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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们还是分手吧。”考拉擦干泪水,脸上是几分平静“希望你以后幸福,也希望有一天再见时,你不是现在的摸样”她从床头拿出一个箱子,深深看了一眼房间,拉开门出去了。
这一走,便是以后相见不相识了,从此天涯陌路,你我相互别离。
那些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便要道声郑重,从此拜拜了。
余飞呆坐在床上,耳畔尤响着考拉的话语,忽然冲到了窗口往下看去,只见一脸轿车由远及近驶来,到近处一看是辆黑色宝马,车灯灯光打得雪亮,罩在提着简单行李箱的考拉身上,将她浑身青春的美丽显露尽致。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出来把考拉的东西拿进后备箱,搂着考拉的肩膀,将她送入车内,余飞看见了考拉对那男子展开笑颜,那温柔的笑容,心头便又是狠狠一痛。
车子慢慢驶走,高性能的宝马在路上显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好像在张扬,好像在显摆,更像对余飞的青春说拜拜,这一刻余飞心头痛裂,大吼一声,也顾不得穿鞋,立刻跑了下去。
赤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头路上也不觉得隔脚,快速找到自行车,踏着车蹬一路狂踩,随着宝马隐约的车尾奋不顾身的冲去,这一去他也不知道能挽回什么?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但是不总的发泄一下么?
静悄悄的屋子里,灯还在闪烁,老式的白炽灯好像也在戏谑的看着这对男女的离合悲欢。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候后,几个身材高大,体格威猛的人突然闯入,他们都是清一色的黑西服,全部一脸沉毅,在屋子里环顾搜索后,一人对一领头的道:“大哥,没人,看来那小子跑掉了。”
“我看也是,”另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叠钱,“他连钱都没有收拾,看来跑的很急呀。”
领头大哥思索一下,道:“找到照片拿走,在我们的地盘还怕他上天去不成,走。”
一群人迅速撤离余飞的家里,留下一团散乱。
宝马车上了公路后,速度渐渐增快,越来越快,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沿着地平线奔跑,余飞的自行车即使蹬的再勇猛,距离也越来越远,终于余飞的视线里仅仅能看到一个黑点,而黑点也在远离。
宝马却没有向城市里跑去,而是开向城外,余飞心知城市里许多富人都在城外的山区“崇明”小区有着别墅,想是这开宝马的家伙也是这样,随着宝马经过了山坡下坡,虽然破车,余飞也骑的十分激昂,虽然看不到前方车影,但依旧不放弃,整个脑袋里除了追上去之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敢想。
腿已经酸累的动不了了,刚才的上坡是推上来的,现在都在山腰上了,右边是悬崖峭壁,左边是倾斜山坡,而余飞的速度依然不减少,一个长直线过后,面前是个弧度极大的转弯,余飞早已双眸充满泪水,待到眼前才看清路况,但是显然已经迟了,急忙捏砸,头顶顿时冒出大汗。
没想到这自行车年久失修,早已破的不能再破,那有什么闸皮?一个踉跄,余飞翻身跳车,自行车甩出的惯性从坡上摔下,而自行车下去之时挂着余飞,早被摔的头晕脑昏的余飞,也随着咕噜噜滚了下去。
山坡倾斜,坡上草木丛生,余飞也不知道压倒撞翻了多少花花草草,被磕磕绊绊掉入了深渊,掉下的凶险伴随着余飞的尖叫,余飞的头狠狠撞在一块大石上,再往下翻滚,又将一个树桩撞翻,下降之势才稍稍减少,最后摔在一个浅浅的河流中,头破血流,不一会儿水面浮出血红。
命在旦夕,余飞已经奄奄一息了。
时间渐渐过去,余飞的气息渐渐变弱,但最后一丝心跳停止时,夜幕正是完黑,天际群星消失不见,月牙儿也悄然掩面,天地俱黑!
猛然间,黑色深沉的天际几道绚丽光芒闪过,泛着白色的尾巴,如同跳跃的鱼儿,直直冲下来地球表面,而其中一道赫然冲在余飞这个方向,那东西速度太快,进了大气层之后,变得暗淡无光,直直落在余飞身旁。
是一团液体东西,约拳头大小,在水流中也显示出一种和水不同的流质,它一点一点向余飞靠近,先触碰余飞手臂,接着爬上余飞胸口,像是有生命般,摸样却是一团水,最后那团流质渐渐变小,全部融入余飞胸口。
阳光耀眼时,天已经大明,余飞扶着脑袋恍恍惚惚坐起,仰头看着昨天从上面掉下来的上坡,心头极其震撼,只见上坡高达四五十米,坡度倾角极陡,自己从上面摔下来居然没死?再仔细检查了身体,发现身体并无异样,除了残破的衣服和磨损的裤子外,身上连一道伤口都没有。
惊奇之后跳起来大叫,四周回响阵阵。仔细打量了下这个地方,发现太阳升起的方向在山坡那边,另一边是林林丛丛的树木,现在地处的是一条小河。昨晚上的发泄让心头好了一点,不过依旧难过,现在身处此地,周遭无人,越发孤单落寂,同时更加孤僻的性格,想着自己一生希望变强,可以凌驾于金钱权势之上,可是最终连女朋友都和宝马男走了,自己堂堂男儿汉,怎么能甘心如此?
愤怒的情绪越想越气愤,最后化为漫心求生欲望,赶紧上去城市,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变强,一定要让考拉后悔,让她在自己面前颤抖忏悔,让宝马男身败名裂,从此滚地做人。
想了半晌,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秋日的阳光并不十分耀眼,余飞也觉得肚子咕咕作响,饿的挺狠了,思考着自己怎样返回城市,要么从山坡上去,要么重新寻找路途?
从山坡上上去固然轻车熟路,而且路程很短,但是实在是太过危险,走别的路倒是安全,但是路途并不清楚,万一走错,还得重新再来,纠结了一下,余飞毅然决定,若是连一个山坡都征服不了,以后如何征服世界,怎样报仇雪恨?
好在山坡虽然陡峭,但是有些生长的十分牢固的草木,可以把着上去,而且石块也颇稳定,不会一不小心掉下,这样奋力向上,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余飞已经走了二十多米,揪着一颗树枝,回首看去,小溪清莹流淌,似乎无限美好,景色宜人,心头便是一阵恍惚,这世界真的还有美好吗?随即摇了摇头,抛开这种想法,这些事情过后,他宁愿相信这世界是个骗局,人在其中,要么被骗,要么骗人,想要活的更好,活的光耀,他选择后者。
身上的衣服还是潮湿的,不过心头都这么痛了,湿衣服所带着的一点不适又能如何呢?再往上爬,忽然余飞看到了一片光芒,现在大概是正午,阳光斜斜照在头顶,而在阳光照耀下的那点东西反射着耀眼光芒,但是尽管阳光耀眼遮挡了它本来面目,余飞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它,是他的刀,从山坡上滚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丢在哪里?没想到它居然在这儿。
虽然以后可能都不能回神偷门了,但是这把刀他还是很有感情的,余飞奋力的往右边挪了一挪,想够着拿到刀,但是这一动,身在半山坡的土块晃动,立脚的地方也似乎不是很稳定,余飞不管,尽力往前伸出手指,尽力下,刀与手指不过二十几厘米的距离,但是就这一点点的距离,余飞却怎么也够不着。
心头一横,往前冲了一下,刀没拿到,却差一点让余飞重新掉下去,心头实在不甘心,刚才上来时还碰到了那辆破自行车,自己想要的够不着,不想要的却在眼前,娘的,这是什么机遇?
要是手里有一段银线就好了,余飞想起了老大和王叔玩刀的样子,他们可以隔空偷窃和隔空伤人,余飞认为是超出自然现象的事情,不过是因为他们刀上连了一条线而已,不过他们能把线练得那样出神入化也不简单呐。
余飞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刀,右手不知不觉的伸出“要是……”再发一声感叹,余飞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里出现一丝异样,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就像什么细微的东西破体而出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不远处的小刀突然腾空。
余飞目瞪口呆,吓得叫了一声迅速往回收手,没想到小刀也随着他收手而向他奔来,这时余飞脑海中,心田里莫名其妙就出现一点感知,那感知显现的是余飞右手手指出现一道细流,如空气,如水流,卷着刀柄,随着他右手的动作缓缓向他移动。
手里握着小刀,余飞心头还是震惊不已,这……这是……这是什么?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功用?
难道自己时来运转?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