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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点头,懒得管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忿忿地看了我一眼,踏着正步走向紧闭的门,像穿了高跟鞋一样噔噔噔地响。
使劲儿拉开那精致的木门,拉得我那叫一个心疼,您生气您找惹您生气的人去啊,找我出气做什么,找我的东西出气做什么……
“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去给我把你那身混帐衣服换了!”
她又转了回来,显然还没出够气,又最后向我咆哮了一句,这才真的走了。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现在白吃白喝你们姜家的,所以我不和你计较。
玟儿那小丫头见我娘走了,这才哆哆嗦嗦地端着点心跑过来,伺候着我吃完,又叫下人提了水来,让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我挥了挥手,让她下去,然后合着衣,拖着一身疲惫躺到了床上。
其实,美人生气也没有什么不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才回来,不仅危险,而且还有损名声。
虽然我觉得九点多回家很正常,但这里是古代,九点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现代的十二点以后了。
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晚归,回来后,发现爸爸妈妈都熬夜等着我,看到我回来他们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最后给我上了很久的政治课,还顺便暴力了几下……
所以美人担心我的心情一定不假,但她和姜家那些人的恩恩怨怨,我就懒得参合进去了……
迷迷糊糊中,回想今天一整天的遭遇,还真是又惊险又刺激,我含着笑,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却不知道,惊险刺激的一天还远没有结束。
有一个名词,叫做——压轴。
始 之 沐 夕 33。夜袭
很凉。
我记得,有一个很常见的词,叫夜凉如水。
但我现在是身体很暖和,脖子很凉。
不对劲……
我眯着眼,意识蒙胧,看见四周都黑漆漆的,说明现在还是晚上……我很少会在半夜醒来,也没有认床的习惯,但今天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半夜呢,怎么会醒过来了呢?
脖子又是一凉,我模糊中发现,原来把我弄醒的是那对耳环……不,是那对小蛇……
它们在我的脖子两边动来动去,时不时碰一下我的脖子,传来阵阵凉意。
果然是它们在作怪啊……我记得今天喂过它们了……怎么这么晚了还和我闹别扭呢……难道是还没吃饱……?
想着,我就伸出手,静静地放在耳朵两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待宰的猪了……呸呸,我不是猪。
等了好一会儿,手却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小蛇还是在动,脖子也依然很凉,奇怪了,难道它们不是肚子饿?那是怎么回事?
算了,懒得理这两只贪吃蛇,凉就凉吧,我继续睡我的……
……
更凉了……不,已经不能用凉来形容了……现在,很冷……
我彻底郁闷了,瞌睡虫也跑了,我气愤地坐了起来,压着怒火,自我催眠:它们是我回家的线索,不能把它们烤来吃了;把它们烤来吃了,我就失去了回家的线索;失去了回家的线索,我就只能在这个落后的地方生活;在这个落后的地方生活……
念念叨叨……念念叨叨……
倏地,我发现脖子不冷了……我伸手摸了摸,原来小蛇又变成了耳环。
什么跟什么啊!
把我弄醒了,自己却跑了……
气愤!
却无可奈何……
蛇比人,气死人!
我气呼呼地躺下去,全心全意的思念着名叫周公的男人。
西方人睡觉的时候喜欢数羊,onesheep,twosheep……那是因为sheep和sleep很像。
作为中国人,就应该数水饺!
一只水饺,两只水饺,三只水饺……
当我又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小蛇却苏醒了,动得较之前更加疯狂,我的脖子一阵一阵的冷,仿佛无数冰块贴在上面。
我!忍!
睁着眼,看着眼前的黑暗,心里十分郁闷,有这两条该死的蛇在发疯,我今天晚上是甭想再去会周公了。
……
蛇依然在舞,夜依然继续,我依然没睡。
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有什么感觉了,有气愤,有无奈,有不知所措……但最多的是逆来顺受。
呵,原来倔强固执的自己,终于也学会了妥协啊。
想想以前的日子,我总是任意妄为,做事都凭自己的喜……
“砰!”
门忽然开了,月光放肆地撒了进来,而跟月光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我僵住了,难道是刺客!?但刺客不去刺杀姜行历,来我的房间做什么?
不容我多想,刺客已经来到了我的床前。
我慌忙把眼睛闭了起来,装睡,再悄悄睁开一条缝……终于,我看清了刺客的脸,不,不是刺客,他是姜行历!
我蒙了,我彻底蒙了。
我的脑袋就是一团浆糊,搅来搅去,什么也没搅出,还是一团浆糊!
电光火石间,姜行历压到了我的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我觉得我的脑袋马上就要爆炸了!
他的脸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终于发现,我这是被夜袭了!!!
我必须临危不乱,临危不乱,临危不乱……但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对了,反抗,我应该反抗!
奋起瞬间爆发的力量,猛地把他推开,颤抖着声音,道:“爹……你……”
我话还没说话,他又压了回来,酒的气息包围了我的全身。
你酒后乱性找你老婆去!你精力旺盛找你老婆去!找你女儿做什么!
我两只手抵在姜行历的脸上,死力地推着他,厉声道:“姜行历!你在干什么!”
他的脸被我抵住,身体却纹丝不动,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上,隔着衣料,我感觉到他全身都似着了火般的炽热。
两只带着薄茧的手不再撑在床的两边,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我身上,手不安分地拉扯着我的衣服。
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就推不开他,我开始惊慌,“爹……你醉了……你快醒醒……我是姜倩……我是小倩啊……我是你的女儿……爹……”
身上的人怔了怔,又继续手上的动作,一只手解着我的腰带,一只手捏住了我抵在他脸上的双手,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两手置于头顶。
我开始惊恐,颤抖着声音威胁道:“姜行历!你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
他说:“倩儿,乖一点,没有人会来的。”
始 之 沐 夕 34。挣扎
我惊呆了!
他根本就没有醉!他清醒着呢!
倏地,我胸口一凉,衣服已经被他解开,只有红色的肚兜还挂在身上,如野玫瑰般嫣红,投影在姜行历的眼里,把他的眼睛也染成了一片猩红。
“混帐!你给我住手!”惊慌,恐惧,我已经忍无可忍。
我拼命地挣扎,我害怕,我很害怕,他的眼里全是红色,分不清是肚兜的颜色还是眼睛充血。
“啊——!”
他低下头,埋首在一片嫣红中,那是来不及扯掉的肚兜,那是一片血色的海洋。
“玟儿!你在哪里!快过来啊!”
声音回旋在空洞的房间中,身上的人一只手紧紧地箍着我的,另一只手搅乱了血色的海水。
“畜生!滚开——!快滚开——!!”
他的嘴慢慢移了上来,由下向上,一路舔舐,吻过我剧烈起伏的胸,咬过我细脆的锁骨,舔过我紧绷的颈项,来到我微微颤抖的唇上。
“呜……”
我狠狠地咬下去,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口腔,他浑身一颤,却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疯狂地在我唇上胡搅蛮缠。
我想要再次咬下去,他的手却忽然伸了过来,捏住了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嘴闭不上,牙齿也咬不拢,他在我嘴里为所欲为。
无止尽的绝望向我袭来,我挣扎着双手,双脚,全身,却不能让他移动分毫。
他终于尝够了我的唇的味道,放开了捏着我的脸的手,“哗”地一声扯掉我的肚兜,现在我已是全身赤裸,所有脆弱都一一暴露在他的身下。
我真的绝望了。
我哭喊出声,“娘……哥哥……姜傒……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他明显怔了怔,沙哑着声音道:“不要让我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然后,他稍稍把身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