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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手帕……?」
「这个吗?我记得这是芹香小姐的手帕……」
「咦,可是……能不能借我看一下?」
菊乃从艾莉卡手上接过手帕。
在谈话室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用锉刀修指甲的菜波看向菊乃她们那边。
「喔,那是那个哪。芹芹说过的,紫旗先生给她的传说的手帕哪。因为她当成护身符一样小心翼翼地随身携带,偶尔难免会弄脏吧。」
「这条手帕的确是第一次拿出来洗。她拿出来洗时,不仅指定洗衣精与柔软精,以免味道改变,还吩咐我们要小心手洗,以免弄伤布料。」
恰如其分达成芹香要求的女仆自豪地挺起胸膛。
「……这条手帕,是我的。」菊乃说了。
「咦……?」
「啊,不对。正确来说,是我小时候送给阿飒的东西。」
「咦!?是是是是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哪……!?」
紫旗先生的秘密即将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曝光,菜波大吃一惊。
「不会错的……对吧,阿飒?」
「嗯……?」
原本待在厨房,被制作耶诞节甜点的女生们成群结队要求帮忙试味道的飒太,就像是听到拯救他脱离甜食洪水的呼唤一样,快步来到谈话室;在他身后,茜等人拿着甜点鱼贯跟来。
「什么事,阿菊姊……咦!?」
看到菊乃头上的炸弹发言旗标,暗自心惊的飒太,紧接着听到有人打开玄关门小跑步进来的脚步声。
(焦糖杏仁脆饼)
「哎呀~芹芹又表现得像女强人一样迅速结束摄影了哟~这点心(焦糖杏仁脆饼),芹芹收下啰~!」
兴高采烈回来的芹香,从惠手上A走一片铺着裹糖杏仁的饼干。
「咦……!」
在宛如恶魔安排的时机回来的芹香头上,理所当然似地竖起精神死亡旗标,害飒太惊一下。如果是喵一声就是猫。
「阿飒、阿飒,这条手帕……」
「啊,那是紫旗先生给我的手帕!!」
只见芹香健步如飞地冲过来,拿在手上确认以后这么说了。
「可是,这条手帕是小学的时候,姊姊送给阿飒的东西喔?」
「咦!?」
「是哪里弄错了吧,哪?仔细想想哪?」
「因为……你看,这个角落绣着菊花嘛。因为我想和阿飒配成一对,所以我也有同样的东西。你看?」
这么说完,菊乃从自己的衣服堆里面,取出一条不同颜色的同款手帕。
至于一瞬间差点儿从衣服堆里面取出充满蕾丝花边的可爱粉红色内裤而慌张的事,纯属博君一笑。
「是不是?和姊姊是一对的。这样的手帕在世上只有两条,是姊姊和阿飒专属的东西喔?」
「但是,这条手帕确实是芹香小姐交给我的东西。我向女仆之神发誓。」
和菊乃一样,艾莉卡也强硬主张,两名女仆妹也连连点头保证。
「什么?这就表示,这条手帕本来是阿菊给飒太的东西,后来到了芹香手上吗?」
「那也就是说……旗立飒太,就是那个叫什么紫旗先生的人……的意思吗?」
「…………」
「…………」
「…………」
众多沉默支配现场。
然后,打破沉默的是……
「呜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芹香仿佛会冻结灵魂般的惨叫,这让白亚想起了※蔓陀萝草(Mandragora)。(译注:传说拔出时会发出惨叫的植物。)
「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首先,旗立怎么可能会在那片高滩地,简直莫名其妙!!」
对这句话感到在意的人,是高滩地的英雄——凛。
「…………那片高滩地……该不会,是指庄内川的自然公园吧?」
「咦!?而且你怎么会知道哩!?」
芹香的用词愈来愈奇怪了。
「果然是吗?既然这样,飒太会在那里就不奇怪了。因为那里是我和飒太小时候当作自家游乐场的地方。」
「麻烦请等一下。我记得那片高滩地,就是据说大约半年前,旗立飒太打算当作葬身之地的地方……?」
「半年前……唔嗯,这么说来,芹香所说的紫旗先生出现,也是在那个时候吗?」
随着凛和鸣的推理逐步接近真相,芹香和菜波、飒太流下的冷汗也多到愈来愈惊人。
「也就是说,飒太先生是紫鼻先生?」
「是旗唷,茜。」
因为前一刻还一边做点心一边唱『…红鼻驯鹿鲁道夫~』的关系,茜自然地弄错了,但就算没唱那首歌,茜会自然地弄错的可能性还是相当高。
「骗、骗人的……怎么可能……骗人……我的心灵支柱……紫旗先生是旗立……?这种后宫王旗立……?」
「芹、芹香姊姊,你没事吧?你的脸变成海的颜色了喔?」
「脉搏、血压均呈现异常值。出现这种症状时,请洽询医师。」
踩着不稳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走到飒太面前的芹香,笔直地一把抓住飒太的双手。
「告诉我这是骗人的,旗立……」
「咦,呃——……」
形同在他人铺路下陷入艰难处境的飒太,朝菜波投以求救的眼神。
「……汝就死心认了吧。」
菜波别开眼睛不看芹香与飒太,就这么下最后通牒。
「…………」
晓悟没有友军的飒太,尽管表现出决心贯彻沉默的态度,但是来自冒险寮所有人的压力引发的自白旗标,致使飒太非常勉为其难地开口。
「没错……我就是那天,鼓励你的……那个家伙……」
「…………」
「那条手帕……也是那天我带在身上,送给你的东西。」
一旦送出那条手帕,飒太身上就只有小刀……最后剩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
「对了,我记得飒太同学有紫色连帽上衣。」
「是这件对吧?(Y/N)」
把飒太每件事都记得很清楚的茜一说完,琉璃就遵照茜的话,将飒太的立体影像投影在空中,那是运动会后披着紫色连帽上衣的飒太。
「紫旗先生……!!」
那道身影,正是现在这么大叫的芹香记忆中的人物。
「……芹香姊姊,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变成海蛞蝓的颜色了喔……?」
海蛞蝓有各种颜色,这个情况是指紫色。
「…………………………」
「芹、芹芹……」
因为杵在原地的芹香完全僵住,菜波一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不……」
「不?」
「不————————————————————要啊———————————————————————————————!」
半陷入狂乱而大叫的芹香就倒在地上打滚,一路滚出谈话室,滚向走廊,进而发挥边滚边上楼梯的爬坡力,就这么滚进自己房间,边滚边钻进被窝了。
就这么躲在房间里面半天的芹香,到了隔天早上还是不出来,向经纪公司请病假窝在房间。
从宿舍到教室的上学途中,菜波一直叨念着:『芹芹要不要紧哪。本宫好担心芹芹哪。』
早上班会时间前,飒太坐在位子上,从后面看着这样的菜波,这时菊乃问了他:
「对了,阿飒,姊姊还没问阿飒为什么会把姊姊送的手帕送人呢。」
听到姊姊隐约不带笑意的说话声,惠害怕地发出「咿!」一声抓住鸣袖子的模样很可爱。
「没有啦,那是……」
「那是?」
「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直到最后都要带在身上……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后来又觉得,与其我自己留着,被血弄脏,不如用来擦女孩子的眼泪还比较好,大概是因为这个理由吧……」
「!!……阿飒……真温柔!!姊姊好感动!!对不起喔,阿飒!姊姊居然怀疑阿飒的真心,姊姊真不应该!!对不起喔、对不起喔!」
被菊乃埋进胸前紧紧抱住的飒太,闻到很香的味道感到缺氧,而且还被超软触感夹住,就快死掉了。
「倒是飒太,汝这个家伙常常会若无其事地说出很做作的话来哪。」
「我也想听飒太同学对我说做作的话!请对我说:『你好迷人,茜。或者是好敌人』。」
「要说是可以,可是那样我就不是做作,而是脑袋有点问题的人啊!?」