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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邸报上惊叹的是:东海联军在两三内就攻打下来了相隔千里的两座城市,并且认为这是东海联军的常规战力,其实呢?真相是当时确实是风向十分有利。东海联军袭击了相州,发觉州城防守严密,便是劫掠了周围,上船扬帆。在季风的作用下用两的功夫到了千里外的濠州。
写这邸报的人将这种特殊情况当成了普遍现象,觉得所有的东海联军随时随地都能做到这种事情,这不是误导人是什么?
除此之外,东海联军习惯利用赤旗本或者武士这种精锐直接冲锋。甚至云梯也不要,用这样的精锐直接冲击城门直接开城,然后余众蜂拥而上。这种战法在州县毫无防备的时候可以也是屡屡得手,因此也是给了很多人错觉,那就是东海联军的所有士兵都是若赤旗本或者武士那样强大的。。。。。。。
看着这些邸报,林封谨忍不住都是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恨不得当场将写这些邸报的人抓过来,看看他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将这种无厘头的猜测性东西都呈上来给国君看。
不过,渐渐的,林封谨嘴角的笑容也是收敛了起来。。。。。。有一句话叫做由见大,见微知著,这些邸报上面虽然有很多东西都相当于是在胡八道,可是其中也是未必没有一些可取的东西。
比如,这些下面官吏虽然对东海诸国的实力评判有误,但是对自己辖区方面的资料数据应该是如数家珍吧?林封谨翻阅了十几份州县当中呈上来的邸报以后,便发觉了一个很显著的问题,那便是不约而同的提到了东海联军等人对治下百姓的劫掠。
劫掠百姓人口子女这种事情,往往都是野心极大的叛乱者才会做的事情,白了,做这些事情的都是“国之大贼”,比如曹操,比如努尔哈赤等等,都是拥有了自己的领地,要劫掠人口来为自己耕作,发挥长期效应。
但是,林封谨却是知道,东海诸国的问题却不是缺人,而是治下的人太多,地太少,物产贫瘠实在是养不活太多的人口,因此便把内部的矛盾转嫁成外部的矛盾才悍然发动战争。
并且东海诸国的本土在大洋彼岸几千里,目前占据的都是海岛之类的,可耕作面积不大,那么劫掠人口做什么?实话,抓人过来,还要讲究吃喝拉撒,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是一件最为麻烦不过的事情,有这力气的话,还不如多抢些粮食划算,多留一个人口下来,对于当时政府也是多一个负担呢。
一个完全失去了土地和住宅的流民,官府对他赈济的话,前两年几乎是要完全投入,之后才能开始轻徭薄赋的捞回来一点点利息,足足六七年才能回本,这是公认的,所以要想在短期当中多耗费敌国的国力,绝对不是抢夺人口,而是直接烧了其房子,杀了其耕牛,然后抢走最后一颗粮食!
因此,在林封谨的眼中,东海诸国劫掠青壮劳动力的行为就非常可疑了:
“莫非。。。。。。。这帮王八蛋又要施展什么大规模的邪术?要用几万,十几万的青壮来进行献祭?”
林封谨的心中陡然浮现出来了这么一个念头。
东海诸国的俘虏不知道被林封谨干掉了多少,就连神官神使也是被他杀了一个又一个,自然是对东海诸国出征之前,悍然屠戮几十万人来献祭邪弥呼神的行为十分清楚,那一次献祭之后,邪弥呼神力大涨,便赐给了东海诸国苏我使者。护佑他们获得了远洋航行所向披靡的能力。
“这一次献祭,会不会是针对我之前的行为来的?”林封谨忍不住这样想到。
也难怪得林封谨这么想,因为他之前的行为已经是给东海联军敲响了警钟,那便是告诉他们苏我使者不是无敌的,那么他们的行为肯定就是很自然的想要强化苏我使者。
不过,仔细一想的话,林封谨的这个臆断也是有些过分主观了。
为什么这么?因为这样想的话,只是林封谨站在了丙号战区的角度上来看问题,未免也太过片面了,实际上从整个东海诸国的角度来。相信他们此时已经发觉了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那就是中原诸国其实对水军是很不重视的。
也就是,哪怕是苏我使者能够被克制,但是,中原诸国也根本就拿不出来相应的船只和舰队与之对抗!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吴作城那里一城一地的得失又有什么用呢?
这些邸报很快就被林封谨看完了,他终究还是猜测不出来对方劫掠青壮人口想要做些什么,实在是由于情报太少了的缘故。
林封谨正在沉思的时候,外面厮又在轻轻的敲门。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林封谨咳嗽了一声道:
“进来。”
那厮便走进来躬身道:
“禀告公子,外面来了几辆车马,是公子你的下属到了。”
听了这句话以后。林封谨眼前一亮道:
“哦,知道了,我这就出去,对了。马上去问老何,就前些我让他空出来的客房安置好了么,按照一等贵宾客房备置的。”
很快的。那老何便是闻讯匆匆前来躬身道:
“回公子的话,人按照吩咐,一共是给贵客准备了八套别墅,全部都已经打扫得妥当干净,粗使丫鬟也是齐备,只是用来招待侍候贵客的女管史因为要求很高,所以还有两套别墅空缺。”
林封谨很干脆的道:
“拿银子,去邺都的春风楼赎人,要最当红的两位。”
老何心中一动,知道自家的公子应该是很看重来的人了,便立即躬身道:
“是,人这就去办。”
林封谨这里交代好了以后,便迅速出门,去到了前面,老远的就在会客的松鹤厅里面见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斡离,赤必黎,狼突等人,此时林封谨留下来了柯比能兄弟在吴作城主持大局,其余的心腹都是随船而下,因为林封谨临时决定将俘虏重新送回吴作城以后走陆路,所以斡离狼突他们便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才到。
这一次林封谨带他们这帮心腹前来,自然是乘着大战完结的时候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领略一番中原的花花世界,这其中斡离是最为辛苦的,倒是狼突已经来过一次,可以好好为他们做一番向导了。
此时前来的这些手下都是自己人,也不用什么客套讲究,林封谨给每个人发了一万两银票过去,然后好好讲了几句,便是放任自流了,自然会有人带他们好好的领略赏玩一番邺都的繁华盛景。
不过,有一个人林封谨却是要特殊对待的。
这个人身份也是很特殊,他虽然自认为是林封谨的奴仆,但是林封谨却还真没有将他当成奴仆来看,并且这个人的心就仿佛像是岩石那样的坚固,本来上面还有一丝缝隙,却是在不久之前因为一件意外,连这一丝缝隙都彻底关闭了。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对他来,仿佛都是若从岩石上面潺潺流淌而过的清泉,都只能用毫不沾染的外物来形容。
我的心,
坚硬若铁,
我的刀,
便是我的道!
他便是刀道宗师:多木浩!!
甚至在中原当中的漫长历史里,能够以一己之力晋升为刀道宗师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使刀的人虽然多,但是能够深入研究精通的却是少,更重要的是,因为军队当中长期都有刀盾兵的设置,所以军中也是很讲究习练推广刀术,教授施展的,却可以都全部是最有效,最简单能杀人的招数。
这样一来的话,对整个刀术的发展推广都是影响极大的,过分的讲究杀人的效率,忽略了使刀的人的心性和修养的培养,因此用刀的人往往在一开始可以就有些“误入歧途”,导致了以刀入道的人十分罕见稀少。
林封谨在安顿好了一干手下以后,对着多木浩笑了笑道:
“久等了,旅途劳顿,要不要休息一下?”
多木浩微微摇头道:
“不用了,只要不出手杀人,那么我便能随时保持在巅峰状态,不过,主人,拜见九渊先生这样的高人,草草前去的话似乎也不大合适,请安排我沐浴更衣吧。”
林封谨微微点头道:
“好,我会安排的,也希望你能以最佳的状态站到我师尊的面前实话,你们两人一个人以剑入道,一个是以刀入道,相遇在一起,真的是令人根本都没有办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真是想一想也是令人激动啊。”
多木浩道:
“主人,我也是无时不刻都在期待着这一刻,我觉得我的生命之火能够继续的熊熊燃烧,便是为了那一刹那的升华,在我的面前,似乎已经没有了道路,我有一种预感,与陆师相遇的之后,我便不会再迷惘了。”
林封谨点了点头,便招呼人为多木浩沐浴更衣。
此时的多木浩乃是三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