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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的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动力,只是想来讥笑你、虐待你……」
「那么什么什么也没做?」秦伦粗声的打断她的话。
「我──」她楞了一下,咬着唇表示,「我只是说说而已,若是你有被虐待狂,我 还没有虐待人的习惯呢!」
见罗怡灵怒气冲冲的拾阶而下,秦伦紧跟在身后,他知道自己舍不得这个女人,也 听出她话中的百般漏洞,可是眼见直升机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他愈急愈没主意,不知 怎么留下她。
「呼,终于看到男女主角了!」罗亚妮提着一只小行李箱走进来,后面跟着陈□ NB224□杰、萧冠伟和威尔森。
「妈咪,怎么──」她呆若木?的瞪着个个眉飞色舞的?人。
「好久不见了,我们好想念你呢!」威尔森真诚的道。
「真的,咦,怎么你的气色不太好?不是来这儿虐待你身后那个薄情郎吗?怎么好 像是你被虐待的样子?」萧冠伟笑笑的调侃。
陈毅杰拍了他肩膀一记,「重头戏不是还没上演吗?你别乱说台词。」
罗亚妮赞同的点点头,再瞄了站在女儿身后,一脸错愕的秦伦一眼,即对着女儿比 手画抬起来,指指眼睛,再示意她先走下楼来。
罗怡灵不耐的吐了一口气,「妈咪,别驴了啦,他看得见了!」
「什么?!」?人的惊呼声陡起。
「那他知道你是谁了?不然我听罗妈妈说你不是该打扮得肥嘟嘟的吗?」箫冠伟一 脸不可思议状。
「对对对,都知道了,而你们来得正好,我们刚好可以离开这个岛。」罗怡灵撇撇 嘴,大步的越过他们。
不过,罗亚妮一把拉住她,也刚好看到穿著一身白色睡衣的黄蓉芸走到楼梯口看着 ?人。
「为什么离开?是秦伦赶你走?」她边说边打量秦伦的神色。
「是她自己要走的,这儿没什么值得她留恋,而且我眼睛好了,她也无法虐待我, 自然是走人了。」
他冷冷的回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她一脸不高兴。
黄蓉芸走了下来,站在秦伦身边,「既然要走,就赶快走,秦伦不想见到你们,我 也不欢迎你们。」
罗怡灵白了她一眼,继续往外走。
「女儿,你也争气点好不好?凭什么让那个女人在你我的岛上颐指气使的?」罗亚 妮那张充满智能的中年脸庞盈满着挑战味。
「是啊,而且也太不?意思了,重头戏全演完了嘛!」陈毅杰那张漂亮的 女人脸上满是不平,「你多少也等到我们来这儿时,再上演你身份漏气的戏码,不然, 至少也让我们看到你当管家肥嘟嘟的模样。」
「这一趟真是白走了,要『不虚此行』很难了!」萧冠伟也是频频摇头。
不过,阿豆仔威尔森就平实多了,他看着罗怡灵那张布满怒火的丽质道:「如果在 这儿不开心,那就离开好了。」
秦伦冷眼睨着威尔森那高挺俊逸的身材和脸孔,他曾听说罗怡灵除了一大群男友外 ,还有一群固定的「青衫之交」,同组了一个八卦会,彼此的感情不浅。
罗亚妮明白威尔森憨直的个性中,其实也有?藏的冷峻之气,只是大半时间,他都 是个温和的好男人,她拍拍他的肩,「别站到我女儿那一?去,不迎战?老是落跑,如 果她还要当我女儿,就要留下来。」
罗怡灵看看威尔森,再看看一脸坚?的母亲,「妈咪,你何必呢,何为我也不想留 在这儿当夹心饼干。」
一脸淡漠的秦伦走了下来,「这儿有一半的?权是属于你的,你可以不必当夹心饼 干。」
闻言,罗亚妮和八卦会的成员心有灵犀的笑了,看来伊人不想留,但主人?想留下 她呢!
罗亚妮微微一笑,再次上下打量起秦伦,虽然离上回见面已有四、五年之久,不过 他俊美的外貌不变,更添加一股成熟的男人味呢!
她眉开眼笑的道:「真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
「妈咪!」罗怡灵受不了的向上翻翻白眼。
秦伦则是楞了一下,皱起眉头,「罗妈妈,你开什么玩笑?」
黄蓉芸惊惶失措的拉住他的手,「秦伦说过这辈子不会娶妻的,就算要娶,我才是 他的妻子,怎么也轮不到罗怡灵!」
秦伦用力拨开她的手,「我早说过你不会在我的未来之中,请注意你的说词。」
黄蓉芸就像是当?被人打了一记耳光似的,面色苍白。
罗怡灵听到这句话讶异极了,这些天他们之间的气氛虽然怪异,可是她一直以为两 人还是情人。
罗亚妮笑了笑,凝视着女儿和秦伦,愈看愈觉得他们两人很登对,她再次握住女儿 的手,「上回你拱手将秦伦让给黄蓉芸,这次有我们这样多人?你助阵,你是不是该振 作点,有骨气些,就算不和黄蓉芸敌对好了,反正我们都来了,你就当个女主人招待、 招待我们如何?」
「这──」罗怡灵的心已微微有些动摇,可是一想到还要和秦伦同处在这个小岛上 ,她就挺火大的。
「我是这个岛的男主人,我很乐意接待你们。」秦伦出乎意料的伸出友谊的手,不 过,神情仍然相当怪异,令人感到雾煞煞的。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的留下来了。」陈毅杰发觉这戏 还不到终曲,自然高兴的接受邀约。
「要留你们留吧,我先走了。」罗怡灵已经不想玩了。
「怡灵,你在气什么嘛,我看秦伦相当有心,而且还很在乎你啊!」旁观者清的罗 亚妮皱起眉头问道。
「在乎?」她轻嗤一声,「在乎个头啦,他白目耶,妈咪,他舍为我去爱黄蓉芸, 而这会儿又说她不在他的未来之中,那岂不智障?跟这种人在一起,我会疯了!」
秦伦怒火凝炽的回道:「看来你当肥婆时,舌头比较不毒!」
「是,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瞎子,还有那个该死的妇人之仁的情感在作祟,而事实 证明,你的眼睛老早就被蛤仔肉给粘住了!」她也怒目相向。
「我的眼睛是瞎过,但在此之前,视力是好得不得了!」他一脸铁青。
「才怪!」她猛地将目光移向站在一旁不语的黄蓉芸,「你亲口承认她是你的床伴 ,而那时的你还说你爱我,甚至向媒体公布我们的喜讯不远!」
「这根本是两码子的事。」他直勾勾的睨视着她。
罗怡灵气急败坏的嚷叫着,「是吗?一个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也想娶她为妻,就 不可能再上别的女人的床。」
「那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过了这样多年你还是不认错!」她气炸心肺了。
「认错?」他的脸色一沉,「怎么说我也只和蓉芸上过床,而你呢?『浪荡公主』 的?名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那是你先辜负我的真情,我才会广交男人的。」她振振有词的反驳。
「这是理由吗?还是借口?」他一脸鄙夷。
「你──」罗怡灵气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可以以此?借口、理由,那我会和蓉芸上床也有同等的借口和理由,当时你 我相爱,可是我拍戏地点不定,你也不愿守在我身边,每每电话相谈时,你?不时提及 两人共赴巫云的美妙感受──」他冷睨着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认为我会毫无 反应吗?」
「说来说去,就是你控制不了那话儿!」她粗声的指着他裤裆的位置。
秦伦的神情冷得骇人,「彼此彼此!」
「你这什么意思?」她气呼呼的指着他的鼻子。
「你就控制得了自己的欲火吗?那哪来那个『浪荡美名』!」他话中带刺。
她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在意识到母亲和八卦会的好友们,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 发上听着两人的唇枪舌剑时,她忿然的扔下行李,转身快步上楼。
黄蓉芸咬了咬下唇,跟着步上楼去。
秦伦则忿恨难消的握紧拳头,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脑子在想什么?
罗亚妮笑咪咪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那丫头还是在乎你的,只是好话也是一句,坏 话也是一句,而又有谁喜欢听坏话呢?」
秦伦爬了爬刘海,「我不知道,我们两人相爱时,她像只温柔的小绵羊,但在蓉芸 介入后,不管我如何示好,三两句下来,她总是能引起我的怒火,自然说不出好话了。 」
「那你也在乎她,是不是?」
秦伦没有回答,反而将目光移到那三个就像是来度假观光的俊男。
三人见状皆很有默契的笑了笑,将说话权交给罗亚妮。
罗亚妮怎么会看不出来秦伦在想什么,她试探的问:「如果我说这三个男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