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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堂此时才明白,司徒不凡刚才原来是在试探店主夫妻二人。
白彬道:“你们把这瓜棚的主人怎么呢?”
毒妻道:“早被我们给杀了。”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司徒不凡又回头对白家兄妹道,“彬儿,白兄,你们先后退,让我一个人对付他们。”
于是白彬、白云堂都退往一侧,来到梅儿身边。
毒手夫妻同笑道:“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毒妻道:“刚才并不是我怕你,我们方才佯装逃走只是为了消除你的警戒。”
毒夫又对毒妻道:“休和他多说,我们上。”
司徒不凡道:“好,现在也好看看你们的真本事。”遂舞剑向二人刺去。
毒手夫妻挥刀抵挡,只见二人双刀配合极妙,司徒不凡施出白家剑法,也只与其战成平手。
司徒不凡于是变换招式,白家剑法和七星剑法交替配合施展,毒手夫妻略显败象。猛攻而上,舞出一朵剑花,逼得毒手夫妻直直败退。进攻之余,司徒不凡又推出一掌。毒夫未曾察觉,生生中了一掌,被击飞丈余,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司徒不凡移身前去,准备擒下毒夫问个清楚明白,他们这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何。
毒妻担心丈夫安危,快速向司徒不凡撒来一把暗器。
司徒不凡虽是去捉拿毒夫,离毒妻也是十分之近,距离尚不足四尺,那暗器来势甚急,又是一片射来,其攻击范围极广,一般人实难躲过。
白彬担心司徒不凡受伤,突然提醒道:“司徒大哥,小心暗器!”
司徒不凡并不惊慌,提剑于空中一阵狂舞,一朵唯美的剑花盛开,十几枚梅花钉全都整齐地排在平置于空的剑身上,这些许暗器竟未能伤他分毫,众人不由吃了一惊。毒妻更是惊恐万分,扶起地上的丈夫,急忙向远方奔逃而去。
司徒不凡也不立马去追,似乎并不担心二人就此逃之夭夭。只将剑向旁边一棵大树上轻轻一甩,十几枚梅花钉像是受到什么牵引般,直飞向面对司徒不凡的树干,并都列在了树皮上,一线而下。
见司徒不凡没有受伤,白彬放下绷紧的心,至于追不追毒手夫妻二人,已没什么多大的所谓。
二人已逃远,司徒不凡轻哼一声,移身上前,只见人影闪动,他人已挡在了毒手夫妻的前方,长剑一指,道:“慢着,把话说清楚再走。”
毒妻惊叹于司徒不凡的速度,见自己逃之不过,也不在妄图安然离开。
“你要我们说什么?”
白彬等三人也相继赶到,司徒不凡收起佩剑,道:“你们为何要加害与我们?是受何人指使?”
“为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我们只认钱不认人,今日我夫妻二人栽在你手里,也不觉冤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决不会说出一个惧字。”
司徒不凡道:“好,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
二人闻言喜出望外,但却同样不会说出一个“谢”字,毒妻搀扶着毒夫,正待离开,白彬突然上前道:“等等,我想问你们,这店里的主人到底被你们怎么样呢?”
他们显然有些不太耐烦,毒妻回过头来,瞪了白彬一眼,淡淡道:“我们就是这店的主人。”
“我不信。”白彬昂起头望着天,显然觉得毒妻的话过于荒谬。
“不信?”毒妻道,“哼,我们十年前就已经退隐江湖了,在龙门镇以种瓜为生,龙门镇上的人皆可为证,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吗?”
毒夫被司徒不凡掌力所伤,暂不能开口说话。
白彬道:“我知道了,十年前你们替人杀人卖命,只为了赚钱。而十年后,你们见了这个小店,还是一如既往杀人卖命。但我不太明白的是,十年前你们既已决定退隐江湖,定然积蓄了不少钱财,以种瓜维持生计足以自给自足,却为何又要重新操起朝不保夕的刀斧生活呢?”
“你们一直把我们当恶人,可恶人也是有感情的。十年前我们是准备金盆洗手,可是上天不如人愿。方才生活了半年,我八岁的儿子就得了一场怪病,请遍了天下的大夫,用尽了所有积蓄,也未能挽回我儿子年幼的生命。于是我们憎恨这个世道,只有杀人才能得到些许安慰。”毒妻咬牙道。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任何人都是有家庭有亲朋的,你杀了他们,别人心里同你们一样难过,徒增了许多悲伤,你们就不能替他人想它一想吗?”
“那有没有替我们想一想,我的儿子才八岁,却受此病痛折磨,难道他就该死吗?”毒妻义愤填膺。
“那都是命,世人所无法改变的。”
“我不相信什么命,我们只知道只要有钱,叫我们干什么都可以,以前我们过够了贫苦的日子,那些卑贱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现在我们必须不惜一切手段把钱往自己腰包里掏。”
白彬闻言叹了口气,“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哦不,是我们走。”转头望向司徒不凡,道,“司徒大哥,我们走吧!”
临走前,司徒不凡对毒手夫妻道:“以后你们别再害人就是。”
“那得看我们高不高兴。”毒夫伤势恢复正常,器宇轩昂。
司徒不凡回过身来,目视二人,道:“我知道让你们马上改掉杀人的癖好很难,但我希望,你们能早日回头,为世间做点好事,好人终究是会有好报的。”他微微拥住白彬,“彬儿,我们走吧!”
14。…十三、一路直奔赴龙门(三)
司徒不凡四人一起离开,走过片刻。突然,晴天霹雳,太阳似小姑娘般害羞地躲入了云层,四面的云朵也都聚合而来,顿时乌云密布。他们来到一片林中,路两旁满是参天的大树,一条平直宽阔的官道横穿其中。
白彬道:“要下雨了,我们得找地方躲躲雨。”
梅儿抱怨道:“什么鬼天气?刚才还那么热,烈日高照,现在忽然又要下雨,真是令人捉摸不定。”
白云堂抬头望了望前方,面上不由露出惊喜,道:“前面不远有座破庙,我们去那里避雨吧!”
“也好。”
四人于是快步前行,进入破庙不久,但问一声雷鸣,天空便下起了大雨。天色更加黑沉沉的,几人在破庙内找了不漏雨的地方坐下。
梅儿道:“小姐,这雨什么时候能听呢?”
“雨才刚下,你怎么就盼着它停呢?这么热的天,下下雨正好可以降温,也能清新空气,不是更好吗?”白彬叹了口气,道,“不知道爹现在在干什么?他一个人在山庄会不会感到孤独呢?”
梅儿忽然笑了,道:“庄主他现在可快活啦!”
白云堂闻言喝斥道:“梅儿,不可胡说。”
“我才没胡说呢!”梅儿本待辩驳,准备陈述自己充分的理由。
一旁的司徒不凡大概是不愿听这样的话题,见庙外雨势渐小,站起身来,看也不看梅儿。
“我出去找些东西吃,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住上一晚了。”说着他头也不回,走出破庙。
白彬见司徒不凡一脸不悦,起身问道:“司徒大哥,你怎么啦?”
“没事,彬儿,我马上回来。”说话间,人已没入林中。
白彬探头朝外望了望,又坐下身去。梅儿面上没有了兴奋与自豪,取而代之的却是忧郁,低声道:“司徒少庄主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
白云堂道:“司徒兄怎么会讨厌呢?是你想的太多了。”
“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肯定认为我很泼辣。”梅儿忽然有了自知之明,暗道:日后我一定要改变他对我的看法。
看待陌生人,大多以第一印象为准,若你给了人极为不好的第一印象,那你的形象便很难在他人心里转变。就像你第一次碰到一个迫不得已才偷点食物吃的人,第二次看到他,纵使他是在救济别人,你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贼。”
“梅儿是个机灵的丫头,怎么会泼辣呢?只是司徒兄暂时还不能理解你,时间一长便没事了。”白云堂安慰道。
白彬道:“好了,梅儿,现在司徒大哥不在,你快说我爹是怎么回事。正好昨晚我还没问你,说了以后问的。”
梅儿忽然谨慎起来,“我说了小姐和少庄主可别告诉庄主。”
“你快说吧!”白彬道。
“好吧,”梅儿道,“那天中午,你们出庄到集镇上去,半路说忘了东西,于是我便回庄去拿,经过庄主的房间时,忽然看见一位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