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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声接连不断,所有人的心情都沉重起来,连空气都变得异常紧张而郁闷。
近二个月以来,她们一直在躲避着一干神秘杀手的追杀,至今也没有查出背后主使者是谁,而就在前不久,她们找到了江湖上新出名的一名神偷——神盗飞仙。原以为,此人就是书飞城,可当她们怀着满腔欢喜揭开那人的真面目时,却大失所望。神盗飞仙并非书飞城,却是王宫之中的一名大内侍卫白少郎。
白少郎将有关他与书飞城决战并坠涯的事情都告诉了公子莲汐,并告诉她,书飞城已冒充他的身份混进了王宫之中。
于是,公子莲汐带着雨天、妃儿与云儿重又返回到了京都,欲进宫帮助书飞城,却没有想到又遇到了这样一件事,到底王宫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玉树子逸与书飞城怎么莫名奇妙的就变成了朝庭重犯呢?
公子莲汐问着云儿有关玉树子逸的事情,云儿却一直哭着,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一个劲儿的求公子莲汐赶快想办法帮子逸申冤,她也知道子逸一直是有着远大理想和思想抱负,名誉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若是真的冠上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他这一辈子都毁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公子莲汐没有办法,便启用了梦引指环的力量,用术法去看云儿的记忆,对云儿来说,与子逸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都是深刻而难忘的,从前面在一起的幸福快乐到最后分离的悲伤痛苦,每一件事甚至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的清晰,公子莲汐不禁有些感动,直到最后的一件事情:浴池,云儿的泪水,一个红衣妖娆的女人……
公子莲汐看完之后,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厉害的女人,子逸这小子估计就是栽到她手上的。”
听到这一句话,云儿突然抬起头,激动的问道:“莲汐姐,你说什么?什么女人,子逸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是不是被陷害的,我还不知道,不过,从你的记忆里对那个女人的印象来看,子逸与她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这个女人还以你来威胁子逸。”公子莲汐这样说着,云儿就觉得更伤心了,问道:“威胁?莲汐姐,你说那个女人威胁子逸?”
公子莲汐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疑虑,自言自语道:“子逸这小子,身份也不简单呀!竟然瞒了我们五年。”
“莲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子逸不是老夫子的儿子么?他什么身份不简单呀?”
云儿急切的问着,公子莲汐却避而不答,忽然言归正题道:“云儿,你愿意去天牢一趟,从子逸口中探出事情的真相么?”
“去天牢?去找子逸?”云儿悲伤之余喜不自禁,“我当然愿意,就算莲汐姐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去找他的,上一次,我什么也没有问就离开了他,这一次,我一定要向他问个清楚,我一定要问清楚……”
云儿泪水涟涟,说完之后,突然站起了身,眼里露出一丝决然之光,咬牙道:“不行,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站住——”公子莲汐厉声喝止道,“我还没有安排好,你去哪里找他?”
云儿忍不住大声叫道:“如果我再不去,只怕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莲汐姐,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失去了他,我也绝不能失去他——我一定要救他——”
没有听公子莲汐的劝,云儿抹着眼泪飞奔出了客栈,公子莲汐阻拦不住,便叫妃儿去协助她,并交给妃儿一只耳朵形的木器,叮嘱道:“云儿遇事比较冲动任性,她若是想闯进王宫去救玉树子逸的话,你千万要阻拦她,妃儿,你易容术比较好,而且也曾向潋泊公子学习过机关之术,混进王宫,去一趟天牢应该不成问题吧?”
“自然不成问题。还请莲汐姐吩咐,让我去做什么?”
“暗中保护子逸的周全,我怕他一人留在天牢之中十分凶险,若真是按这告示上所述,他有同党的话,难保这个所谓的同党不杀人灭口。”
妃儿脸色一变,急道:“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和云儿一起去天牢劫狱,将子逸救出来——”
“慢——”公子莲汐喝止道,“现在还不是救他出来的时候,你们不能劫狱。”
“为什么?莲汐姐,难道你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子逸死吗?”
“就算你们去劫狱,子逸那小子也绝不会跟你们走的。”公子莲汐严肃道,“救人不成,反受其害。妃儿,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应该想得明白,若一天不能为他洗清冤屈,他便一天不能离开天牢。”
妃儿恍悟道:“妃儿明白,妃儿这就去跟云儿说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她也能理解的。”
“希望你能让她明白。”公子莲汐叹了口气,神色中露出担忧,“快去吧,千万别让她闯出什么祸来。”
“是。莲汐姐,妃儿这就告辞了。”
妃儿道别匆匆离开后,公子莲汐又对雨天吩咐道:“雨天,我要你也去一趟王宫,去找月主灵玥——”
“找月主灵玥?”雨天诧异道,“找她干什么?”
“子逸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我从云儿记忆里看到子逸与一个女人在一起,从他们之间的对话里似乎可以听出,子逸与月主灵玥也有一定的关系,他假扮秋水鹤入宫就是为了给月主灵玥冶病,我想让你入宫去见月主灵玥,看能否从她口中探出什么来,或者还可以请她来帮忙,现在王宫之中正在招揽擅长刺绣裁衣或设计珠钗之类的宫女,你于珠钗发簪之类的手艺比较好,装扮成宫女混进王宫应该不成问题。你认为如何?”
“莲汐姐分析的有道理,雨天就按你说的去做。不过——莲汐姐,你自己有什么安排么?”
“我?”公子莲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低声叹道,“是该去见五哥的时候了。”
“去见五哥?”雨天先是一愕,既而惊道,“你是说去找兵师华澈?”
公子莲汐点头道:“是,玉树子逸和书飞城混进王宫之中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猜到,这两小子一定得罪了他,所以,我去问他,应该能得到最准确的答案。”
“可是,莲汐姐,现在麝月国没有人敢对抗兵师华澈的威严,你若冒然去见他,恐怕会十分危险。”
“危险?我要你去找月主灵玥,让云儿和妃儿去探牢难道就不危险?”公子莲汐摆手示意道,“好了,危险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何况正在牢中的玉树子逸更危险,怎么说这小子也是我们神龙阁里的一员,我不能坐视不管,这不光是为了云儿。”
雨天眼神一动,看着公子莲汐闪出欣喜的光芒,叹道:“莲汐姐,这五年来,我跟着你做事,还真是没有选错主子。你的办事能力以及一颗侠义之心都令雨天万分佩服。”
“你也不赖。”公子莲汐一笑,又马上摆出一副肃然之色,“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分头行事——”她说完,立刻身化为一团幻光,消失在了雨天的眼前。
雨天暗自惊叹,出神的看了公子莲汐消失的地方良久,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唤她的声音,她才猛地惊醒,看向唤她的少年——冷飒风。
“风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兵师华澈要查封荣城府,这正是他们落难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们呢?”
少年慧黠的笑了一笑,拍了拍雨天的肩膀道:“姐姐,你放心啦!荣城府现在到处都是机关,华澈派了不知多少人去过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可是现在文师书荣也入狱了,华澈必是想以文师书荣来威胁荣城府里的人现身,你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出来呀?”
“唉呀,这是潋泊公子的主意,风儿也没有办法。”
“潋泊公子的主意?”
“是。潋泊公子说华澈惜才,从前也有过为了留住人才而赦免其滔天大罪的事例,我们自救的办法就是要先把自己给卖出去。”
“把自己给卖出去,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让华澈发现我们有杀之可惜的价值。”
“哦?潋泊公子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华澈不再对荣城府开刀,并赦免文师书荣与书飞城的罪?”
“这个我不能保证,不过,他能保证。”冷飒风望着雨天神秘的笑了一笑,话锋一转道,“还有,潋泊公子可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哦,他这些年来这么努力的创造机关,其实是为了一个女人呀!如今正好借此机会进宫去看看那个女人了。”
“是么?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潋泊公子心动如此?”
“先不告诉你,打个哑谜让姐姐去猜。”少年眨了眨眼,调皮的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