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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溪水一直都在奔流,一旦将溪水引入到了一个死水塘当中,那么发臭就是唯一的结局。这上佳的风水也会被慢慢的转变成了绝地。等闲断子绝孙都是小事了。
说实话,林封谨他们这一次前来也是有备而来。考虑到过一旦取到了传国玺,却没有办法拿出来的极端情况,所以对于之后的毁灭手段,便是自有手段防身。
目前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两点:
第一,假如要去取青梅嗅的本体的话,那么自己应该怎么说服他们让自己提前脱队,因为一旦这帮人取到了传国玺的话,那么整个陵墓都要崩塌,自己若是跟着一道的话,那还取个什么啊?这陵墓一塌,湖水倒灌,便是请人挖都没地方的。
第二,自己若是要一意孤行之下,脱队是没问题的,但是若不拿个合理的说法出来,日后一旦传到了吕羽的耳朵里面去就不大好了。身为臣子,不时时刻刻将君王的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只想着自己的得失,估计也会留下来个极差的印象。
不过取青梅嗅本体和取传国玺这两件事看似是矛盾的,但若是运筹帷幄得当的话,也未必就没有办法应付过去。林封谨沉吟了一会儿,心思瞬息万变,便掏出来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的,最后得意一笑,将野猪叫了过来,然后对他传授一系列机宜说明,野猪听了以后也是连连点头,貌似憨厚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阴笑。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在外面值守的毒牙都中人忽然察觉到了外面似有异状,这里本来就是危机四伏,立即便是心生警惕,发出来了警讯,然后迅速赶了出去,找来了五名同僚一起前去查探。
五名毒牙都中人联合在一起的话,已经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拿一句套话来说,那无论是谁一口咬下去都要崩掉几颗牙,他们迅速的赶过去以后,顿时就遭受到了袭击,好在对方貌似是探查而不是袭击为主,因此一触即退,只是有惊无险。
不过这时候,一名毒牙都中人忽然发现地上似乎有什么痕迹,仔细一看,脸色立即凝重了起来,顿时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处理得了的了,便立即吹响了哨子,请林封谨和向雄等人来查看。
只见这地上却应该是用尖利的瓦片在上面刻画出来了许多线条,十分粗糙,仔细的看上去,居然类似于漩涡的图样,这地方哪里有什么漩涡?分明就应该是进入到天干地支阵的时候。那茫茫白雾凝聚形成的入口。
而围绕着这入口,则是书写了许多完全不能辨认的符号,旁边甚至还弄了个草率排列的阵势出来。一看就觉得颇有些令人头疼的感觉。
看到了这幅图案,向雄的眉头皱了起来,良久才对林封谨道:
“对方所谋甚大啊。”
林封谨在心中暗笑,因为这就是他所想要的结果,之前那名毒牙都成员发现的异状,乃是水娥凝结出来了一具水傀儡故意弄出来的,逃到了没人的地方就自己溶解了。而地面上的那图画,则是野猪趁人不备。说要去出恭偷偷在地上画出来的,此时听了向雄的话,却是正色道:
“愿闻其详。”
向雄皱眉道:
“从这幅草图上看得出来,对方似乎是想要在我们进入的那白雾漩涡上做手脚呢。”
林封谨此时也是不表态。这时候正是要向雄来说,他在旁边适当的“诱导”就可以了,有道是言多必失,说多了的话,反而会出现破绽,因此就顺着向雄的话头来道:
“这话怎么说?”
向雄很认真的道:
“可惜辰三这小子被奸人所害,否则的话,依他在这方面的造诣,不难看出对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我的倾向是,这帮王八蛋应该是知道正面不敌,所以会在我们进入到那白雾漩涡形成的通道里面以后再做手脚。这是想要断掉我们的退路啊。”
林封谨沉吟道:
“断掉我们的退路倒也不怕,毕竟王上曾经有赏赐下来我们脱身的东西,只是被向大人这么一说,我倒确实是觉得局面有些堪忧,这很是有些像是咱们小时候玩的时候的情形了,逮着一个老鼠洞。然后等老鼠在里面的时候就堵着洞口,什么水灌。烟熏,火烧之类的。。。。。。”
听林封谨这么一说,向雄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偃师雄忽然道:
“我们或许也可以一直等着,直到那天干地支迷宫的入口即将消失了再进去?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那迷雾形成的入口短则盏茶功夫,长则半个时辰就消失了,我们只要卡好时间,进去以后那入口便消失,对方岂不是只有白等?”
林封谨还没有说话,向雄便已经是摇头道:
“不妥不妥,想一想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想要卡时间,结果只要再晚上半步,就会有人死在合拢的机关下,有道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鬼地方看起来也不知道修筑了多少年,你怎么能肯定里面的机关还能像是建造的时候那样精确呢?一旦我们卡着点进去,冒的风险也是可以说成倍增加!”
“把我们所有的人的命用来赌一赌几百年前修筑的机关是不是还能保证精确,那未免也太冒风险了些吧。再说,我们倒是死不足惜,误了王上的大事怎么办?”
林封谨听了以后在心中窃喜,向雄差不多都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完了,便试探性的道:
“要不派人进去先探探路怎么样?”
林封谨的提议按理说乃是最为合理的提议,但根据他对向雄的了解,几乎是有九成把握知道向雄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为什么?
因为向雄这个人无论是私心还是功利之心,都是非常之重。林封谨尽管提出来的这个建议最合理,但是,却存在了一点很关键的可能,那就是进去探路的人是有机会当英雄,立首功,将吕羽渴望的传国玺拿到手!!
林封谨已经说得很明白,不会和向雄争这个功,那么,向雄对此自然是志在必得,因此当然不会可能冒这个风险,让这场大功劳大富贵落到别人的手中!这就是人心,有的时候,将人心只要把握好了,那么自然很多为难的事情就是迎刃而解,水到渠成。
向雄也是不好直接驳掉林封谨的话,却是沉吟了一会儿道:
“据我所知,有的地宫里面是有设置机关的,一旦触发了的话,整个地宫都要自毁,这里我看也是修筑得格外宏大精密,倘若都可以让人若茅厕一般的随随便便,进进出出,那岂不是成了个笑话,一旦先进去探索的将事情搞砸了,连我们也进不去,这如何是好?”
林封谨原本也没想要和向雄争,只是觉得自己一句话不说未免太低调,听了向雄的话以后便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道:
“是我思虑不周了。”
向雄沉吟了一会儿道:
“为今之计,只有兵分两路了,咱们主要的人手还是按照原订计划,一开启后就进入,但是,要剩余下来一些人看守我们进入的门户,避免对方出什么幺蛾子,至少也是要坚持到门户消失。只是,若对方真的有什么凶险手段的话,留守的人肩膀上的责任就重了,并且相当危险。”
向雄终于把林封谨想要的话说了出来,面对这样的情况,林封谨便很干脆的站了出来道:
“那就由我带人来断后吧。”
这一次,向雄的脸色真的是变了,若是他之前对林封谨的言行还是半信半疑,十分防范的话,那么现在所有的怀疑都是荡然无存了,忍不住沉声道:
“这。。。。。。这怎么可以?”
向雄嘴上这么说,背地里当然是心花怒放了!谁愿意办事的时候脑袋上随时顶着个领导?再说,林封谨一旦留下来断后,取传国玺的这大功就摆明是自己独得,这正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啊!
林封谨正色道:
“我断后为什么就不可以呢?此时乃是咱们团队最为危险的时候,王上既然点了名要我来主持咱们团队的工作,那么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我顶上,难道要换成别人吗?不过,我留下来之后,寻找传国玺的这担子就交到了向先生你的肩膀上了哦,你身上的压力,可不比我小!”
向雄深吸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客套话,因为他也是有些害怕林封谨忽然来一句“要不向先生你来留守?”的话出来,这才是哭笑不得,弄巧成拙,想不留下来都不行了,因此便面色坚定的道:
“一切都在我身上!”
林封谨满意的点了点头,表面神色凝重,心中却已经是格外轻松,自己摸清楚了向雄这家伙的脉搏,算准了他也不愿意和自己搅合在一起,那么自然只要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投其所好,那么当然就可以心想事成。现在的结果便是既满足了自己的心思,向雄还要对自己感激涕零,见到吕羽更是要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