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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摆出这副死人脸跟自己做这种事?变态!
实在很不想骂人,但面对此人,他觉自己总是很容易出口成章,“你个变态混蛋王八蛋,他妈地从老子身上滚开,跟你做我会想吐,滚!”
对他如此顺溜地粗口,云顷楞了下,随后凄惨一笑,“雨儿,你就这样讨厌我?”
“对,立刻给我滚开。”云绯雨毫不客气的继续咒骂,但感觉到男人地坚硬抵到身后时,他立刻惊慌起来,“混蛋,这样骂你还做?”
“我想要你,就算事后你立刻杀了我都没关系。”男人坚决道。
感觉到那根巨大之物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挤,云绯雨惊恐万分,一边挣扎一边吼叫,“你个混蛋,又想对我用强?你不是说再也不做我不喜欢的事吗?你个骗子,你个混蛋
云顷身形一顿,面上痛苦万分,猛然扑到他身上,将他狠命揉进怀里,“雨儿,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离开就杀了我吧,活着看着你离开,太痛苦了。”
“不要云绯雨一口拒绝,身体被男人揉地快要散架,心头直冒火,“我现在没杀你的兴趣,给我滚起来。”
“那就不要离开,你不杀我,就不准离开我。”
云顷放开他,面上恢复一如既往地冷静,“我给你机会了,但你自己选择放弃,雨儿,就算你恨我也好,我也要一辈子把你拴在身边。”
突然的变脸,让云绯雨惊讶不已,这个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明明前一刻还在伤心求自己杀他,后一刻就要强行禁锢自己,妈的果然是混蛋,真不该心软。
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闭上眼休息,刚才折腾太狠,现在真的很累,身上被盖上柔软的被子,听着门打开关上的声音,忍不住嘟哝了句:“混蛋!”
第二百一十四章 隐疾发作
一连七、八天,云绯雨都没有见到那人的踪影,不过如此更好,见了反而让他更火大,这几天他已完全弄明白,云雾山庄果真是囚困他的牢笼,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那人给他在庄内活动的自由,惟独不放他走,每次一到正门口,就有一小队护卫虎视耽耽的看着他,弄的他感觉自己象罪犯似的,只好无趣的离开。
真要被一直困在这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云绯雨簇眉沉思,肩膀的旧伤口这几日开始隐隐做痛,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不知道是那日因生气太过用力挥舞造成,还是天气越来越冷的缘故。
伸手抚上轻轻揉捏,突然,一阵撕扭的巨痛从右边肩膀处直直袭上大脑,他蹲下身子不住颤抖,感觉到冷汗从额头不断滑落,闭眼咬牙忍耐,直到疼痛渐渐消隐,他才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怎么回事?疑惑的抬了抬右肩,又一阵巨痛袭来,颤抖着手扒开衣服观看,却什么也没现,难道真是原来的旧伤口没有愈合?托着右臂,颤巍巍从地上爬起,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睡着就不疼了,他在心中默念。
疼痛侵蚀着神经,疲倦渐渐涌来,似乎真的不那么疼了,他陷入沉睡。
每天都走到这里停下,云顷站在兰苑入口处迈不开步子,害怕听见他愤怒的吼叫,更害怕看见他厌恶的眼神,虽然强硬留下了他,但内心却越来越失落,明明知道这样会让他更讨厌自己,却依旧无法放开手,这样卑劣的自己的确不配拥有他,可、还是不想放开。
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稳住心神。他抬步进入兰苑。
这么冷的天,他应该在屋子内,他很怕冷的,这么想着,男人悄悄靠近紧闭的门。伸出一指推了推,一条缝隙出现在眼前,心中一阵惊喜,没插。太好了!
贴近门缝看向屋内,里面一片寂静。云顷不禁纳闷,外面没看见他的人,应该在屋子里的,悄悄将门打开。吱呀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但觉屋里没有呵斥传来,探头进去扫了一圈,觉自己日夜思念地小人正躺在床上。
还在睡觉?奇怪的走进屋内,却现小人只是合衣躺着,鞋袜也未脱,棉被也没盖,心中一惊。一步窜到床前。却看见他眉头紧皱,面色苍白。一只手紧紧覆在右肩上,即使在睡梦间。也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一把将他抱起。云顷焦急地呼唤。“雨儿、雨儿你怎么了?”
迷糊中听见有人叫自己。但就是睁不开眼。肩膀处地巨痛又袭来。他痛苦地呻吟了声。“疼
“疼?哪疼?雨儿。告诉我哪疼?”云顷此刻六神无主。但小人就是不睁开眼。脸色愈见苍白。额头不住有冷汗滑落。看着他一直捂着右肩。难道这里受伤了?
强硬扒下他地手。拉开衣襟四处查看。却根本没现伤口。怎么回事?
不能急、不能急。深吸一口气。男人立刻唤道:“无喜、无乐
“主人
“你们一个去把古大夫带来,一个去药库把最好的止疼药拿来,快去!”
“是”
小心翼翼抱起昏睡中地小人,将他抱进怀里,云顷想了想,伸出一掌贴上他的右肩,慢慢输进内力来舒缓他地疼痛,感觉到他的呼吸平稳许多,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看来应该是有内伤。
不多会,无喜拿着一个年代颇久的古朴木盒出现,双手呈递给床前地男人。
云顷想也未想,打开拿出一个玉质小瓶拧开瓶塞,看了看怀中之人,仰头将药含入口中,而后俯头喂下。
听见他的吞咽声,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软甜美的唇,焦急的看向门口。
看见无乐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出现,云顷将云绯雨放平躺到床上,而后下令,“快给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连口气还来不及喘,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将药箱放到一旁,认真把起脉来。
“怎么样、怎么回事?”看见老头收回手,云顷焦急询问。
“是旧伤”
“旧伤?”想起半年多前那次,他似乎的确是受了伤,但当时被迹无涯纠缠,根本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二人就再次分开。
“嗯,大概半年多前的旧伤,虽然外面看起来完全愈合,但一直隐藏着内疾。”
“说清楚”云顷喝了嗓子。
老头想了想,然后开口,“这要从人体地经络和骨骼之间地密切联系开始讲起,……”
“好了好了”云顷不耐的打断他,这老头成为云家大夫已多年,医术不错,就是古板废话多,“直接说怎么治疗。”
老头沉思片刻,而后开口,“治是可以治好,但有些麻烦,肩膀两处经脉都受到严重损伤,堵塞扭曲严重,光靠针灸恐怕不行,还要……”
“还要什么?”见他吞吞吐吐,云顷脸色沉了又沉。
“需要有人为他打通受阻经脉,但一定要内力深厚,熟懂控制之人才行。”老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前男人一眼。
“那快开始吧,我来云顷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出声催促。
老头一听顿时惊慌,“少主,那可万万使不得,这样您将损耗大半修为……”
“好了,我说行就行。”云顷喝了嗓子,而后平定下心绪,“修为没了再练回来就是,而且云家药材繁多,别罗嗦,快点。”
见他如此坚决,老头不再言语,轻叹一声,而后开口,“那请少主将人扶坐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肩穴,小老开始施针。”
“好
只要他能好就是赔上这条命都行,更何况只是区区地功力,云顷轻柔将云绯雨抱起,而后盘起腿坐到他身后,将衣衫拉下,双手抵在他的后背,看着老头将一根根三寸于长地银针扎入那瘦弱的肩膀。心中一痛,但此刻不能分心。他立刻闭上双眼收敛心神,小心翼翼的将功力输入。
睁眼时天漆黑一片,轻轻动了下身子,觉肩膀已不痛。而且身体里有丝暖流在涌动,很奇怪的感觉,但很舒服。
撑臂坐起,不再绵软的双臂让他楞住,抬起手握紧拳头,骨头被捏的咯吱做响,疼痛传入脑中,云绯雨立刻松开手。心中疑惑不解。怎么回事?力气回来了?
坐在床沿呆,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才觉天已亮。
“七少爷,您醒了吗?少主命人送来了燕窝粥。现在要吃吗?”
想要拒绝,但肚子传来地咕噜声却让他很没骨气的将话咽回。“好吧,端进来。”
“是
洗漱完,吃着早点,看着一旁伺候的丫鬟,云绯雨忍不住问:“你们、少主昨天来了?”
小丫鬟头微低,面色恭敬的回答,“是
果然,趁人不舒服的时候跑来,那个混蛋,不过……这肩膀和恢复的力气是怎么回事?
吃了几口,他又出声问:“你们少主昨天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