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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而且年龄上的巨大优势简直足以让很多人包括自己在内都为之眼红,常务副市长对于赵国栋来说不过是一个过渡磨练期而已,姚文智断定赵国栋要不了一两年时间赵国栋就要走上正厅级干部位置。
不需要刻意讨好什么人,但是在互利双赢的情形下,能够和一位同样在宁书记心目中有一定分量地位的角色保持良好关系,姚文智觉得自己可以使把劲儿。
※※※
“砰!”
一件漂亮的威基伍德瓷盘被砸得粉碎,磁盘背后的“Queen’s ware”御用标志碎裂开来,这本来是一个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礼物,孔敬原一直很喜欢,但是盛怒之下,却失手将这件瓷器砸得粉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孔敬原竭力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制怒,制怒,这个词儿原本一直在口中念叨着,但是渐渐的却变成了欺人太甚四个字,的确,对方太过分了!
孔敬原自认已经够忍让了,对方在苍龙峪墓园工程上自己出言支持,在清欠变现上全力配合,几次办公会上自己都保持着相当克制。即便是对方在上次办公会上提出的质疑,自己也是小心的回避了而已,但对方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的嚣张。
忍让并不意味着孱弱,这是孔敬原的理解,如果觉得自己真是软弱可欺可以无视甚至随便拿捏,那你就错了。
秘书进来打扫房间时,孔敬原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愤怒毫无意义,反击才是彰显力量的本色。
“你们调查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其实我在意识到这个家伙会带来麻烦时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只不过后来老辜也安排了一些人调查,我们各查各的,有啥情况相互交换,但是我看他们也没有获得多少有用的东西。”
马淦昌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在还完了信贷投资公司借款之后,自己运输公司又获得了政府在紫岩湖——燕子坪的土地整理工程的合同,这让他非常高兴,不过拿老孔的话来说,那都是小钱,不值一提,眼前这笔生意才是真正的大买卖,但是那也得做成才行。
“你们搞了这么久,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孔敬原心中越发焦躁,他知道赵国栋不是金刚不坏之体,阿喀琉斯还有脚踵这个致命缺陷呢,难道赵国栋就会没有?“他每周几乎都要会安都去,三十岁的人还没有正式结婚,听说他的对象在京里,难道说他能干熬过去?!他在宁陵都那样风流。在我们怀庆就能一下子修生养性了?我不信!”
“姓赵的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啊。”马淦昌顿了一顿才道:“这小子相当奸猾,每次回安都都换了车牌,先前我们不知道连续几次在安都守候都落空,后来派人跟着才知道这家伙是在上路之前换了车牌。”
“这家伙朋友也多,每次到安都几乎都有人安排饭局,晚上视野不好,在那些酒店门口又不好蹲守,稍不留意就被这小子溜了。”马淦昌在这个问题上也煞费苦心,很花了一番心思,“而且这家伙好像也不固定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守了这么久,只知道他有时候在浅湾别墅那边住,有时候在滨江庭院那边住,但是好像现在没有在那边住了,还有的时候是在双塔公寓那边,我们现在都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个家伙在这些地方都买有房子,或者说这些地方都有他养的女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搞了这么久就落得这点鸡毛蒜皮的情况?”孔敬原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刻薄,这些家伙拿钱动作比谁都利索,干起事儿来却太让人失望,“老马,你样那么大一帮人。难道吃屎的?安排他们跟踪一个人就这么困难,搞了几个月,就得到这样一些情报,他在大半年来,回安都至少二三十次,我每次都让人通知你们,你们都没查出一个具体的东西出来?他和什么人交往,有没有女人?和那些女人住在具体什么位置,这些你们查出来了么?”
“孔哥,他们也很努力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马淦昌有些难堪。强声辩解道:“我们发现姓赵星期六星期天主要是呆在浅湾别墅里或者一个叫溪畔逸景的高档小区里,如果是非周末回安都则在双塔公寓或者梅岭小区,我们观察到他乘坐一辆女人驾驶的雷诺汽车从浅湾别墅出来,车牌号是安A——XXXXX,也看到过他和另外一个年轻女子女子驾驶一辆进口甲壳虫轿车,是一辆新车,还没有上牌照,那女子好像就住在双塔公寓里。”
“就这些?”孔敬原咬紧牙关问道:“具体地址呢?和那两个女人的关系呢?是他的家人还是他包养的女人或者是一夜*人?”
“孔哥,你也知道,要查这些情况光凭我们这样蹲守是查不出多少东西来的,不过老辜那边他们应该有些收获,我上次问过他们,他们正在查,我也把我们掌握的东西都告诉了他们。”马淦昌挠挠头道:“妈的,也不知道这姓赵的我们究竟招惹了他什么地方,非要给我们过不去?孔哥,难道他在怀庆这边就没有半点把柄?”
“哼,这小子装得挺好,不收钱,不玩女人,不打牌,不抽烟,很少喝酒,简直就是纯洁无比,可是他越是装得他纯洁无瑕,那只能说明这小子越藏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人哪有没有欲望的?三十岁不到的人,难道还能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打死我也不信,就是时间太短,或者说这小子隐藏太好,他狐狸尾巴没露出来,或者说我们没查出来!”孔敬原恶狠狠的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兔子憋急了也要咬人,姓赵的别太过分!”
第十卷 层峦迭嶂 第七十七节 文章
赵国栋注意到背后那辆若隐若现的蓝鸟跟着自己有些时间了。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那辆蓝鸟在前两个星期之前似乎也出现过,因为当时这辆蓝鸟因为闯红灯险些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行人,引起一阵惊叫。
自己无意间也回头看了一眼,正是这辆悬挂着粤B牌照的老蓝鸟。
没想到这辆蓝鸟又出现在了自己背后,而且老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跟着自己。
这引起了赵国栋的警惕。
警察出身的赵国栋对于这方面本来就相当敏感,从到宁陵开始他在这方面就一直很小心,可以说除了当时的司机老彭经过多方面考察之后确定可靠之后隐约知道自己的隐私之外,其他人包括桂全友在内也不清楚自己在安都的宿处,一切都是通过电话联系。
赵国栋很清楚自己没啥弱点把柄,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女人问题,家族企业问题通过蔡柳熊等人的斡旋,省里边已经通了天,再是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也搞不出一个啥来,但是女人这个问题不好说,可大可小,在某种特定环境下也许会升华到一个难以控制的状态下,尤其是像自己这种倒高不低的副厅级干部,就更具风险。
所以他一直很小心,尤其是到瞿韵白和徐春雁处歇息时。更是注意。
好在瞿韵白所在的浅湾别墅属于最早的安都富人居住区,住在那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暴发户,都是八十年代或者九十年代初就已经富起来的一代人,所以人员很干净,而且门禁极严,无论是车还是人,没有里边住户亲自带进去,你根本连门都无法靠近。
赵国栋当初看上这里也就是觉得这里安全保密,至少自己和瞿韵白在这里也住了几年,没有谁能觊觎到自己和瞿韵白之间的特殊关系,五年时间保安公司人员也没有换过,优越的待遇和严格的制度保证了住在这个别墅区的住户私密信息不被外泄。
溪畔逸景建起来时赵国栋就建议乔辉他们也借鉴这边的制度规矩,为住户尽可能打造一个良好安全的环境。
只是溪畔逸景的层次毕竟无法和浅湾别墅区相比,规模也要大得多,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像浅湾别墅那种程度,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做得相当严密了,赵国栋想要进入这里也是取得了一张车辆专用通行证才可以进出自如。
倒是去古小鸥那里赵国栋不怎么担心,一来去的时间并不多,古小鸥经常在外,二来,就算是有人想要琢磨啥,自己和古小鸥两人之间一个未婚,一个待嫁,也说不上个啥,说不定还能缓解一些人的疑心。
今天赵国栋本来是打算去程若琳处的,但是觉察到了异常之后,赵国栋果断的将车开上了二号线上。二号线进过拓宽整修,路况不错,但是车流量也很大,赵国栋正好要借二号线上相当多的出入岔口来考较一下对方。
别克新世纪怒吼着如游鱼一般在车流中奔行,后便的蓝鸟驾驶员技术很好,远远的吊着,始终难以甩掉,不过赵国栋早有计较,从白塔寺立交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