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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四眨眨眼,娇笑一声,“杜爷您问我啊,那就……三天后吧,我得好好观察下,然后再做决定,看将他打造成什么样子最出色。”
“嗯”杜冷点点头,而后看向青年,“那你就趁这几天好好休息下,不然后面可没空让你休息了。”
云绯雨皱起眉,“好吧
“还有”男人又开口,“我明天会离开这里,三个月后我会再来,你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跟贺四讲吧。”
“嗯云绯雨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二人都不再做声,贺四突然开口,“杜爷,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外甥。”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听着二人完全不一致的回答,贺四只是眯起眼左右扫扫,意味深长的长哦一声。
杜冷没有在意云绯鱼的态度,站起身伸展了下腰身,“贺四,我去休息会,你给小雨安排住的地方,带他去休息吧。”
“是贺四难得恭敬的应了声。
见男人离开,云绯雨也站起身,看向依旧坐在椅子上那人,“我住哪?”
“啧,脾气不太好呢,看来先要从这里下手。”贺四自言自语着,而后站起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走吧,赶紧带你去你住的地方,等会我还要补下觉,不然晚上可经不起折腾了。”
听着他异常暧昧的话,云绯雨面上依旧是没有一丝表情。
贺四走在青年斜前方,不住用余光扫视他,看见他对自己的话没有丝毫反映,不禁暗自疑惑,难道不是雏?看起来调教有些难度呢,不过,这样更有趣。
想了想,他突然停下转过身,问:“你有过经验?”看见青年一脸的诧异,他立刻补充了句,“我是问你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那你是在上还是下,不过,看你的体型应该是下面那个吧?”
“你……”云绯雨顿时恼火,但想想这个人本来就是男妓馆的头子,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也没什么奇怪,不过,自己也没有回答他的必要,便冷冷道:“跟你无关!”
第二百零六章 调教开始
脾气真大,贺四娇笑一声,转眼就板起脸孔,“我不管你跟老板什么关系,他将你交到我手上,这三个月你就必须听我的,我问你什么,你就必须答什么,我叫你向东,你就不准向西,听懂了吗?小野猫
下巴突然被挑起,云绯雨楞了下,本能的用手挥开,却不料那人猛的抓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推在墙上,而后用身体紧紧压住他,一条腿强硬的挤进他两腿间不住摩擦着他下身的柔软,在他耳边吹着气,“记住,以后要叫我贺妈妈,听见没,小野猫。”
“混蛋,放开以为只是个妓院的老鸨,却没想到力气会如此之大,等现之时,云绯雨才觉自己已动弹不得,不由得脱口而出,“你会功夫?”
“看出来了?”贺四轻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惊讶的咦了声,随后又多摸了几把,“啧啧,手感真好,不知道身上怎么样?”
眼见他的手就要伸到自己衣服内,云绯雨没有火,只冷哼了声,“贺妈妈看起来不光是年纪大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三天后开始吧,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贺四面上一僵,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年纪大脑子不好使,好好好,好的很,这只野猫,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
只见他娇笑一声,便松手放开了青年,转过身轻扭腰肢,“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云绯雨被他突变的举动弄有些糊涂,稍稍楞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立刻跟了上去。
三日后,云绯雨睡的正香却被推醒,迷糊睁开眼。看见是贺四后,不禁望向窗外,天微微透了点白光,他坐起身疑惑的看着那人,心中充满不解。
虽然三天来他很少出门。但也知道这里的作息是申时到寅时迎客,白日都休息,现在大概刚入卯的样子,这人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跟我来。”男人直接命令,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微楞了下。云绯雨捞过床头地衣服立刻跟上。虽然不知道男人会带他到哪。但也明白。今天。是训练日地开端。
此刻地走道里异常安静。只听见两人地脚步声。在到达尽头处时。面前出现了通往楼下地阶梯。疑惑着。他依旧默不做声地跟随。
一下楼梯。入眼地是宽阔地院子。正在他四处打量之时。却听见那人再次冷冰冰命令。“过来。”
那人不知何时转到了楼梯下。站在一个门口前看着他。屋子里昏昏暗暗看不真切。但云绯雨却直觉那里似乎蹲伏着一只猛兽。而那门则是猛兽地嘴巴。狰狞着锋利地獠牙。准备他一靠近便将他撕咬成碎片。而后吞噬下腹。虽然不怕死。但对那间屋子。他从心底产生了丝怯意。
“怎么。怕了?”贺四微眯着双眼。打量着站在五步只外犹豫不决地青年。舔了舔微干地唇。小野猫。现在就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听见男人地话。云绯雨有些恼火。但依旧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询问。“里面是做什么地?”
不错,还没被激傻,看来以后会更有趣,真期待啊!贺四微微一笑,清晰道出,“调教室,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小野猫。”
没有理会他话中的含义,云绯雨只在思考调教室的用途,虽然不清楚,但听名字也大概能猜到一些,这不禁让他更加犹豫,而男人似乎有些不耐,“放心,今天只是先给你介绍一下调教室的功用,另外看场戏,快进来。”
看见男人闪进屋内,云绯雨在衣服上擦掉掌心地汗,抬步上前。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顿时浑身汗毛乍立起来,墙上的油灯被点燃,屋内的一切立刻涌进眼中。
房间不算大,只摆了一个五斗柜,一张躺椅,但躺椅的高度似乎有点奇怪,墙上则挂了十几根粗细不同地鞭子,而另一面墙则指垂落着两条铁链,再无其他。
“看完了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绯雨猛然回头,男人的呼吸喷到脸上,他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步跳开老远。
贺四看着他的反映,有趣的眯起眼,芜尔一笑,而后掌起双手拍了两下,“带进来。”
只见两个壮汉架着一个浑身瑟瑟抖的少年走了进来,而后随便往地上一扔,便矗立到一旁。
“好好看着。”男人没有看他,但云绯雨知道他在跟自己讲话。
走进少年,贺四冷冷开口,“把衣服都脱了。”
苍白的面孔,但掩饰不住那秀美的容颜,少年拽住前襟,一边摇头一边蹭地后退,“不、不要、我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朝身后地两名汉子微一扫,两人立刻上前,衣帛破裂地嘶啦声不断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少年不住哀求地哭嚎。
“够了,你们……”
从刚才起,云绯雨就渐渐明白调教的含义,就是教训不听话地小倌。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止时,却觉身体突然无法动弹,嘴巴也说不出话,而那个男人则站到了他面前戏笑,不住摇头,“啧啧,真不听话,我不是说了只让你好好看吗,可没让你捣乱哦。”
那人突然倾身上前,感觉到耳垂被柔软的滑腻卷起,紧接着一阵刺痛,那人在他耳边轻吟,“这是小惩,记清楚了,这三个月你属于我,所以不要再试图违逆我,不然。”
随着那人的转身,轻笑从耳边滑过,带着一阵寒意,从被咬的地方传入心里。
“看清楚了,不准闭眼哦!”
少年已被脱个精光,如小动物般瑟缩在墙角,贺四从墙上取下一条红色的窄鞭,在手中锃锃拽了两下。而后一脸笑意的靠近。
“别、别过来……啊……”凄厉的惨叫,一条血红的印痕出现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他的逃窜躲闪,鞭子如长了眼睛般,不住落在了他的胸口、后背、臀上。
云绯雨气红了眼。却根本无可奈何,刚想闭上眼,就听见那人冷喝一声,“给我看好了。”
忆起刚才地威胁,他突然想起。自己如不听男人的话,是不是也会被如此对待?看着眼前的景象,脑中顿时一片混乱。
当惨叫哀求变为细碎的呻吟时,看着那趴在地上身体轻颤的少年,云绯雨有些诧异。那呻吟声不象是痛苦,倒象是……
“差不多了。”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呼吸有些微喘,“把他抬床上去,小心点。”
两名壮汉立刻上前。抓住少年没有受伤地手臂和腿,轻轻抬起,而后将他俯趴在那张躺椅床上。
粉色的雏菊完全展露,贺四拿着个白色瓷瓶走上前,瓶身倾斜,粉色的液体直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