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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臣已在此等候多时了,皇上。”
亡 命 之 途 20。游戏
莫言停下了脚步,站在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
我的脑袋停止运转了,他刚刚说了什么?臣已在此等候多时了,皇上?
臣已在此等候多时了,皇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懵了。
姓寂的笑:“有劳爱卿了。”
我诧异地灵敏地疯狂地抬起头,看着这个搂着我的男人,吼:“皇上!?爱卿!?”
莫言也看到我了,他比我还惊讶,道:“姜……姜小姐!”
姓寂的低下头,看我,微笑。
君先生转过头看我,神色莫名。
蓝衣美人的眼刀朝我射来,劈里啪啦。
声音很好听的侍卫也看着我,有点惊讶。
不喜欢说话的侍卫目不斜视。
不过莫言的姜老,很辣,马上就回过神来,口齿清晰地说:“姜小姐,人生何处不相逢,能再见到你,实在是老夫之幸啊。”
我满脸阴霾地看着莫言,果然是个老狐狸,他大概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我是女扮男装的吧,不过我也没指望过这种人精会被我骗到。
清了清嗓子,我说:“再次见到莫宰相,实奈我之不幸。”
转过头,我依然阴霾不定,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就是那个被称为玄舞国有史以来第一英皇,五国第一美皇,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三岁读完所有经书,七岁武成,十岁成为最擅用帝王权术的据说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玄舞国现在的皇帝——即墨修!?”
这个男人点头,微笑,说:“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是即墨修啊。”
我满脸黑线……
原来他姓即墨,不是姓寂……
惹上……大麻烦了。
本来碰上一个玄舞国权倾朝野的宰相就已经够我受的了,现在连皇帝也扯上了,实在是……
不,现在我命悬一线,不要考虑那么多了,保命才是正道!
不知道我是不是命中和这时空犯煞,竟然可以巧到撞上宰相追杀皇帝的戏码,原来运气是可以这样用的?……嗯,我记下了。
莫言奸笑:“皇上,这几天可是让老臣好找啊。”
即墨修也笑:“这么说来,莫宰相调兵是为了找朕?”
莫言继续奸笑,不过对象是我:“姜小姐,老夫也一直在找你啊,沐夕城都快被老夫翻遍了,就是不见你的人,原来是和皇上在一起,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笑不出他们那种味道,干脆面无表情,道:“莫宰相找我,何事?”
莫言的眼睛精光闪闪:“在‘江氏当铺’时,老夫就见识到了姜小姐的厉害,便一直无法忘怀,后来有幸在‘夕意节’上一睹姜小姐的风采,更是此生难忘……”
我脸上没表情,心里直冒火,这个莫言居然来揭我的老底?
我说:“所以呢?”
莫言正了正神色,道:“从那时开始老夫便认为姜小姐是个世间少有的人才,如此才华,当不能埋没,老夫厚颜,愿请姜小姐为谋,为我玄舞国效力,以姜小姐之才,必能留千秋万代之英名,振兴玄舞,永载史册,不知姜小姐意下如何?”
我笑,微笑。
然后转头,看看君先生,再看看蓝衣美人,接着看看声音很好听的侍卫,又看看不喜欢说话的侍卫,抬头,看看即墨修。
转回头,面对前方,看着莫言,把嘴角的弧度拉大,笑。
我说:“莫宰相,这种低下的方法,你认为对我有用吗?”
君先生听闻,煞有介事的笑着看我。
莫言一怔,随即笑道:“有没有用,不试一试如何知道?不过,姜小姐实乃女中大才,智谋连男子也无法比拟啊。”
声音很好听的侍卫向我看来,对我友好的笑了笑。
我冷笑,我的祖先玩挑拨离间的时候,你家祖先还没生呢。
我说:“但是呢?”
莫言说:“但是……你也看到了。唉,老夫也是惜才之人,如何能不痛心。”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后面那些不动如山的士兵,微笑,虽然你们很厉害,你们很有气势,你们很具威胁性,不过,我相信即墨修。
迎上了我信任的目光,即墨修轻轻一笑,把我搂在身侧,转头,目光慵懒地看着莫言。
……我个人觉得,这个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对面是手持器械的敌人,这边是悠闲地搂着女人的帅气男人,就好像临危不乱的黑道老大搂着小情妇……咳咳,比喻没学好,看来下次应该用拟人……
即墨修说:“爱卿,既然你们已经谈完了,是不是该和朕叙叙旧了?”
莫言说:“皇上,您可是皇上,皇上说话还用征得老臣的同意吗?”
即墨修说:“爱卿,说实话,和你玩游戏实在是十分有趣。”
莫言说:“皇上觉得这是一个游戏吗?哈,不过,皇上,输了游戏,就是输了命。”
即墨修说:“原来爱卿也明白这个道理啊。”
莫言说:“英明的皇上,您准备好了吗?”
即墨修说:“以后,恐怕朕再也找不到像爱卿这般有趣的对手了,朕实在有点舍不得啊。”
莫言说:“哼哼,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上,老臣必亲自送皇上一程。”
即墨修说:“哪里的话,当是朕送你一程才是。”
莫言说:“皇上,输了游戏,您气糊涂了吗?”
即墨修说:“爱卿说的哪里的话,输的人不是爱卿你吗?”
莫言说:“皇上,输的人,是您,死的人,也是您。”
即墨修说:“爱卿,你比朕老,自然比朕先死,怎么,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而且,爱卿你何时见到朕输了?”
莫言说:“皇上,没想到皇上也有今日,竟不敢承认自己输了?”
说完,莫言朝后一挥手,士兵举起长戟,全部指向即墨修。
即墨修说:“既然如此,爱卿,朕就不送你了,慢走。”
音落,人亡。
亡 命 之 途 21。吾皇
“碰——”
人头落地。鲜血四溅。残阳是血。莫言已死。
王冢之花,放肆欢笑。
蓝衣美人说:“皇上……黄笃他……他……”
众人的脸上皆是震惊。
君先生说:“皇上……他……他们……是您的……”
众人由震惊转为不可置信。
声音很好听的侍卫说:“皇上……英明……竟能够……安插……”
众人由不可置信转为敬服。
不喜欢说话的侍卫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士兵放下长戟,所有人都双膝跪下。
夕阳即将西下,整个世界沐浴于血色的诡异中,无人不俯首,无人不臣服。
因为,局势如此。
所有人,都是识时务者。那些兵卒,更是如此。
那个男人,让所有人都低下不屈的头。
他们齐声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墨修钩起唇角,嗜血的味道,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抱住我的男人,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比王冢之花更加喜爱鲜血的味道。
他说:“平身。”
“谢皇上。”
所有人安静地站起,安静地矗立,安静得诡异,连呼吸也小心翼翼,仿佛声音大了一些就会成为死神的晚餐。
王冢之花在身后飘摇,忘昔之草在身后起舞,亡命之途在身后低叹。
前面,是玄舞国之帝——即墨修。
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所有人见到他都需跪地求饶,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有罪的羔羊。
在他面前。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若他开口。三魂臣服。七魄俯首。
他像只慵懒的猫,正慵懒地说:我不为王,谁敢为之?
看着面前这些低眉顺眼的臣民,看着背后那些畏他气势的植物,看着天空因他而失色的不再温暖的太阳。
“朕不为王,谁敢为之?”
他笑,他放肆地笑。
众人,再一次双盖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墨修说:“朕赦今日所有人无罪,都平身吧。”
众人齐声:“谢皇上隆恩。”
我久久无法开口,震撼,如此强烈的震撼,当我看到巍峨的长城时不曾有过,当我看到滔滔海洋时不曾有过,当我看到疯狂刮过的龙卷风时不曾有过。
但是,这个男人,这个叫即墨修的男人,为什么可以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