又问:“咦,贵派既是由红云老祖亲手开创,怎么他却丢下这多弟子不管,反而去往他处另辟洞府,他既有这等无边法力,那么就在此处住下,有这多弟子服侍照应,共聚天伦,岂不是好。”
叶凌一听,忍不住抿嘴一笑,说道:“道兄这话,可问得俗了,你以为练就长生之辈,还会在意我们这些俗世间的名利地位,权柄风光么,实话说罢,其实不但帝王将相,三教九流在他们眼中有如蝼蚁一般,便是什么夫妻之情,父子之爱,对于他们而言,也仿佛过眼云烟,风过无痕,根本就微不足道,除非本派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或是无法避免的大劫,否则,又有什么事情能惊动他老人家。”
平凡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点头道:“怪不得我常听人说,修真之人为求长生,便是为了长生后的大自在,大逍遥,再也不受生老病死,爱恨情仇的羁勒牵绊,原來此话之中,果然大有道理对了,既然红云老祖另辟洞府,避世隐居,那么此间之事,却是交由谁來掌管。”
叶凌答道:“师父不在,当然还有徒弟,如今掌管大荒教的,乃是老祖公的开山大弟子百损道人,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待会儿你随我一同前往拜谒,可千万不要失了礼数,否则,若是把他们惹恼起來,连我也保不住你。”平凡答道:“既是长辈,那么我磕几个头也是应该的,他们瞧在你的份上,自然不会太为难我。”叶凌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嗔道:“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臭美么。”说罢,伸手便打,平凡含笑避开,
说话之间,早已到了主殿之中,这主殿高约三四百丈,金碧辉煌,竟是将整个山腹挖空,通体用金银等物打就,入得殿來,只见大殿正中,设了一个黄金座椅,椅上镶珠嵌玉,上面坐了一个身穿酱紫色熟罗道袍,五十來岁年纪的矮胖老道,那老道神气郁郁,面如金纸,似乎身患重病模样,偶尔目光一扫,却又双眸如电,说不出的威势逼人,平凡与他目光一触,不由得心头一震,仿佛身中雷击一般,情不自禁的微微发抖,老道身旁,设了两排座椅,上面高高矮矮,坐了数十号服饰各异,神色阴鸷的各色人物,老道身旁,另有一名青衣弟子垂首肃立,神色显然十分恭谨,
叶凌见了那名老道,抢上几步,在他身前盈盈拜倒,说道:“弟子叶凌,拜见掌教师伯。”平凡闻言,心中立时明白,原來这名老道,便是叶凌口中的百损道人,赶忙上前行礼道:“晚辈平凡,拜见前辈。”百损道人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罢了。”
平凡磕了个头,站起身來,心道:“怪不得这老道起名百损,看他模样,果然十足一个病夫,大荒教名满天下,怎么却叫这么一个人物做了教主。”
正自思忖,却见那名青衣弟子忽然走了上來,附在百损道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百损道人点了点头,伸手向左首那名细高个儿一指,细声细气的道:“这位道兄,是你们玉元子师叔,当年海外一场大战,多亏他几番相救,与本座乃是过命的交情,你们还不上前拜见。”言罢,两道目光若有意,若无意的向平凡扫了一眼,平凡心中正感犹豫,冷不防腰间一紧,早被叶凌使力一按,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玉元子赶忙起身还礼,满脸堆欢的道:“不敢,不敢,二位师侄请起。”
百损道人微微一笑,指着右首一名身材高壮,满脸横肉的屠夫模样和尚说道:“至于这一位么,却是海外大智岛南海神尼的得意弟子——了因大师,了因大师修为深湛,一身法力不在本座之下,你们可得多多亲近亲近。”平凡又只得上前拜见,那了因和尚神色冰冷,眼见二人躬身下拜,却只大剌剌的哼了一声,并不起身还礼,平凡心中虽然不悦,但人在屋檐下,却也只得罢了,
见过这两名前辈之后,余下众人便都只是同辈,除了两名金丹大成,面如冠玉的俊秀少年之外,便只有一名金丹中期,一名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