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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般,他仍旧笑个不停。
“疯了,疯子,真地疯了!”
哈尔巴拉立刻站起身,他来此本就只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地战利品,目地已达到。而眼下少年如夜魈般地笑声听的他毛骨悚然。他赶紧逃似地走出牢房,对看守的几人吩咐。“看好他,千万别让他死了。”
“是
刚走两步。他又回转过头,“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这个牢房,包括总督乌和也一样,明白吗?”
“是,殿下
一边朝牢房外走去,哈尔巴拉一边嘀咕,“可不能再让乌和坏了我的大事,这人要落在他手里,保不准就见阎王,看来得尽快回大都,免得夜长梦多。”突然想起那人,心中不由得惆怅,“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而且那药为什么对他没效果?明明对其他人很有效的……”
当白清秋将看到的一切告诉林峰,说路口被封死,从石缝间看见小树林被烧毁,不用猜测,他们已明白所有人肯定是遭遇不测,即使心痛难忍,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忍下心中地悲痛,静静等待延京的消息。四日后,这天,二人正在饭厅默默用着午饭,门突然被大力踹开,只见一人提着滴血的剑进屋,白清秋猛然从桌前站起,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而林峰则大喝,“你是什么人?”
云顷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向身体微微颤的白清秋,冷笑,“害怕了?你做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被我知道吗?”
“少、少主白清秋哆嗦着身体,扑通跪下。
“白参军,你……”一旁的林峰奇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当看见那人挥剑就要刺向白清秋,他本能反应的持起一只碗朝那人砸了过去,怒吼,“你在做什么,那个人想杀你,你跪他干什么?”
侧身躲过砸来地碗,云顷反踢一脚,瓷碗快速朝林峰面门飞去,他顿时头破血流,翻身倒地。
见已无人打扰,男人冷哼一声,目光阴鸷的看着地上之人,“你以为,我闭关的两个多月什么都不知道?你将参与此事的人悄悄除掉我就查不到?你以为抹去一切痕迹就可以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啊?我跟你说过什么,不准动他,你当我的话是什么,你还将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
男人的厉喝吓的白清秋俯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可当觉一切都败露之时,他反而平静下来,直起身子望向男人,眼中满是炽热的崇拜,“少主,属下这么做都是为您好,您自己身处其中可能不知道,但属下在旁边可是看地一清二楚,您多次为他改变原定的计划,他对您的影响太大,所以,夏雨必须除去,少主您不忍心,就由属下来做,为了少主的大业,属下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男人不屑的冷哼。
“是,属下的命是少主的,当誓为您效力时,就做好随时为您舍命的准备。”白清秋异常坚定的看着他。
“哦,是吗?”云顷突然一剑刺进他地肩头,而后往上一挑,听见他凄厉地惨叫,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你地命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而我,最讨厌不听话地狗。”
“少、少主白清秋捂着左肩,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啊又是一声惨叫,看着在地上不住抽搐的男子,云顷冷笑连连,“放心,我暂时还不会让你死,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剑划过男子的脚脖,见他直接痛晕过去,云顷面无表情的开口,“无喜
“主人
“带他回水天阁分舵,关入地牢。”
“是”
第一百九十章 汇聚边关
紧跟在无喜身后出了房间,云顷提气上房,而后如利箭般朝城外飞驰过去,一边奔行一边寻思,是直接去见那名西炙皇子,还是先暗中打探一番?最后思量了下,决定还是先将一切打探清楚,然后再行动。
“好久不见了,云顷
身前突然出现一人,云顷一惊,迅速后退数丈,待看清楚来人,他冷冷道:“司宇圣,你不要逼人太甚,我躲着你并不代表怕你,让开,我现在没空跟你纠缠。”
“哦?”司宇圣嫣然一笑,缓缓逼近,“既然不怕,你躲什么?何不今日就做个了断?”
“跟你说了没时间。”云顷迅速朝旁边掠去。
可那人如影般又挡在他面前,伸手推出一掌就向他胸口袭来,云顷迎上,嘭的一声巨响,二人同时倒退数步。
“你还真不死心。”被这人三翻两次纠缠,云顷顿恼,锃的拔出腰间利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云家剑法的厉害。”话音刚落,原地就只剩下蓝色残影。
眼看那道乌黑之光袭到面前,司宇圣冷哼一声,一把抽出腰间软剑挡住来人攻势,而后手腕一转,柔软的紫色剑身如毒蛇般扬着獠牙,朝那人扑去。
云顷运气震开纠缠的软剑,不退反进,轻点剑尖挽出三个剑花,朝那人身上三大穴位直直刺去。
从地上打到半空,从半空落到山顶,风扬起了他们的衣,吹乱了他们的,两人被剑影层层笼罩,到后来根本分不清谁人是谁,只能隐约看见蓝色和黑色的残影,还有那在阳光下散着冰冷气息的幽幽乌光和妖艳紫芒。不断碰撞。
林峰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床上,经过询问才知道是被随后带兵赶来的副官救起,得知府内死了六人,而其他院忙碌的下人都无事,看来那六人是因阻拦而被杀,只是那人到底是谁?
靠在床头。他记得白清秋叫了那人一声少主。……难道是云家人?由于常年驻扎边关他没见过那人。但。他摸了摸头上地伤口。苦笑。只凭一只碗就让他头骨裂缝。而且还被称为少主。除了云家那人还能有谁?而且能让白清秋这种世家子弟下跪地。恐怕只有那人。
想到此。他心中不由得一震。那就说明。夏雨、尹洛果然已惨遭毒手。先前心中一直还抱着些许希望。但此刻。他渐渐没了信心。
但是。那人似乎是要杀白清秋。既然白清秋是他地人。那为何又要杀他?
想了会儿。就感觉头又晕起来。林峰叹了口气。现在就是将一切想透。自己也根本无能为力。眼下三人都生死不明。看来。只能等延京来人了。
收功、吐气。云顷睁开双眼。手不由自主地就抚上左腰侧。距离那日恶战已过了七天。伤口渐渐愈合。这多亏了云家家底丰厚。好药颇多。因此他才好地如此之快。虽不是致命伤。但没有药物地疗效。恐怕也得耗上十天半个月。
不过那人也不好受。他冷笑一声。被自己狠狠打了一掌。恐怕也得养上好一段时间。如此正好。免得再来纠缠不休。
想起今日得到的汇报,说迹无涯于昨天夜晚到了萨兰城。虽然不清楚他前来的目的,不过云顷觉得可能是为夏雨而来。如此看来,夏雨是云绯雨地可能性又大一分,毕竟,那二人可是朝夕相处了好一段时间。
一想到这里,云顷就有些不舒服,但随后又一想,如果真是雨儿的话,迹无涯肯定要采取动作,这样正好,他打头阵,自己尾随其后,然后趁机夺人。
沉思片刻,他低声唤道:“无怒、无哀
“主人
“你们二人速去城内将军府,暗中监视迹无涯,一现他有什么动静就立刻回来禀报。”
“是
“小心行事,千万别被他现,以免打草惊蛇。”
“是
二人迅速离去,云顷起身走到窗口,望着西炙的方向,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夏雨很可能就是云绯雨,而忧的是夏雨现在生死未卜,白清秋,想起那人,他眼神顿时一厉,咬牙切齿道:“如果雨儿有什么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迹无涯站在萧瑟的花园中望着灰蒙蒙的天,心中满是担忧,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看见来人微笑道:“林将军怎么不多休息,你的伤还没好吧?”
林峰摸了摸还包着纱布的额头,笑笑,“好很多了。”顿了下,他接着道:“王爷在担心夏都尉和尹副将吗?”
“嗯迹无涯沉重地点了点头,“如果被抓还好说,两国可以通过交涉拖延时间,而后再想办法救人,如果……”一想到那人如果再消失一次,心突然猛抽起来,疼的让他呼吸困难。
“王爷,您没事吧?”林峰急忙上前扶住他,看着他消瘦苍白的面颊,不由得想起上次见他的时候,明明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俊公子,可现在……
“皇叔,您没事吧?”一名高瘦侍卫窜了出来。
林峰一见,四下望了眼,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