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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练;从不间断;那玻璃茬子怎碍我何?大哈我告诉你说;你姐我自小练功;在老家走梅花桩;走玻璃茬子山;村里人都说我是铁脚板;当时特有名!”郑菊红侃侃地说。 “表姐;您是哪儿的老家?”龙泉松问道。 “离这儿不算太远;河北沧州;武林故乡!在我们村后有一废品回收站所属存玻璃料的料场;那废玻璃、废酒瓶子都堆得老高;专给沧州玻璃厂供应原料。我光着脚;总爱在那璃茬子山上玩儿;一开始大人们老怕我光着脚扎着;后来;看我脚底板长有厚厚的老茧;就送给我一个‘铁脚板’的绰号。等再大一点儿;我就跟我妈练习梅花拳;再到后来;就跟我三姑奶奶练习梅花桩。” “啊?!梅花拳?梅花桩?”龙泉松惊异地说道。 “怎么?听说过?”郑菊红问。 “义和拳的前身就是梅花拳!” “对对对对;义和拳的前身就是梅花拳!而那梅花拳就是打我们那地区兴起的!” 郑菊红得意的解释说。接着她说去看看螃蟹蒸得怎么样了;就起身奔后面走去。龙泉松问牛大哈道: “你表姐是梅花拳的后裔;问题是与那燕子李三有没有什么关系?” 牛大哈道: “不知道!不行;等会儿你就问问她;听她一说不就清楚啦!”###三.选美劫
三.选美劫 少倾;郑菊红端着一盆红彤彤的海螃蟹撂在桌上;那海鲜味随着腾腾的热气传了开来;牛大哈赶忙把已流出嘴边的口水吸进嘴里;生怕别人瞧出他的馋猫相;便巴叽巴叽嘴以当掩饰。 郑菊红撂下螃蟹;顺手将酒杯端了起来说道: “这回咱们干一个吧!大口喝酒;大口吃螃蟹;哈哈哈请!” 龙泉松喝过这杯酒后;便问郑菊红道: “表姐;梅花拳有个‘三德请师’您知不知道?” “哈;你算问对人了;我来讲给你听;——清康熙年间;梅花拳始祖邹宏义收了蔡光瑞为大弟子;后来;蔡光瑞命他的徒孙李进德、徐进德、郑玉德三位;去河南迎请师爷邹宏义来马庄桥安度晚年;这就是被世人传为佳话的‘三德’请师;自此梅花拳弟子李进德、徐进德、郑玉德三位;在民间也响誉武林。对也不对?”郑菊红仍侃侃而谈。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不问问我姓什么?郑玉德是我祖上啊!老郑家呀!不仅这个;我们老家那一片;包括广宗、威县、巨鹿、南和、鸡泽、永年、巨野、嘉祥、沛县等等;老人小孩都会练梅花拳。到现在拳谚我都能背下来。你听;我给你背背:‘一只虎扎一座山,白猿猴专打穴拳,猛张飞扎下虎势,黑旋风也来向参,左打奏王腰挂剑,右打杨六郎巧劈三关,上打猿猴攀柳树,中打姜太公钓鱼,下打步步紧相连,五花掌逍遥起腿,沉香斧劈华山,若问此拳名和姓,峨嵋梅花天下扬。’后来;老家有一个叫南仆的同志找到我;还把这梅花拳的拳谚抄了去呐!” 龙泉松一听有门儿;便接着问道: “姐;那我问您一个人您认识吗?” “谁?——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 “沧州堰淄岗日照庵的紫云道姑郑紫琼!” “嗳——!她就是我本家的三姑奶奶;刚才我说教我梅花桩的那位老道姑;她还活着呐!今年99岁了;可硬朗着呐;老寿星啊!” “还有一个;玉面禅尼徐二旦!” “那也是我们通家的姑奶奶;也还活着呐!今年98岁了;也那么硬朗!她们都在一起住着;还有一个老太太;我们叫她黑奶奶;姓林;今年整一百岁了。她的老头子头十来年死的;死时79岁。” “是不是叫刘十七;刘呈祥?” “是姓刘;不知叫什么名字。嗳——!你怎么比我对梅花拳知道的事还详细?就象是跟我们家里的人一个样!” 听到这里;牛大哈实在憋不住了;就抢着回答说: “姐;你听说过燕子李三没有?” “太听说了;‘津京大盗’嘛;谁人不知?我小时候;三姑奶奶经常念叨他;说李三是她的徒弟;可棒了!还说;民国的第二年;李三回堰淄岗来看过她一次;后来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现在世上传说他死了;三姑奶奶说他没死;他不会死;是她教会了他缩骨法;那是长生不老的功夫;谁学会了它;都不会死。” 说到这里;她端起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椐我所知;那‘燕子’李三共有三个:一个是我三姑奶奶的徒弟李鸿;李景华;另一个也是我三姑奶奶的徒弟叫‘燕子’李四;这‘燕子’李四有他自己的活动范围,但从不亮出自己的名号,他为与他哥李三有分别;就把长江流域作为自己活动的地盘;而燕子李三也从不去长江流域活动;第三个就是山东的假‘燕子李三’,这个假李三;原名叫李圣武,他本是禹城李家庄人;他虽然也会一些拳脚功夫;但他与真燕子李三比;那就差远了;他因自小不务正业,后来发展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这个李圣武;当时为了扩大自己在道上的影响,就把真‘燕子’李三的事嫁接到他自己头上;到处吹嘘自己能‘飞檐走壁’无所不能;再就是每次他被抓之后,总能靠金钱打通关节,有惊无险,而国民党警察局为了掩饰自己收受李贿赂的丑行;也帮着李圣武吹嘘他会‘飞檐走壁’、‘缩骨功等等;为李圣武所犯的罪行和屡屡的逃脱;寻找借口。就是这个假李三李圣武;在济南刚刚解放时;被解放军抓获后;验明正身镇压了;这在济南市公安局都有案可查。” 说到这里;郑菊红疑惑地问道: “怎么?你们俩与‘燕子’李三有过什么瓜葛或关系?” “咳;我们俩那么年轻;哪能与那燕子李三有什么瓜葛;什么关系?我是想告诉您;龙泉松他父亲;从前在北京时;曾与‘燕子’李三患难与共;是最为知己的好哥们儿;刚才您所知道的那些事;包括您还不知道的一些事;都是他爸亲口说给我们的。” “牛大哈”解释道。 “噢!那我得好好听听了;趁我那姑奶奶们还活着;我得回沧州堰淄岗一趟;给姑奶奶们学舌学舌;也算是有了一段结果;更算是一段佳话!让姑奶奶们也高兴高兴;啊?行不行?” 郑菊红来了兴致。牛大哈和龙泉松通过与郑菊红这番对话;验证了当初燕子李三跟龙剑秋所说的;并非是虚言;都是有根有叶的真实经历;因此;便也来了兴致;齐声说道: “行;太行了!” 于是;龙泉松把那第二瓶酒打开;将三只空酒杯斟得满满的;三人一同碰杯干了下去。 接着;他们一面就着海蟹;一面喝酒;听龙泉松讲说那李三的故事。 龙泉松见郑菊红就是“燕子”李三的师父“紫云道姑”郑紫琼和“玉面禅尼”徐二旦的后人;就如同见了亲人一般;便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当讲到燕子李三与师父郑紫琼和徐二旦;学那“蹿房越脊”的“借臂攀悠法”时;就见那郑菊红面红耳赤;兴奋的似有摇摇欲试之意;当讲到李三来到巨鹿县城范家大院的房上;找杀父仇人范炳纲抱仇时;就见那郑菊红瞪直了双眼;咬牙切齿地忘了喝酒;当讲到李三在被范秋水解救后;又在“鸿门缘”遭到保安团围困;关键时刻范秋水用自己的生命替李三接下了那罪恶的枪弹时;郑菊红黯然神伤;被范秋水那纯洁的心灵所感动;当讲到燕子李三在狱中遭受非刑时;郑菊红告诉龙泉松说: “大兄弟;你先别讲;我憋了泡尿;憋了半天了;等我尿过回来;你再讲不迟!” 说完;就见她匆匆忙忙跑进里间屋;拿过尿桶;褪下裙子;只听“哗——哗——”之声响个不了。 龙泉松听着这如瀑布般的水声;觉得她的底气很足;而且;他与她并不是象初见面时那样陌生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了许多;就象是亲姐弟一样的随便;没有了任何隔碍。 片刻后;郑菊红一泡尿尿完;身上轻快了许多;便将裙子提上;急急走出里屋;催促龙泉松接着前文继续讲来。 这时;天色以晚;“郑大丫子”拉亮了电灯;但牛大哈言说有事要办;吵着要回家去;龙泉松也答应以后再来时;一定接着给表姐讲完。就这样;“郑大丫子”将二人送出门外;恋恋不舍的就此作别。 第二天上班以后;龙泉松一早就与丁慧珠下片到了居民区;正象“郑大丫子”所说;那鸡血疗法果然很快就传到了墨竹镇。各片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人兜售那一毛钱一本的油印小册子;把那鸡血疗法宣传得是神乎其神;说鸡血疗法是修身养生的灵丹妙药;特别是对治疗心脏病、高血压、胃溃疡、支气管炎等;具有特效。一时;人们都似染上了鸡瘟;跟那小鸡子膘上了。你看吧;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墙;闹得不易乐乎。龙泉松心道:“怎么突然人都疯了呢?那甩手疗法还没等见到效果;这鸡血疗法却又接踵而至;是不是人们对周围环境影响的免疫力下降了?还是人们对社会动向的敏感度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