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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秘笈举世难寻,其中所记剑法招数已失传几十年,自然极有可能是假的。曾经它轰动武林,惹起各方人士争夺,是一种极其精妙的剑法。”
“胜过咱们的白家剑法吗?”
“当然,我也只是听爹说的,还从未真实见过。”白昆关上秘笈,将它递回给白云堂,道,“你们两夫妻正好适合一起练这种剑法,我就不打扰你们啦。”说完便离开了后院。
石天香走到白云堂身边,道:“相公,这秘笈真有那么厉害吗?”她拿过《鸳鸯断魂剑》翻开细看,道,“这些也只不过是极其平凡的招式。”
白云堂目送父亲离去,回头对石天香道:“香儿,爹说它厉害,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况且,司徒兄也不会赠送一本普通的秘笈给我们吧?我们先练,有不懂的地方再去问爹,好吗?”
“好吧?”她娇柔地倒入白云堂怀中。
“香儿,我们开始吧!”
后院响起了刀剑碰撞之声,两夫妻练得十分投入。
且说司徒不凡骑马穿过集镇,他并没有立即赶往苏州,而是先回到了司徒山庄,安排吩咐了一下张伯,将白昆所赠的庄丁又带回弘泉庄去,说司徒山庄暂不对外开放,便赶苏州而去。他一路飞奔来到余杭镇上,觉得肚子有些饿,便找了路边一家客栈。
店小二快步迎出,帮司徒不凡系好马绳,道:“客观几位?”
“就我一人。”
“请进,请进。”
司徒不凡找了张空桌,坐在窗旁,店小二拿来茶壶,给司徒不凡倒了杯茶,道:“客观先喝杯茶,请问你要吃些什么呢?”
“两斤牛肉,再来一壶好酒。”
“好嘞!”店小二欢快的声音随着他的跑动回荡在整个客栈之内。
司徒不凡端起茶,喝了一口,抬头望了望窗外,又低头一口将茶饮尽。
店小二端来了酒和肉,放下后道:“客观慢用!”
司徒不凡提过酒壶倒了一杯,一口进肚,然后撕下一块牛肉吃了。又倒了一杯酒,一口见底,又夹起一片牛肉吃掉,就这么一个人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
这时,旁边的一人提着酒壶走到司徒不凡的桌前坐下,道:“兄台,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来,我同兄台同桌共饮。”
“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司徒不凡看也不看那人,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现在不是认识了吗,来我先干为敬。”他也不生气,反倒笑了。
17。…十六、结实兄弟喜收徒
司徒不凡的兴致似是不十分好,冷嘲道:“你不就是想要一些酒和肉妈?拿去便是,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闻言大笑,也不生气,“兄台见笑了”他大声喊道,“店小二,这位兄台的饭钱全算我的。”
只听小二道:“好的,一共四两银子。”
那人由怀中掏出四两银子,然后又拿出五两银子,一同递于店小二,道:“再来几壶好酒和牛肉。”
店小二接过钱,道:“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司徒不凡这才抬头看了看那人,见他衣着破旧,却为何这般有钱,八成是发了笔横财的流浪汉。但细观那人风度,却绝非土匪、强盗,好似江湖中人,可能是丐帮长老,不然也不知穿得如此。此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丐帮长老,果真不简单,方才是自己莽撞小嘘了他。
司徒不凡决定叫他这个朋友,道:“兄台,刚才只怪在下过于鲁莽,兄台莫见怪。”
“兄弟如此豪爽,在下佩服。方才之事,不必挂心。”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司徒不凡道。
“成彪,请问兄台如何称呼?”
“司徒不凡。”
“果然不凡,可是曾打败弘泉庄少庄主的少侠?”
小二这时端来两壶酒及一盘牛肉,放于桌上,又走开了。
“少侠二字可不敢当,只因在下深知白家剑法,才能破除打败弘泉庄少庄主。”
“司徒兄真是才学渊博,在下佩服,佩服。”成彪给司徒不凡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二人一口喝尽,扯下一块牛肉吃了。
“成兄相貌非凡,我看非一般江湖人物。”
“想必少侠初出江湖,对江湖中事还知道得不多,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丐帮成帮主。”从客栈外走进一手持木棒、衣衫褴褛的中年人道。
成彪闻言微微一笑,道:“司徒兄切莫听他胡说,在下哪有这般厉害。”
中年人低声对成彪说了几句话,成彪道:“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召集帮中弟兄,我稍后便到。”
“成兄可有急事?”
“哦,没什么,就是些帮中小事。来,司徒兄,我们干。”
司徒不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功夫,二人便将酒喝光,肉也吃得一块不剩,二人相视大笑。
成彪道:“司徒兄,咱们到郊外跑跑吗如何?”
“可是,在下有事在身。”司徒不凡虽喝得有几分醉了,但还知道自己出来是干什么的,不免有所犹豫。
“什么事不能先放下呢?咱们到郊外跑马多痛快。”
“好吧,成兄如此相邀,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司徒不凡道,“不过,容在下到镇上拜访一位朋友,随后便随成兄到郊外跑马。”
成彪微一犹豫,道:“好吧!我在此等你,司徒兄请速去速回。”
司徒不凡骑马向镇西急奔而去,未到一盏茶的功夫,但闻店外一声马嘶,司徒不凡已访友归来。
他进入店内,又随成彪喝了一杯酒,两人快步出店,大笑着骑上马冲向郊外。片刻便穿出集镇来到镇东的一大片牧区。成彪抽将着马快速冲向前方,并道:“司徒兄,快些!”
司徒不凡也策马而前,很快追上成彪。
“成兄,我要超过你拉!”说着他所骑骝马迅速冲到过彪身旁,将其甩在后面。
后方传来成彪的声音,“司徒兄,你的马果真是匹好马。”
两人奔跑半刻,停在了路边,甩开马缰任它吃着草。二人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之上,吹着风,望着脚下滚滚的河水,原来这条河便是苏龙河,在邦远桥上方几里的水距。
成彪大笑,道:“司徒兄,可痛快吗?”
“痛快极了。只是成兄不是说只跑跑马。为何要离开余杭镇呢?”
“实不相瞒,我帮弟子在四川一带出了些事,我得去那里处理,司徒兄与我同去,如何?”
“好哇,我们本就同路,在下也很想见识丐帮这江湖大帮的威武阵势如何?”
“司徒兄说笑了,承蒙司徒兄如此看得起我们丐帮,成某在此多谢。”
“成兄不必客气,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司徒兄果真是个痛快人,我欣赏,不如我们在此结义成兄弟,如何?”
“好,你是兄,我是弟,现在就义结金孪。”
二人一同跪下,“我成彪和司徒不凡义结金孪,天地为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司徒不凡与成彪今日义结金孪,天地为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人同时对天磕了三个头,一同起身,二人互扶对方肩膀。司徒不凡道:“大哥。”
“二弟。”
两人大笑数声,骑马飞奔而去,留下一路灰尘高高扬起。
余杭县是甘肃边境,奔马以最速的速度冲入蜀川境内,来到了一条远不见边的栈道口。此处名为剑阁,位于四川剑阁县北,大剑山和小剑山之间,群峰如剑插天,两山如门,极为险要。
李白曾写过这样一句诗: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二人穿过栈道,停下马匹,便有丐帮弟子前来把马牵走。
他们来到剑阁,天色已然大黑,栈道两旁燃起很多火把,用以照明,大剑山和小剑山山顶也灯火通明。司徒不凡一看便知此次帮会声势浩大,但不知有什么大事。
成彪道:“二弟,咱们上去吧!”
“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便是川地,四川剑阁县北的栈道,上面的高山名为大剑山和小剑山。此地极为险要,易守难攻,乃军事要塞。西面有太白山挡住入蜀之路,四面环山,除非有人背生双翼,能够横渡峨眉金顶峰来攻此处,不然再别无他法。”
“大哥之意,此处只要有人防守,外人断然不能攻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