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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立马打断他,“这个比刚才那个还要伤感!”
“可是这个画儿挺好看的啊,花也很好看嘛!”宋时来指着图案跟她说。
苏慕言摇头,“不行不行,哎呀!你想啊,在家里天天看到这么悲伤的句子,你不会郁闷啊?!”
宋时来说不过她,干脆就靠在柜台边上看她自己挑了,接待他们的店员过来和他闲聊,“宋先生这是装修新居?”
宋时来淡淡的笑,“不是,是第二次装修了。”
“哦。”店员又问,“那是太太做主的罢?”
“不是,她一直很反对我这样大搞特搞,担心我把钱都花没了。”宋时来没有去纠正店员对苏慕言的称呼,“但是家具摆设这种东西必须她来选才行,不然到时候她看见一次什么就跟我抱怨一次我买的什么不好,那才真是要命……”
“哎!我选好了!”苏慕言欣喜的抬头冲他说道。
宋时来打住话头,又凑了过去,见她选了同款的屏风,只是上面描画了大朵怒放的牡丹和赏花的古装丽人,旁边配了一句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他就接了句:“嗯,这句也蛮好,你喜欢就好了,就这个吧!”
总算是定下来了,苏慕言心满意足的跟着宋时来去逛寝具店。因为宋时来指明了要实木床,还是要大床,要结实的,目标一下子就明确起来,很快就挑好了一张款式大方典雅的实木床。
去开单的时候,宋时来还跟店员强调一定要质量好要足够结实才行,不然他是会来退货的,得到了明确的保证之后才郑重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苏慕言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要结实,直到上了车要回去了也没搞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忍不住去问他缘由。
结果宋时来极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会儿,一字一句的道:“大床,是要睡两个人的,不结实些怎么行呢?”
苏慕言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脸顿时就红了,低声吼了句:“……宋时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总算是定下来了,苏慕言心满意足的跟着宋时来去逛寝具店。因为宋时来指明了要实木床,还是要大床,要结实的,目标一下子就明确起来,很快就挑好了一张款式大方典雅的实木床。
去开单的时候,宋时来还跟店员强调一定要质量好要足够结实才行,不然他是会来退货的,得到了明确的保证之后才郑重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苏慕言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要结实,直到上了车要回去了也没搞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忍不住去问他缘由。
结果宋时来极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会儿,一字一句的道:“大床,是要睡两个人的,不结实些怎么行呢?”
苏慕言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脸顿时就红了,低声吼了句:“……宋时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宋时来只是微笑,丝毫不见难为情和恼怒,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开着车。
回到家后,苏慕言坐在沙发上摆弄今天买到的衣服,没看几眼就放到了一边去,转而拿起从宋时来口袋里掏来的几张收据,一边算着总价一边呲牙咧嘴,“……宋老师!你快快来!”
听到她那么惨烈的叫唤,正在洗手间的宋时来忙不迭跑出来,“你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今天买东西会花了那么多钱?”苏慕言一手拿着几张纸,一手摊开做巴掌状,“都五位数了!”
“……”宋时来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顿时头大,“屏风那件就已经五位数了,你难道不是该庆幸还没有六位数吗?”
苏慕言继续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那个时候要是阻止了你会不会比较好一些?”
宋时来顿了顿,正色道:“不可能,那只会助长了我想要得到的欲望罢了……”
说完见她仍旧是一脸的纠结,只好努力的劝慰道:“若是没有特殊情况,大概就这一次装修了,以后不过是正常的家具和电器的更新换代罢了,我说过,你很不必担心会浪费,我只是想要个高质量的房子,花点钱不为过吧?”
“你这叫点吗,你这是堆了好吗?!”苏慕言依旧难以释怀,对花出去的银子有种执着的心痛感,“宋老师,你做人不能因为有钱就任性好吗?!”
宋时来被她搞得快要抓狂,又不知怎么说才能让她消停,只好再三保证,“就这一次,装修房子我比你在行得多,以后我事事听你的行不行?你让我花我就花,你不让我花我就死死捏着……”
苏慕言似乎是对他的保证相当满意,终于不再纠缠几张已成定局的收据,“那就相信你这一回好了……”
宋老师很郁闷的看着她丢下这一句话后走开的背影,莫名有种很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尼玛怎么突然会有种自己挖了个坑还跳下去了的感觉……
苏慕言以为宋时来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了,却不承想,刚刚过了个周末而已,宋时来又再次启动了忙碌模式。
而且这一次的忙碌给他带来的除了劳累,似乎还有些麻烦。晚间吃饭的时候,苏慕言端详着他眉宇间若隐若现的郁色,有些担心,“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哦,那倒没有。”宋时来有些欲言又止,最终仍旧选择了一句话带过。
他们沉默了下来,只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苏慕言想安慰他,却不知从何说起,所有安慰的语言好像都显得贫乏又无力。
她夹了一块烧的软软的红烧肉放进他的碗里,“吃饭吧,再怎么样,吃饱了才能想出办法来。”
宋时来没说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沉默的把她夹过来的菜一点一点吃干净,却一直低着头,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苏慕言觉得,大概不是他们的感情进入了倦怠期,而是宋时来的工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她从没见过宋时来眉宇间出现过这种郁色。毕竟他给她的印象,也许会是劳累的,但却眉目疏朗不见愁绪。
若是问她怎么会那么肯定,她也只会告诉你,感觉而已。她就是这样相信宋时来,相信他承诺过的每一句话,就像他说会对她好,她也就信了。
于是连着好几天,苏慕言都很担心他的状态,甚至私底下偷偷和贺知非交流,“你宋老师上课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贺知非似乎是想了很久,“……没有啊,阿姐,你在担心些什么吗?”
“我见他这几天好像都很多心事的样子,问过一次他不肯讲,我怕是工作上的事又不敢多问,想着你会不会知道些什么。”苏慕言倒是不隐瞒她的想法,通通告诉了贺知非。
贺知非也不知晓具体什么事,无厘头的猜测道:“不会是大姨夫来了吧?”
苏慕言:“……”
这样的讨论完全得不到结果,苏慕言只好寄希望于宋时来能快点处理好那些事情,然后情绪能够好转过来。
结果没过几天,苏慕言正在忙碌的时候,贺知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很急促,“阿姐,等下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一定要记得淡定冷静,不要立即就打电话或是去找宋老师问情况,知道吗?!”
“怎么了?”苏慕言心里慌了一下,忙不迭的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贺知非仓促的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敢多说,总之阿姐,你一定要陪着他!”,电话“嘟嘟嘟”的忙音传来,苏慕言知道,通话结束了。
后来,苏慕言偶尔同宋时来回忆起这件事时,总会想起她所有的慌乱和害怕都是从这通被匆忙挂断的电话开始的。
因为电话挂断后,苏慕言面前电脑上的网页立刻刷出了一条即时插播的本地消息。红色标题写着“新建惠民廉租小区发生楼房开裂,墙砖掉落造成两人死亡”,新闻背景图是开裂的房屋墙壁,以及躺倒在血泊里的两具人体,内容直指设计师的设计不合理是造成事故的主要原因。
苏慕言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就炸开了,这个小区的所有建筑设计,都是宋时来牵头带着一个很年轻的团队一手做出来的,说设计师的原因,不就是在说是宋时来害得这件事发生的么?
脑子里不停的想起宋时来几个月前一次吃饭时说过的话,“这期廉租房工程不好做,还没给人搞栋写字楼来得顺手。”
她从没问过他,不顺手是因为什么,当时只是义正言辞的说这是造福社会的事情,那些商业建筑怎么可以与之相比较,却只换来他无奈又宽容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